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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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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窝,指腹摩挲着那处揉了揉,似乎在辨别淤青泛肿的地方。“还疼吗?”

贺子裕微愣,摇了摇头。

随即他又被折腾了下去,但他想到那句陛下是臣心中人,如今心中人是身下人,他任秦见祀肆意而为地摆弄,绝不承认这是自己喜欢如此,他又仰着脖颈任秦见祀吻上他的喉结,喉结一动喘息着。

恍惚间耳边又是一声低笑,传来秦见祀沙哑的声音。“陛下每次在臣的榻上……”

贺子裕滚烫着脸别过头去,“怎么?”

“……都很会讨臣的欢喜。”

床帐中,秦见祀欺身压下,肆意地在贺子裕身上留下痕迹,若不是这位陛下发出乞求,就是衣袍外露出的地方也不能幸免;而明日在朝堂上,秦见祀又将对这位陛下俯身跪拜,高喊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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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此时此刻,窗外草丛中的玉珏正淡淡闪着微光,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到的小皇帝,愤愤地在玉珏中走来走去,却受着秦见祀气场压制不能从玉珏中出来。

这是他被秦见祀扔到窗外的第十四次。

“投胎,朕要投胎!”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你们应该看出离文案上的qj又进一步~

预告明天可能是骑马……嗯,最近有些黄里黄气

啧,皇叔啊

接下来的几日里,满朝文武皆能见摄政王意气风发的模样。虽仍如从前般不拘言笑,但像是眉眼都浸了爽利。

朝堂上百官公卿俯身跪拜,只道这位摄政王近日遇着什么喜事,就是在政务上都没那般锱铢必较,倒叫左相总能多得几句发言下令的机会。而陛下早朝也不瞌睡了,目光总是聚精会神地望着某处。

同时也是在无人发觉下,偶尔目光流动间,阶下的摄政王每每反望向皇位上的那人,都侵占着满满欲望与浓烈的爱慕。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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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见祀,如今你算是朕的人吗?”

御书房中,秦见祀放肆揽上君王的窄腰,指腹摩挲着那根白玉带,“是。”

“那朕想批你的奏章,你答不答应?”

“臣的性子,陛下应当知晓。”

于是贺子裕身子向后仰靠着,抬起脸来看他,让他来出个条件。

秦见祀轻佻地挑起他的下颔。“三次。”

“你别太过分了!”贺子裕拍了拍腰间的大掌,“最多两次。”

“成交。”

“……”贺子裕狠狠磨牙,这厮,早就算好了他的心思。

秦见祀低笑一声。“陛下倒是不嫌累,就这么想批奏章?”

“当然。”贺子裕扬起眉头,他既亲眼见过凋敝民生,就知道不管秦见祀与他是何关系,他最先应该铭记的,都是作为一个帝王应尽的责任。

这样也好,秦见祀能乐意放权,他也能有亲政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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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闷热着,七月流火暑气未消。

贺子裕桌上如愿堆满了折子,冰鉴中半融的冰水被宦官替换下去,难得闲下来的秦见祀就坐在旁边自弈,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清脆悦耳,贺子裕随即翻到鸿胪寺的折子。

初春的时候北边与武朝休了战事,北秦太子那边纳了武朝郡主为良娣,北秦国君似乎也是防着西边绲戎诸国,今次又要送公主来和亲。

和来和去,无非是警惕着武朝与绲戎两相夹击。贺子裕摇摇头,让鸿胪寺做好迎接准备。

他拿起下边一份,展开一看又是上奏绲戎军队在边关小股试探的折子,按脚程来算,应当是七八日之前的消息了。

“倘若绲戎真有野心,换做皇叔会如何应对?”贺子裕撑头看向满盘的黑白子,像是要下成和棋了。

“迎战,”秦见祀指捻着白棋落下,修长的手指意外赏心悦目,“梁州本就是臣的封地,臣会亲自带兵前去镇压。”

“依皇叔看,这仗有打起来的可能吗?”

“有。”

贺子裕想了想,那秋收之后,恐怕秦见祀就要离开京都,倒是和之前太傅所料的不差,他又想了想,忍不住问道:“皇叔能胜吗?”

秦见祀抬眼看他。“陛下担心臣?”

“……嗯。”

“臣必全须全尾地回来。”

“不止得全须全尾,也不能受大伤,”贺子裕接话道,合上折子推至一旁,“实在躲不过之时,朕才准你受些小伤。”

秦见祀一下笑了。

贺子裕又不满道:“你笑什么?”

“臣都听陛下的。”

秦见祀又接着与他待了会儿,便起身去军机阁忙政务了,贺子裕知道这厮晚上又会回来,揉了揉腰继续翻阅着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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