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 / 3)
“难道不是你先挑衅我?”梁思悯拉住他,“话没说完就走,你有没有礼貌。”
季旸扭头看她:“劝你不要拉拉扯扯,搞得跟偷情似的。”
“谁跟你偷,你脱光了躺床上我都不带看一眼的。”梁思悯把他拽回来,“加个微信,快一点,别逼我喊非礼。”
“你喊,声音大一点,坐实了,咱俩明天就去领证。”季旸一副拒不配合的样子。
咔嚓——
突然传出一声树枝被踩裂的声音,树后打电话的杜少霆索性走了出来,他今天西装革履,来替妹妹打点人际关系,看起来气势逼人,害梁思悯心咯噔一下。
“悯悯……”他叫了梁思悯一声,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季旸一眼,最后只说了句,“别在这儿猫着了,不像话。”
杜少霆没说什么,抬步走了。
梁思悯突然眼皮子跳了下,想起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蠢话,她有点生无可恋地看着季旸:“我哥会把我杀了的。”
不出意外杜少霆从这里走出去就会跟她哥告状。
季旸:“……”
所以又关他什么事,难不成不是她非要拉着他来又不让他走的?
看他事不关己的表情她就生气,她也摆出一副平静冷静波澜不惊的表情:“好,结,谁不结谁是狗。你最好别反口。”
“跟你开玩笑的……”季旸看她真恼了,扯她一下,“你这人讲不讲道理。”
“不讲,所以结婚后你自认倒霉吧!”梁思悯转身头也不回走了。
【??作者有话说】
季旸:(勾头)真生气了?
梁思悯:(扭头)
季旸:(再勾头)真生气了?
梁思悯:……
管不管
◎他骂我,你管不管?◎
梁家丢了个上亿的项目,紧接着一个区域的独家代理权也丢了,这对梁家来说,虽然算不上伤筋动骨大事,但仿佛传递了一个明显的信号:梁家不行了。
包厢里,一群人闲聊,谈起梁思谌这个接班人,说他还是太年轻。
但梁家就那么两个孩子。
“话说梁思悯到底在干什么?就整天游手好闲?”
四下突然沉默,还真不知道。
“听说在南城投资了几个项目,也都小打小闹,还没她天天开车出去游荡的声音响亮。”
几个女生笑了笑,大概这时候才能从她身上找到一点优越感:“还是有点自己的事业好。”
“虽然她也不愁没钱花,但这……”某男生也叹息道,“可惜了,扶不起就是扶不起。”
这话还说的委婉,突然有人接了句:“这种败家东西,梁家也真是活该。怪不得都说富不过三代。”
沈明聿从厕所出来,路过两个房间,都在聊梁思悯,回来跟人说:“你梁姐还是你梁姐,一回来就是话题焦点。”
距离上次梁思悯和季旸派对狭路相逢之后,已经两个月后了,倏忽入了冬,眼看着转眼这一年就要过到头了。
沉闷无聊的酒后牌局,这一屋子倒是安安静静,谁也不敢提梁家和梁思悯。
突然有人问了句:“季、梁两家还真的要联姻,梁思悯和旸哥真打算明天低调完婚?”
大家想起两个多月前撞车的小插曲,顿时有种季二公子被讹婚的错觉。
顾宇珩说:“梁思悯跟小姐妹这会儿还在酒吧举办告别单身派对呢!”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大有一种宁愿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也不愿意相信这俩搭边的感觉。
这家娱乐会所叫“everglow”,取自一首英文歌,翻译过来大概是“灿烂永恒”。是由一个庄园改的,沿街是酒吧,后头才是销金窟,统共三栋小楼,分别取名叫“云水涧”、“天上仙”、“花月圆”。
后头不是熟人不开门儿,宁愿空着。
这栋云水涧几乎要贴上许少的名了,不过他愿意长期包下来,也不过是因为季旸厌烦娱乐场所,也就这儿清净,他偶尔还愿意来。
但这家会所跟梁思悯渊源更深,因为老板名字叫杜少霆,而杜少霆跟梁思谌是好兄弟,他的亲妹妹杜若枫,跟梁思悯又是好姐妹。
她竟然会去前头。
今儿个许临生日,包间里都是人,隔壁两个房间也是许临朋友,但因为季旸和沈明聿他们在这边,那群人不敢过来。
顾宇珩本来是闲聊两句活跃一下气氛,谁知道现场足足沉默了五秒钟,忽然才有人醉醺醺,见鬼似地问:“谁?哪个季,哪个梁?”
声音提了八度,震惊之情溢于言表。
沈明聿掏掏耳朵,往旁边一努嘴。
角落里,西装革履的男人略一松领结,身子后靠,唇角抿出几分不耐烦的弧度。
腕上的陀飞轮明晃晃闪人眼,可不就是季二公子季旸。
沈明聿倒了半杯加冰威士忌给他,“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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