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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庶女的生存指南 第13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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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食途中,宝因察觉到林业绥举箸的右手食指缠绕白布,夹了几片酱蹄过去:“爷,你手怎么了?”

林业绥落眼手指,语气稀松平常,刻意隐去几个字未说:“前面在书斋练字,觉得有些隐隐作痛,不是什么大事。”

宝因也没有多想,凡是识字写字的,手指难有好的,只是大户女子为了日后不被丈夫嫌恶,会用布条缠上,有些生怕不够,一缠便是好几圈,捂出汗后,手指起皱泛白。

戌时,建邺城钟鼓楼的开始敲响,侍女忙完各自的事情也都回去睡了。

卧榻之上,宝因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跟男子说一声比较好,于是隔着帷幔喊了声:“爷。”

林业绥还在外面暖塌上,秉烛阅书,听到女子的声音,抬头笑着应道:“嗯?”

宝因斟酌了几下措辞,才开口:“太太今日将府牌交给了我,说是要我管家。”

林业绥知道这事,昨日是他去找母亲谈的:“幼福怎么想?”

宝因摘下珠珥,摸着耳垂半晌未说话,她不能显得迫不及待,亦不能表现出不愿意,故莞尔道:“我怕管不好,伤了爷的面子。”

“我有何面子给你伤?”林业绥被逗笑,给了颗定心丸,“你是林府的大奶奶,府内的事你管就是。”

得到这句话,宝因也放心了。

林业绥只听帷幔里有人在被衾里翻动的声音,虽只有几瞬便没了,但同床这几夜,她从没有如此。

“怎么了?”

“白日不知怎么的,突然就犯困了。”宝因睁开一点也不困的双眼,嗓音里隐隐带着躁意,有不自知的娇嗔,“如今睡不着了。”

林业绥听她那个侍女说了吃药的事,无奈笑叹:“那药是夜间吃的。”

那张滋补安神的方子里,其中有一味药便是促进人的困乏之意。

说到药宝因盯着帷幔,突然问了句:“爷今夜要做那事吗?”

林业绥抬头,那翠色帷幔中的女子说了什么。

他放下书:“幼福想吗?”

宝因想起那夜,眼里疼的翻出泪花,可念起李傅母嘱咐过女子初夜都是疼的,因而尤该注意行床事时不可哭叫喊疼,搅了兴致,她便将喉间的那声疼换作了一声“从安”。

还有范氏在家庙给自己的告诫。

“嗯。”

后来,翠色帷幔犹如一片竹林,忽然竹身剧烈颤动,长久不休,直至再也没有力气才停歇,林业绥嘴角也被竹叶所颤下来的水给打湿。

从痉挛中获得愉悦的宝因微喘着气,只见男子坐在榻边,用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拭指间与嘴边的污秽,他的中衣依旧规整如初,没有半分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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