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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第一章 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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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里面有个小阁楼,整整一屋子的书,很多难买的医学专业书,在这里都可以找到。

朱旧进了房间,就直奔阁楼,上楼梯的时候,她忘记自己正穿着高跟鞋与长裙,步子跨得大,鞋跟踩着了裙子,「砰」的一声,她整个人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万幸,她才刚踏上三个阶梯。

正在煮咖啡的季司朗回头,难得见她狼狈的样子,一下没忍住,笑出声来。

「季司朗!」

朱旧疼得龇牙咧嘴,怒吼。

季司朗将她扶起来,才发现她的小腿被刮伤了,有血迹渗出。

「我去拿医药箱。」

朱旧坐在沙发上,踢掉碍事的鞋子,抬手,「刺啦」一声,脆弱的丝质长裙被她撕掉了一大截。

季司朗拿着医药箱回来时,看到地上的长裙残片,摇头嘆道:「啧啧,这么漂亮的裙子,就被你给糟蹋了。

t,我有时候真的很怀疑,你的属性真是女人吗?」

朱旧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你要验证下吗?」

「ok,ok。

当我没说。」

季司朗在她面前蹲下来,为她处理伤口。

酒精棉擦在伤口上,朱旧哼都没哼一声,季司朗抬头看了她一眼,眸中浮起一丝心疼。

他低头,在她的伤口上轻轻吹拂了几下,又捧起她被高跟鞋摩擦红了的脚背,轻轻地揉着。

朱旧看着季司朗温柔的神情与动作,忽然伸手捧起他的脸,四目相对,她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低声喃喃:「季司朗,你别这样啊,我会爱上你的。」

良久,季司朗勾了勾嘴角,说:「你不会。」

朱旧绷不住了,「扑哧」一声笑倒在沙发上,心里哀嘆,又失败了,每一次都骗不到他。

她伸手盖在眼睛上,真有点累了。

季司朗转身,从她的包里掏出一双平底鞋,给她穿上,忽然说:「t,委屈你了。」

朱旧睁开眼,见他语气神色都特别认真,愣了愣,她坐起身,轻快地说道:「哪里委屈了?」

她指着他,一本正经地背诵医院里那些护士对他的讚美之词,「doctor季,仪表堂堂,英俊潇洒,风趣幽默,温柔体贴,专业一流……」

季司朗哭笑不得地打断她,「喂!你背书呢!」

朱旧再接再厉,「哦,还是钟鼎世家!委屈?

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咧!」

季司朗摇摇头,「但不包括你。」

他顿了顿,正色道:「如果你觉得困扰,现在还来得及。」

朱旧也收起嬉笑表情,说:「司朗,你知道的,没有人能逼我做我不愿意的事,你不用有负担。」

有一句话她没说,也知道他不爱听。

这一点帮忙,哪里算得上委屈?

她的命都是他给的,如果不是他,三年前的撒哈拉沙漠里,她早就死了。

是他把埋在黄沙里的她挖出来,明明都缺水,他却用小刀划开皮肤,将血一滴一滴地滴进她干枯的嘴里,支撑着奄奄一息的她等到了最后的救援。

这一份恩情,她一辈子铭记。

而她能为他做的事情,实在是寥寥无几。

所以在得知他被家里逼婚逼得困扰不堪时,她提议,要不,我俩凑一对?

他非常震惊。

虽然是在美国出生长大,但他从小受家族影响,知道婚姻对一个中国女人意味着什么。

可朱旧对他说,她这辈子原本也不打算结婚,她并不在意那些虚无的名声。

「我还欠你一样东西。」

季司朗转移了话题,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物品,举着它递到朱旧面前,单膝跪地,凝视着她的眼睛,用特别温柔的声音说道:「朱旧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朱旧看着他手中的戒指以及他认真的神色,瞪他,「喂,季司朗,入戏太深了啊你!」

季司朗却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满眼坚持。

朱旧抚额,「好吧好吧,我接受。」

她伸手去抓戒指,却被季司朗避开,他握住她的手,将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还俯身在她的手指上落下一个轻吻。

朱旧身体一僵。

季司朗抬头时表情忽然一换,勾起嘴角衝着她眨眨眼,「cut!怎样?

够拿影帝了吗?」

朱旧抬脚就踹他,「去死!」

若不是知道他压根不喜欢女人,与她的婚事也不过是被家里逼得急了掩人耳目,她真要被他这个样子给骗了。

「你真该改行去做演员。」

朱旧又躺倒在沙发上,打量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非常漂亮的祖母绿,哪怕她这种不懂玉石的人,也瞧得出来是年代久远的珍品。

她想起什么,说:「季司朗,这戒指不会是你们家的传家宝吧,那我可不敢随便收。」

说着就要脱下来还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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