穿越者请自重、捌(2 / 7)
而不是样子。
而晋珣却是用另一种方法告诉卫璣,他觉得生得好看没什么不好,既然有就珍惜,不必多想。卫璣暗自苦笑,又不是他愿意多想,实在是在山庄看了太多师兄弟被他戏弄得团团转,让他对自身样貌又爱又困扰。
晋珣让下人进来将被子和食物都收拾下去,换了新的热茶过来,房间烧了能安神的香,和晋珣身上的味道有点相像。卫璣闻着有点草木香的味道,感觉晋珣撤了凳子坐到床边,拉起他一手开始推揉手上穴道,聊道:「小璣,你何苦惦记楚云,他决意要走,也许是有什么想做的事情。说来,还没听你提过他的事情,你能从那样的深渊活着活来,也与那孩子有关是不?」
卫璣实在不想再提什么穿越的事情,好像之前花费太多心力让一个人瞭解自己,太用心交流,他发懒了,随口应了声就不再解释。晋珣就自己理解道:「是他长辈救你的?所以你为报恩才将他带在身边是不?」
卫璣意味不明哼了声,转身抽手说:「殿下,你知道自己拋下江山是件不智之举么?万一人家弓藏鸟尽、兔死狗烹,那你拿什么跟人家拼?」
「我二哥心慈手软必不会这样狠辣。再说我对他也再无威胁了。」
「你……」
晋珣对他浅笑,轻轻将他手压在床间,欺上身想亲他嘴,但他表情身子明显僵住,看起来还没放下心。
「别再喊我殿下、大师兄,只叫我名字不成?」晋珣就着撑靠在他身上的姿势说话,没有退让的意思。
「以你的身份地位还有武功,还有我现在的情况,其实你完全可以强来不是?」
「我不喜欢勉强你。」
卫璣想想,试着跟这人交往也没损失,反正他本身是没有什么好被拐骗的价值,或许晋珣会是他在这儿的精神寄託也不一定。他真的变得比以前脆弱,变得怕寂寞,样子虽然才十六、七岁,实际心智起码也该有三十多了。
人一旦过了三十岁就会特别胆怯,拥有的本就不多,因此更怕失去,意志本就不坚定,所以更怕迷失。卫璣不晓得自己是哪种人,大概是不特别弱也不特别强大,最平凡的那种,所以他内心也差不多到了害怕受伤的年纪。
「你真喜欢我?」
晋珣一笑,只答道:「这问题你想怎么确认?你说个法子,我尽量,否则这一辈子你是问不完的。」
卫璣心想:「你可以回答自己能用一辈子证明啊。」想完觉得这话非常有问题,第一他没想过要跟这人长相廝守,只是考虑交往,第二这话太浪漫,说得出口的人不是太天真浪漫就是心机太深。
天真浪漫的人不是卫璣会欣赏的类型,心机太重的话,卫璣认为自己太笨应付不来。
烦吶!乾脆别想了。
「好吧。你可以……呃,可以……」
「可以什么?」晋珣眉眼俱笑的注视他,明知故问。
卫璣可不打算安份的被捉弄,他懒得接腔,翻了下白眼又撇了撇嘴,闭目养神去。脑海冒出它前阵子病重的混乱情况,他又吐又泻,都是晋珣在伺候他拉撒喝药的事情,并不假手于人,也不怕自个儿都染病。
「你就不怕我传染瘟疫给你?」
「现在你的病好得差不多,只是你自己不听话才这样,我这样健壮怕什么,嗯?」晋珣的手摸上卫璣的脸,那张脸皮有些发烫,他神情认真的问说:「还是你会紧张怕羞?你不醒人事那会儿,便是我抱着你进出,给你擦身沐浴,该看不该看都看过,你害什么臊?」
卫璣认真回瞅,半晌告诉他说:「我都明白。殿、嗯,晋珣,我能不能去漱口刷牙?刚吃完甜的东西,我还不想早早把牙齿搞坏。」
「真是好习惯。」面对这么跳痛的要求,晋珣居然没有一点迟疑和错愕,起身让开来。
卫璣清洁完口腔,就差没来个牙线,对着镜子满意照了会儿,发现床边有个男人坐着等他,一边还将发髻给解开,不久前还说要带他去外面走走的不是?现在这是怎样?
卫璣有点好笑的过去调侃几句,被晋珣拉住手扯过去,他落在晋珣怀里不住发笑,不是因为心花怒放,是因为晋珣摸他胸侧和胳肢窝,踏马的他怕痒啊!
「呃呵呵、呵哈哈,噢不要,住,住手哈哈哈哈。」
「怕痒怕成这样。」晋珣觉得很有意思,一时真不想住手,但又怕惹恼卫璣,顺着卫璣笑歪了把人放倒在床上,将他两腿连同衣摆都抱到自己腿上叠着,大掌顺着小腿往上滑,没一下子就到大腿内侧,卫璣本能夹紧两腿,轻喘道:「别这样。我、我还不行。」
「你的防备心怎么重成这样。」晋珣抽手,改变方式只去亲他脸颊和眼尾,柔声说:「我盼得真苦,不过还是会等你的。你想想,我从没害过你,为何连一次机会都不肯给?就因为我的身份?」
卫璣挪开身躯,把碍事的长发往后拨,无奈回答:「也不是,但你一下子就、呃,不觉得跳太快了吗?我们可以喝喝茶、逛个街,约个会,看场电影……啊不,是看齣戏,也不是,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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