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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毒妇还会在乎他喜欢什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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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多金闻言,笑得很大声,甚至要笑出眼泪来了,笑得夏溪莫名其妙。

待笑够了,杨多金才又带着他一贯的讥讽语调开口:“我道溪姑姑怎么对一个阉人感兴趣了,原来是将杂家当做了别人。如何,杂家有几分像那个过儿?”

过儿,过儿,叫得够亲热的。

“额……这个……”该怎么跟你解释,过儿是个断臂大侠呢?也不知道你们这儿的历史有没有南宋。

杨多金突然又不想听了,“够了!”

吞吞吐吐的,是要护着她那心上人吧?

毕竟他这个阉狗小、气、得、紧,这是她先前骂他的话。

他又忍不住泛酸,“你的过儿知道你拿一个阉狗当成他吗?”

夏溪见他恨不得要将醋坛子砸碎了,深深叹了口气。

果然,即便没有感情基础的人也不会愿意被别人当替身。

所以那些脑残霸总怎么寻思的呢……

“他不知道,也不是我的。”

夏溪亲了他的额头一口,没有注意到他握得死紧的拳头。但她隐约觉得,她要是答得不合他心意,他一定会弄死她。

“‘过儿’是我老家的一个话本子的人物,他也有个‘姑姑’,所以你叫我姑姑,我便顺口叫你过儿了。你不喜欢,我便不叫了。”

杨多金不信她的解释,他也在话本里,怎么不见她直接叫他?她甚至从没有叫过他的名字,只叫过“阉狗”。

但他对第二句话很受用,“你不喜欢,我便不叫了。”

真是新奇,这毒妇还会在乎他喜欢什么吗?

于是他故意和她对着干,“杂家不喜欢。”

他倒要瞧瞧这毒妇是个什么反应。

夏溪自然地接受了他的反对,点头道:“好,那你喜欢我叫你什么?”

杨多金心中还没熨帖,就听见这蠢妇一脸尴尬地问他:“额,你叫什么来着?”

好,好,好,好得很。

“原来一直叫杂家阉狗,竟是连杂家的名字都不记得。”

杨多金的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弄得夏溪愈发愧疚。

她觉得这不怪她,她跟他又不熟,前两天还看了一堆太监话本子。百姓又不敢用真名,取了一堆千奇百怪的化名。

什么木了二啦、杨双夕啦、木多金啦,她还看见一个叫木有钱的。

这名字不吉利,她狠狠吐槽过。

她的行事风格一向是不为行为找借口,所以她没想狡辩,果断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在看了一堆话本之后弄混你的名字。”

而后她试探道:“小金子?”

杨多金觉得这女人莫不是被夺舍了,竟会向他认错了。

他懒懒道:“先皇称呼的名讳,溪姑姑不嫌弃就凑合叫吧。”

点她呢,意思是:你算哪根葱啊敢跟先皇一个叫法?

夏溪从善如流,“好的小元宝。”

杨多金又斜了她一眼,她自觉解释道:“金元宝,你名字里有金,我也不认识叫元宝的人,这是给你一个人的称呼,可以吗?”

夏溪有心哄他,声音放得很柔,让杨多金还生出了几分温柔乡的意味来。

杨多金哼了一声,并未反对,夏溪便当他同意了。

哄完了人,夏溪觉得心很累。她摸了摸他的乳尖,觉得药干的差不多了,于是不客气地跨过杨多金上了床。

杨多金反倒开始局促了,“你,你要跟杂家睡一张床?”

自升职不睡大通铺了之后,他还从未跟人同床共枕,更遑论女子。

夏溪很理所应当,“不然呢?你要我去哪睡?”

杨多金握了握拳,“杂家去偏房”。

天知道就因为刚才她的几句话、一个专属称呼,他又不想杀她了。

夏溪疑惑,“为什么?这床很大呀。”

她直接横臂压住了他,“大半夜的别折腾了,我睡相还不错,不会把你踢下床的。”

她甚至担心杨多金睡得太边缘,又往里拱了拱,然后把人捞了一把。

“你还得当值,早些休息吧。”

杨多金对她这莫名其妙的体贴感到怪异,她什么时候开始把他当人看了?把他当成过儿的那一刻?

那可真是沾了光了!

杨多金在心中冷笑,他不管那个什么叫过儿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总之,不要出现在他面前。否则他会让他知道,那女人骂得对。

她今日怪异的地方太多了,摸了他的隐秘竟没有露出嫌恶,见他不高兴来哄他,没有逼他伺候她,甚至还替他上药。

他看着身旁睡得没心没肺的人,心中忧思不减。

就算是装的,她也最好给他装一辈子。

否则,可就别怪杂家心狠!

他戳了戳旁边呼吸平稳的人,小声嘟囔了句:“叫谁小元宝呢,杂家可比你年长!”

他们这一辈进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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