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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着睡(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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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微在混沌之中被清凉的水意惊醒,意识回笼,看见叶苍正掬着溪水给她擦洗。

他们来时月亮在正空,眼下已偏向西方,约莫是三更的时辰。

她身上到处都是叶苍的东西,腿心,手心,胸乳之间,肚脐,股沟,甚至膝弯,他像是攒了一年要全数发泄出来。

她干脆什么也不做,径自仰头赏月,瘫软在叶苍怀里任他善后。

待清理干净,叶苍给她穿戴好,抱起人冒着夜色回营。

营地里巡夜的士兵看见世子抱着一个姑娘从外头回来,心中百般惊奇,却只能装作无感无视的草木。

行军的床铺简陋,不过几块木板拼制而成,只能容纳一人平躺。

叶苍将曲微搂在怀里,两人侧着身子躺下,倒也能将就一晚。

曲微已然困得睁不开眼,沾上床板便渐渐散去意识。

梦中总觉腰后不适,她仿佛一株药草被木杵不停戳弄。

身上突然无意识一抖,将混沌中的人捞出一半,曲微知晓身后的人是叶苍,口中自言自语般出声,“什么时辰了”

“我们刚回来。”

曲微听见叶苍的声音,意识到自己睡糊涂了,讷讷应声,动了动身子准备继续入梦,腰后突然硌上硬物。

她很快明白过来梦里那木杵是怎么回事,无奈地叹气,“你力气用不完吗?”

叶苍有些不自在,含糊地“嗯”一声,又说,“没事,你睡。”

“你这般顶着我,我怎么入睡。”

叶苍局促地往后退了退,可惜这床只有这么窄,而他身下又长,避无可避,再退他便要掉下床去。

曲微将他往回拉,抬高臀对着他下身,“进来。”

叶苍重重滚了滚喉咙,将她的寝裤褪至大腿,释放出他的硬挺,扶着臀肉缓缓挤进湿热的甬道,鼻间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将人紧紧环在怀里,声音沙哑,“你睡,我不动。”

曲微再支撑不住,枕着叶苍的肩昏睡过去。

翌日两人一早打马回擎城,现下是叶苍做主,他需在城中主持公务。

到府时已是黄昏,门前早早有人候着,约莫是王府的管家,看见叶苍,面上既高兴又焦急。

“世子,您可算回来了!王爷等了您一天。”他一边说,一边状似无意地打量曲微。

可惜叶苍并没有与他介绍的意思,抱着曲微径直往他房中走。

他将曲微放在榻上,从柜中拖出一只漆箱,打开来竟满满装着女子的衣服。

曲微眼皮一跳,那是她在坞城时穿的衣裳,叶苍给她买了不少,她走时一样没带。

他从中挑出一套颜色温润的衣裙,“穿这套可好?”

曲微并无意见,心中隐隐生出紧张。

待换好了衣裳,叶苍牵起她的手,安抚地捏一捏,“我们去见父亲。”

一年未见,叶赟仿佛苍老了十岁,两鬓已然斑白,脸上瘦得骨头凸起,覆着一层皱皱巴巴的皮,他坐在一架轮椅中,身上穿戴严整,眼中浑浊又冷厉,轻易能让小辈胆颤。

叶苍端正跪下,曲微想了想,随着他跪下。

除却拜堂那回,她已然多年没有行过跪拜礼。

“父亲。”

叶赟不应,慢条斯理地啜茶,半晌将茶盏重重撂回桌案,摔得一声脆响。

“你眼里真有我这父亲?!一年前你答应过我什么?这女子,”他狠狠指着曲微,气得手指发抖,“她究竟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

“父亲,她如今回来了,当初的话也该不做数。”

“砰”地一声震响,惊得人心头发颤,那桌案几乎要在叶赟手下裂开。

“我已与傅家提了婚事,说出的话如何收回?要我拿人家做儿戏?”

“我自会去负荆请罪,婚事尚未定,傅家姑娘与我并不认识,算不上耽误。”

叶赟见他这幅冥顽不灵的模样,哼笑一声,“那你想娶哪家姑娘?”

他明知故问,叶苍却不能不答,“我只想和曲微在一起。”

“那你问问曲姑娘可否愿意和你在一起?”

曲微身上一震,两道探究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看得她头皮发麻。

她不想做擎城世子妃,无法开口道是。

身旁那道视线在她的沉默之中越发悲凉,沉得她不敢直视。

而上方的人越发得意,叶赟轻轻磕着轮椅,面上冷笑,“可看清了?一直都是你一厢情愿罢了。”

叶苍咬紧牙,执着看向埋头的曲微,“一厢情愿又如何?我会把她留在身边。”

“我们昌云王府的世子妃需得门当户对,宣宜王府已不复存在,她如今不过一介平民。你若实在喜欢,便留着做妾吧,过几日去傅家提亲。”

曲微没有半分反应,叶苍却骤然怒气上涌,紧蹙着眉高声回绝,“我只有曲微这一位妻子!自始至终只会有她!”

他的声音大得震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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