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H) y edu3 .c om(1 / 1)
她开始庆幸和自己做的那个人是江池,而不是班级里、大马路上随便的一个男人。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自然是,他们关系特殊,他们的这段关系不能被任何人知道,两个人也不会把已经做过的件事到处乱说。
她一定会守口如瓶,江池也是,这是他们日后想要继续做的基本条件。这一次当然不会是唯一一次,他们都已经踏足禁地,就会再有千次百次,至少在可以预见到的未来里,他们都会站在对方的身侧。
所以,既然会保守秘密,那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胡言乱语也好,互相调情也罢,说出口的东西通通都不作数。
“好,小语要。”她喘了很长的一口气才能开口回答他。妹妹已经失去理智了,通身泛红,双目无神,陷于情爱之中无法自拔,说什么都是喃喃低语,做什么都是情欲使然,“哥哥操死小语都可以。嗯啊~我肚子里面好舒服,好想尿尿。”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edu1
那根粗长的几把几乎是顶在她的宫口上,每撞一次,她的身子就要跟着颤一回。接着就是和来月经一样的感觉,一直有东西往外流,好多,她根本憋不住,一大股一大股地往外流。起初她还觉得羞耻,毕竟经血不是什么能见人的好东西,可哥哥看到这些水液,眼睛里满是赞扬,好似在夸赞她。
她经不起夸。哥哥说她小小的奶子又香又美,说她好紧好紧,要把他夹射了,她就忍不住想给哥哥更多更好的体验。
所以哪里还会再疼。这么会儿的功夫过去,穴口的那一点小破损都要长全了。
江池被夹得快要射了,正埋在妹妹的脖颈上亲吻、舔舐,汲取她的芳香,但他忍不住重喘、赞叹。妹妹又乖又听话,虽然模样看起来保守矜持,但在她衣裙底下还藏着这么一副媚骨。
他觉得真是自己多想了,还准备好了润滑液。根本派不上用场。她那张嘴就像水龙头一样,只要拧开开关,在彻底关闭之前是不会停止放水的。
两人相连的地方早就泥泞不堪了,有被他捣出来的白沫,还有直接从穴里喷出来的原浆。抽插的声音响当当,就是百米开外也能听清。啊,太爽了,他沉醉在妹妹的温柔乡里,像个被狐狸吸精取魄的求生,心里只想着若是走到哪里都能插着她,就好了。
操死她,操烂她,把她操得下不来床。
如此想了不过秒,江池就感觉自己再也没办法守住精关了,要射了。
“啊~哦——”他突然开口在江语的耳边低吼,粗俗、直接,把男人的那点欲望全都叫给妹妹听。射精需要更大的性刺激,江池最来了几下重重的撞击,“啪啪”的巨大声响,一举把江语也推上了高潮。
“啊哈……啊——”江语抓住了脑袋下的枕头,用以对抗身体里的狂风暴雨,但它们实在是太强烈了,把她狠拍在礁石上,命她高昂起头颅,头顶点地,嘴巴长得大大的,紧闭双眼,面色红润,就在她长吟的第三秒,有口水从嘴角滑出。
这还只是上半身的动作,下半身更为夸张。她第一次感受阴道高潮,没有经验也没有准备,什么都随身体去,那只剩下最原始的生理反应。
除了最基本人人都会的阴道痉挛,把正在射精的哥哥夹得欲罢不能外,髋部还开始不自觉地扭动,加剧了肉棒在穴壁上的搜刮。尿道最是夸张,江池一往后退,江语的潮吹就开始了,射的他小腹上全是水珠,一往前推,压住了尿路通道,那水流就被迫中止,直到下一次拔出动作开始。
如此往复,直到他射完精,在阴道里感受完江语最后的挛缩,恋恋不舍地彻底抽出时,那如泉水般涌出的潮液才有了消退的迹象。
她还没醒,整个人如抽噎般颤抖着,身子一缩一缩的很是可怜,就像被男人爆操了几天几夜一样。
江池低头把几把上装满了精液的避孕套取下来,打好结丢在垃圾桶里,再拿了条干净的毛巾过来,简单收拾下妹妹身体上的狼藉。等忙完这些,到桌上拿手表的时候,他才发觉距离自己上床干她,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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