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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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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来不及关心你,是我不对……”

“星河。”岑潇打断他,比了比自己裙摆上的血迹,“平川哥哥是为了保护我,才受伤的。”

“嗯,”陆星河应着,头更低了,“我听说了。”

“你之前说,平川哥哥这个人花心又轻浮,会让我伤心。”岑潇说着,微微一顿,“不过我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他对我很体贴,甚至还为我受了重伤。我想,他和你认知中的那个‘大哥’,大概是不一样的。”

阳光从长廊尽头的窗户透进来,拉长了陆星河的影子。他沉默着,听岑潇继续道:“星河,我要和你道歉。如果我过去有什么行为让你误会了,都是我不好。”

按捺不住心中那股酸涩的情绪,陆星河终于抬起头来:“所以,你真喜欢上我大哥了?”

岑潇点了点头,语气郑重道:“嗯,我喜欢他。”

陆星河一听,眼眶顿时红了。岑潇强压着自己的不忍心,选择一鼓作气地往下说:“还有一件事,我也想和你说清楚。”

“这么多年了,我的生母方倚梅,一直用我的养父母为威胁我,要我攀龙附凤,为岑家的生意找踏板,哪怕是当‘小三’‘小四’也无所谓。而平川哥哥之所以会受伤,就是因为她绑架了我的养父母,要我为她的‘组织卖淫罪’顶包。”

“至于这‘组织卖淫罪’,余香……我是说你妈妈,一直都是她的帮凶。”说到这里,岑潇放缓了语气,“我知道,你不忍心看妈妈吃牢狱之苦。但是我,我的养父母,还有那些被迫签下卖身契的女性,就该吃这些苦吗?个人的债个人来还,你不要再把心思放在余香身上,趁早出国,去过你自己的人生吧。”

去过你自己的人生吧。

之前在原家小吃店里,岑潇便对陆星河说过这句话。当时的他心潮澎湃,感觉自己遇到了知音,可今天再听,这话里只剩下无尽的酸楚。

他咬紧了下颌线,似是在强忍着什么,眼里的纠结、怨怼与痛苦一一闪过。最后,他嗫嚅了一下嘴唇,却什么都没说。

他深深地看了岑潇一眼,迈着大步离开了。

自打那天开始,陆星河便从岑潇的生活中消失了。

往常一日三餐的问候没有了,就连微信朋友圈都屏蔽了。

也是在这个时间段里,岑潇收到了周南的消息——他受她委托,比对了陆星河和她的 dna,结果显示他们是百分之百的姐弟关系。

心中的猜想被证实,岑潇突然觉得,陆星河与自己断了联系也好。

和她这个“姐姐”保持距离,便能远离那些复杂的纷纷扰扰。

而陆平川得益于身体底子好,在医院躺了几天就恢复了精神 。要不是医生坚持要他多住几天,他早就打包行李回酒店了。

某日,岑潇拎着原母专门为他炖的鸡汤去看他,可才走到病房的门口,就被人拦住了。

她打量着面前的两个黑衣男人,身高中等,却十分精壮,肌肉线条紧绷着,好像随时都能撑破身上的棉质 t 恤。

他们一左一右,像两个门神,双手抱胸地往中间一凑,顿时堵住了岑潇的去路。

岑潇条件反射地后退了半步,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就这体格,估计陈献来了都打不过。

见她神情防备,其中一位壮汉开口了,带着浓重的港粤口音:“白老在里面探望少爷,小姐去旁边等一下吧。”

白老?是指陆平川的外公吗?

岑潇想着,正准备说些什么,就见另外一个壮汉伸出手掌,做了个“请”的手势。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别废话,快点滚。

那手掌宽厚粗糙,青筋突起,大概能一拳打死一头大象。岑潇识时务为俊杰,拎着保温桶就走到了长廊的尽头。

这里连着消防楼梯,她甫一站定,便被楼梯间里的某个身影吓了一跳——

楼梯间与长廊用一道铁门隔开,铁门上有一扇透明的玻璃窗户,陈献正趴在那窗户后面,冲她挤眉弄眼。

岑潇抚了抚着胸口,连忙走进楼梯间,冲他问道:“大哥,你什么时候改行当卧底了?”

“什么卧底?”陈献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脑袋,“你港片看多了。”

“怎么说,这也是名动香江的教父级人物。”岑潇说着,斜睨着他,“特地跑来围观,不丢人。”

陈献听着翻了个白眼,最后选择不和她计较。他揉了揉岑潇的发顶,问道:“上次我问你的那件事,就是凌峰的那个背包,到底在不在陆平川那儿?”

岑潇闻言一怔,望向陈献:“你不是找陆平川做过笔录了吗?没问出来?”

“那个陆平川大概有八百个心眼。”陈献的语气十分不满,“除了那天在小吃店后厨发生的事,我问他什么,他都一概不知。”

岑潇听着,陷入沉默——凌峰的男士背包确实在陆平川手上,他是故意不告诉陈献的。

可他这么做,是为什么?

“岑潇,”陈献用手肘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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