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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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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霁行微微蹙眉,起身把方燃知抱起再坐下。

这样隻隻就坐到了他腿上。

干燥温暖的指节点在方燃知的下眼睑处,意图接眼泪,轻轻擦拭。

“怎么掉珍珠了。”陆霁行说,“宝宝,发生什么事了?”

方燃知摇头,不敢把脑袋抬起来,只有无数的眼泪能够证明他既喜且惊的心情。

他趴在陆霁行怀里,双手抓住他的衣襟,紧攥的力度就像在抓住他生命中的最后一根稻草。

随后担心陆霁行察觉出更多的异样,方燃知颤抖着,抽泣着松开了手指,改为伸长胳膊环绕地搂住陆霁行的脖子,埋在他颈间无声地哭。

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要在这种被汪秋凡勒索更多的时候让他知道猜到先生的心意。

这是真的吗?

这是假的吧。

幸运眷顾他了?

也许是,但幸运同时也在跟他开玩笑。

如果不是玩笑,又为什么会选在这种时候?

真是愚弄人。

温热的湿润很快便渗透纤薄的睡衣淌到陆霁行的皮肤,几乎能把他烫伤。

他大手按在方燃知蓬松的后脑杓,一下一下地轻抚,给予最温柔的耐心。

在方燃知对他的话无所回应时,陆霁行心中有抹戾气,不讲道理地横衝直撞。

没有回应,就代表不喜欢。

那隻隻喜欢谁呢?

他想发脾气,想找事儿,就像年轻时的陆贺衝,总是会变成一个控制不住自我情绪的疯子。

关至夏会辱骂他,诅咒他。

但方燃知哭得太伤心了,那些灼烫的泪硬生生浇熄了陆霁行心中的妒火。

他很好地压抑了自己,展现出正常的一面,哄他的隻隻。

他想,不喜欢就不喜欢吧。

也没什么所谓。

现在人是他的就行。

其余的,方燃知不愿说,定是有他的道理,陆霁行可以暂且忍着不问。

以后总会知道的。

“好了,好了宝宝,”陆霁行哄道,“隻隻乖,别哭了。“

一声又一声,每句话的每个字眼都无孔不入地钻进方燃知的耳朵,让他无比贪恋,痴迷。

“先生”方燃知哽咽道。

“嗯,”陆霁行应道,“我在呢。”

脑袋往那道宽厚的匈膛埋得更深更紧,方燃知几乎是用气音说:“谢谢先生。”

因为磨蹭来磨蹭去,深色的匈前睡衣本就宽松,此时扣子还被蹭开一颗。

方燃知趴在陆霁行颈边,泪朦的眼睛看到他睡衣下被抓挠出的残痕,非常地惨烈。

不知如何想的,他脑袋突然挪过去用牙齿咬住医服布料,让底下的更多皮肤暴露,紧接划过泪水的温凉的纯瓣便印在了陆霁行的匈扣,舍尖还腆了一下。

陆霁行:“。”

他所有动作直接僵住。

方燃知也僵住。

眼睛瞅着那块被亲稳的饱满匈肌,方燃知一边觉得霜,一边觉得痛。

他现在的身体,短时间内根本坐不了然后他竟然还敢钩引先生。

真是不想活了,嫌命长。

明明都已经两个多月没主动发消息打电话,遑论钩引,没想到只要拿捏起就还能这么熟练。

餐厅寂静无声半晌,陆霁行觉得额角青筋在跳动,他握拳忍耐,拍了拍方燃知的后腰:“不哭了?那起来,先吃饭。”

方燃知心惊肉跳,一滴眼泪都不敢再流。

起身前他伸手拢了拢陆霁行的睡衣,把那颗滑开的扣子给扣好,再安抚地拍了拍,垂着脑袋心虚地嘟囔:“无事发生。”

陆霁行:“”

“有没有事情发生,应该是我说了算。”陆霁行太阳穴确实在随着心臟的频率跃动,说话都得隐忍才能正常。

方燃知拿起筷子,往嘴巴里扒饭,一边脸颊很快鼓起来,像个热爱屯粮的小仓鼠。他口齿不清地小声说道:“先生,我们上学的时候,有内容就是在教,要遵循可持续性发展。”

“我没上过学是吧?”陆霁行淡声道,“那你知不知道还有个内容叫利益最大化?只要还有空间,就一定还能继续开发,给股权人创造最大的利益。”

他道:“我是股东,我要开发你。”

方燃知连忙说:“我不是管理或者金融系我没学过。”

“没事,”陆霁行往他碗里添菜,“我知道就行了。”

“”

方燃知不敢再吭声,埋头装鸵鸟,方才还不觉有什么,现在却隻觉辟谷疼。

晚十点陆霁行拿着药膏,打算给他上第三次药时,方燃知还小小地挣扎,负隅顽抗地不肯拖酷子,最后是被陆霁行暗在腿尚强行扒开的,然后又紧掐着他的邀上举,让他靠在闯头,维持傍晚刚醒来时的姿事。

“您”方燃知眼睛盯着他的跨,好像没有仗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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