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世界一【清冷校草白月光】攻躲在桌下被受足交(5 / 16)
彼时介玺已假模假式铺了半天的床,听到独孤简之脚步声逐渐近来,终于松了口气,掐着数,在他踏进门时当令转身,向他恭敬笑道:“师叔早。”
独孤简之斜觑了他一眼,心里反倒有些异样。
平日介玺行礼,虽同样是如此一番他看不顺眼的一板一眼,但他本以为,经了昨夜那档子事儿,这榆木脑袋再见自己时必有几许仓皇,哪知竟淡定得很,连点拘谨过头的样子都没有。
任独孤简之脑子再活泛也猜不到,介玺这是因早上又做了些坏事,心虚至极,硬憋了半辈子演技才装出这么副坦坦荡荡的样子。
独孤简之面上不动声色,只微微颔首,示意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睨着他,缓缓启唇:“准备好要解蛊了?”
“但听师叔指引。”介玺乖乖应答。
独孤简之又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只是伸出手,按在他腹部丹田处探知片刻,晓他内力周转得恒常,便抬手去解他腰间束带,动作淡漠,却无端惹得介玺周身一颤。
介玺瞳孔骤缩,条件反射地握住他下移的手腕,喉结滚动,都不知自己是如何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的:“师叔这算是……怎么个解蛊法?”
见状,独孤简之嘴角不自觉勾起,倾身贴着他的耳朵时,嘴唇不小心碰到了介玺的耳垂。一股酥麻从耳后迅速爬满全身,介玺浑身战栗了一下,差点没兀自站起来。
那股酥麻之感十分陌生,让介玺心跳猛地加速,慌乱间,连脖子都红了,耳尖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独孤简之心中因自己究竟将这小子繁文缛节的假面揭下而痛快得紧,笑得愈发开怀,在他耳畔不疾不徐地开了口解释道:“我可不是那群只会拘泥于医书的庸医。这蛊种在心脉之间,发作与否皆取决于气血涌流,若以交合引出蛊虫,将这孽物们尽数移至我体内,最终使其与我相斥,排于体外,这贪欢蛊便算是解了。”
交合二字甫一落地,介玺便觉浑身发烫,后头的原理是一丁点儿都没入耳。
“你不是急着要解蛊才来寻我的么?怎的,又不想解了?”独孤简之看着他这副神情,语气有些恶劣地讽道,“人家都是怕难保其命,才顺着蛊虫的意思贪欢溺欲,堂堂武林盟主确是不一般,反其道而行之,要你交合一次,比死还可怖?”
解蛊而已,名头正当得很,对着师叔这般直白的提议,介玺内心存着的那点下流心思几乎要推着他立时应承下来。但诸多条条框框束缚着他,使得他只得将这一丝欲望尽力压下,艰难道:“可……师叔,这,这毕竟太不妥……”
独孤简之眼底戏谑更甚,眉梢微挑,腕间使了几分内力,便震开那不堪一击的布料,直接跨坐在了他腿上。
介玺一愣,愕然看着身上的独孤简之。
他向来寡欲,从未和人亲密至如此境地,昨晚自己忍不住对着师叔自渎、今晨偷吻一次便已觉失当到了极致,此时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耳边不知是何声音在嗡嗡作响。
“放松些。”独孤简之早就料到自己的法子会冲击到这头脑迂腐的小子,但故意想刺一刺他,半点不换些委婉用语,只抬手摘掉发冠,随意将长发一拢,往身后散去,懒洋洋地盯着他,“插进去而已,你若嫌羞,坐好就是了,我自个儿来。”
听着师叔浑不在意、却又分明带着一丝撩拨意味的话,介玺已是觉得喉咙干涩,难以发声。他只是迟疑片刻,都自觉可耻至极,待要再说些什么,就感觉到独孤简之握住自己双手,带着它们一同往下,落在了那两瓣丰润的臀肉上。
“师叔不可!”介玺触电般收回手,神念却随着独孤简之呼在自己耳畔的热气飘忽上升,心脏也突突直跳。
独孤简之吐气如兰,离得这样近,发间那股独特的草药香萦绕在介玺鼻尖,介玺心中某个地方似乎在蠢蠢欲动,脸颊也不由自主地愈发涨红了,终于还是僵着身子,低声开口:“师叔,若是别的法子,纵使刮骨疗伤,徒儿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但师叔这法子,未免太过淫邪……”
“……淫邪?”独孤简之听着,心里又好气又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只伸手,用力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扳过来,对上自己的视线,意味不明地拖长了音调。
如此粗暴的动作令介玺有些难受,虽是意识到自己失言,却仍因独孤简之指尖清凉的触感而心神动荡,不敢松口:“徒儿知晓师叔医术通神,不拘俗礼,可用这等手段治病,实在……实在是荒谬至极!”
独孤简之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介玺若是急得胡言乱语,他只会当作乐子来看,但他最以自己的医术为傲,介玺无端将这确为了解蛊而想出的妙法说成淫邪之术,独孤简之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方才他只是把话说得直了些,却半点也没说错,这过渡蛊虫的过程并不复杂,无非把阳具插进去,将精水注入自己体内便成了。独孤简之对男欢女爱不感兴趣,也没做过,嘴上损介玺几句本已打算罢手,但现在,他心里窝火,是真想将人好好蹉磨一番。
不过独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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