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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德同事手记(2 /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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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毓汐那个时候因为比较糊,不但演戏认真,对人也是温柔又谦和,一口一个越哥的叫着。翟越下了班要和他拥抱一下,他也完全不拒绝,反而像是一只听到了主人呼唤的小喵咪,弯着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笑盈盈的走过来,把自己送入别人的怀抱。

毓汐还没有卸妆,古装戏服的宽带裹出一把不盈一握的楚腰。翟越一手抱住毓汐的背,另一只手沿着戏服的边沿滑过臀侧,最终横揽过那一枝细柳般的腰身。哪怕只是短短的一瞬,翟越还是感觉到了,那一段比自己小臂还要细上几寸的腰,只要把胳膊一环便可轻易锁入怀中,还有来自颈间的清而暖的香气,也在似有若无的散发着无辜的诱惑。翟越只觉得脑子里哄哄的乱响着,总有一个声音在催促他,佳人若如斯,何不早入怀。

不火的小明星想要搞上手真的是易如反掌。毓汐身边只有一个跟组的助理,想要打发走根本不费力,又因为地位不够,就算是酒精过敏也要在饭局之前先吃一把过敏药,再一杯一杯的喝。翟越把透明的药剂往毓汐的酒杯里稍微一加,没有人会知道他是醉了还是被下了药,而剧组的前辈顺路送一程也是再合理不过的了。

毓汐从前根本没有被下过药,那些趾高气昂的资本家根本不屑于强迫,多的是想要爬床的美人,又何必拘泥于心不甘情不愿的呢。所以毓汐被下药之后甚至不知道自己被下药了,他以为自己只是醉了,浑身上下泛起的酸软和逐渐升腾起来的高热也不过是过敏药的效果不好。等到他稍稍反应过来事情可能不对劲的时候,脑子已经开始宕机,后来他再想回忆事情是怎样发生的,却发现这一段完全是断片的,生猛而无力抵挡的药剂把这个圈子里的肮脏再一次直白的展现在毓汐眼前,以至于他后来有了名气地位,再参加酒局的时候也要至少带上两个工作人员,豁上得罪人也只拿着一杯纯纯净净的牛奶四处碰杯。

毓汐并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被带到酒店,又是如何被脱掉衣服的,等他的大脑稍稍缓过劲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不留余地的入侵了。这不知是从何而来的春药显然是药效强劲,毓汐觉得自己的身体和平时的感觉很不一样,快感并不是一层一层被稳妥的堆叠,而是如烈火烹油般一触即燃,又在将沸未沸的时刻被故意的调小了火力,整个身体的感官都被放大了无数倍,似乎每一个细胞里都埋着一颗星星之火,只要被轻轻一触,即可迅速燎原,更不要提钝而狠的夯在阴穴肉壁上的阴茎,每一下插干都无可避免的带来蚀骨入髓般的快感和痉挛。

翟越本就是有些急色的人,对于目标他总是愿意先享用一次再慢慢玩弄,毓汐身下的一口屄穴更是让他惊喜又急不可耐。一边插入又一边在心中暗骂,资本家真是会享受,这样的上等货色一早便可弄上手,到他这里也不知是几手了。哪怕本人几乎没了意识,穴里还是这么会吸会咬,药效的确有一部分原因,但翟越觉得更多的应该是身体记忆,被操弄过太多次的肉穴一含上鸡巴就会自动自觉的吸上来。

“翟越,你他妈给我下药”毓汐的声音颤抖着,一句话也因为正在被插弄而断断续续。因为药物的原因音色略显沙哑,把他本来清雅的声线染上浓重的鼻音,一句严肃的指控生生变成了床上的撒娇,听起来可怜又无力。

“小汐误会了,”翟越见毓汐转醒,越发加重了身下的力度,卯足了劲的把自己的淫具往柔软的穴肉里捣,回回都要把挡住了去路的宫口软肉凿出凹陷,只等它失守,自己便可横冲直撞的深入腹地,“你这骚病说犯就犯,我好心帮你治治,你怎么反倒埋怨起来了。”

翟越说完也没给毓汐反驳的机会,直接把自己还带着酒气的舌头塞进对方的檀口,又吸又吮的直至几乎窒息才勉强分开,喘了口气便又去蹂躏那一方唇舌。

毓汐上下皆被入侵,被连续亲的上不来气,下面撞进来的力度也越发癫狂,没一会儿就绞紧了穴肉榨出一波精水,自己也在对方射精的时候吹了一波水。翟越其实是想凿进子宫射在里面的,但毓汐太会吸屌,哪怕他狠扇了对方的腰窝和臀侧,想让他放松些力度也没多大的用处,被榨了几下就忍不住的在阴穴里出了法的顶他的腿根和外阴,操弄雌性这种事刻在每一个男人的基因里,根本不用教就已经找到入口跃跃欲试了。

毓汐把谭子旭从身上推开,握着他的手腕用他的手指缓慢又温柔的轻轻入穴。肉壁在触及外物的瞬间就吸附上来,濡湿的情液在浅浅的抽弄间被带起暧昧的水声。小处男法和技巧的一通搅弄,像是要把他的子宫绞到鸡巴上,再从屄穴里拖出来的感觉一样。

“别那么莽呀”毓汐退拒着把他搂在怀里的谭子旭,对方又又顶弄得他的子宫止不住的痉挛,酥麻又酸痛。

谭子旭这会儿正在兴头上,怎么可能再听话,就像游乐园里满地打滚也不肯回家的小孩一样,谭子旭肆意玩乐、撒泼打滚的地点在毓汐的子宫,对方微乎其微的拒绝自然不被他予以理会,相反的,只能激起他更多的斗志,

所以谭子旭吻上了毓汐是双唇,让他除了呜咽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一直在宫腔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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