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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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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傅文有没有先跟陆霁行说,又是怎么说的,有没有添油加醋,希望先生不要怪他。

“怎么了?为什么只看着我不说话。”今天陆霁行回了紫荆小区,背景是主卧的床头,方燃知熟悉一切。

“噢没有啊,”方燃知揪住被角,不敢吐露实话,视线贪婪地盯着手机屏幕里的人,“先生,你刚洗完澡吗?”

陆霁行头髮是湿的,脖颈有被发梢打湿的痕迹,宽松的浴袍开到胸口,只露出锁骨便被布料掩住,想让人看,又故意不给人看太多,丝毫没有在公司西装革履上班的板正。

“嗯,”陆霁行说,“头髮没擦干。”

“那你快去擦干。”

“没事。”陆霁行说,“你洗漱了吗?”

方燃知把睡衣拿出来,先放床脚:“还没有呢。”

“去洗吧,”陆霁行缄默了很短的半秒,补充道,“拿着手机,我看着你。”

柔软的睡衣直接被攥出皱巴巴的弧度,方燃知差点手抖,控制住欲试的声音:“好。”

去翻内裤时镜头翻转,照到了床头柜旁边的一隻广口瓶,里面盛着半瓶水,插在瓶口的红玫瑰开得很艳很张狂。

陆霁行以为是每个嘉宾卧室里都会有的装饰品:“花是节目组安排的吗?很漂亮。”

“啊?”方燃知坦诚,小声回答,“是傅导给的。”

陆霁行蹙眉:“谁送的?”

“傅导。”

玫瑰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丑了,陆霁行默然,凶狠地盯着那朵破花。

为什么不扔掉?

方燃知低喊:“先生。”

陆霁行强行收回眼神,没说出越界的过分话,缓声:“怎么了?”

指腹不自主地摸裤缝,方燃知给自己打气:“先生,镜头能不能往下点,我想看看你。”

喉结明显滚动,陆霁行沉了声调:“看我的什么?”

方燃知舔嘴唇,不敢抬眼直视:“胸肌。”

寂静、沉默。

“等一下,”陆霁行突然下床往书房走,步履稳重,“我先记个工作要点。”

等下就是可以的意思,方燃知抬眸,期待:“好。”

书房的灯不如卧室亮堂,呈暖色调,陆霁行坐在平日用来办公的桌前,进入工作状态般,从整齐的文件下方拿出一个黑色的笔记本。

掀开,最新一页写着两条不算旧的内容:

和姓陆的小畜生联系,要狠做一次。

和姓卓的走得过近,要狠做一次。

陆霁行面色沉冷,犹如在签几亿的合同,极度认真,遒劲有力的字体写下今天的工作要点。

收姓傅的花,要狠做一次。

勾引我要看我胸肌,要狠做两次。

方燃知作为艺人,要合理安排饮食,注重形体锻炼,身上的每处肉的形成都恰到好处。

流畅、漂亮,不羸弱,又有薄薄的肌群,看着单薄,触碰却极佳。

而陆霁行作为一个很自律的人,再在方燃知的渲染下,常年锻炼,身材一绝。是并不夸张又会让人垂涎的肌理线条,爆发时很有力量感,方燃知无数次藏在他怀中时都会显得尤为娇小。

不过方燃知现在并不能切身体会这种力量,只能望梅止渴地看两眼。

多看两眼。

手机屏幕中的背景还没从书房换到卧室,陆霁行难得以慵懒的姿态倚着椅背,大手拽开胸口的浴袍,饱满线条尽览无余。

喉结滚动发出音色,陆霁行难掩愉悦和逗弄:“隻隻,看见了吗?”

两人相距上千里,方燃知却已经细致地在数回去的日子,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真正的陆霁行。

下午的甜点吃多了,嗓子发黏起痒,想喝水,小心清咳两声才好,方燃知不敢看太久,又实在忍不住,眼神飘来飘去像做贼心虚:“嗯看见了。”

镜头隻照到颈窝,陆霁行的脸没入境,但他笑了一声,很明显。

方燃知羞赧至极,想装鸵鸟藏起来,心里警告自己别浪,会显得很轻浮,嘴巴却不跟主人同步,说:“想摸摸。”

啊到底在说什么呀,方燃知扔了手机,慌乱:“先生,我要洗漱了。”

“嗯好,”陆霁行当没听到他的不好意思,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嘴角提扬,正经道,“手机立起来。”

刚才说好要看他洗漱,方燃知又磨蹭地把撂在洗漱台上的手机拿起来,放在搁牙刷杯的置架上,调整角度,后退两小步到淋浴下方的位置问:“先生,你能看见我吗?”

陆霁行声调微沉:“能。”

“能看见全部吗?”

“能。”

热水哗啦洒下,浇淌在流畅纤白的身体上,方燃知没抬眸看手机,不然不敢保证自己的眼神会不会挟杂引|诱,这是他在面对陆霁行时惯会做的事。

勾出双方的火就不好了,他不在先生身边,不能替他解决。

“隻隻。”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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