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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想起我是谁了么?(5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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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想过今天么?啊?你把我扔在那里,你把我卖给人贩子的时候,想过今天么!!!”

歇斯底里地咆哮,苏凌云扔掉消毒水,扒开早已被烧破皮满是鲜血的嘴巴,解了皮带,不管不顾地将根本还是疲软的鸡巴整根怼了进去。

“唔!唔唔!拿、出去……”被凌迟也不过如此,若能选择,池错宁愿被一刀捅死。

痛!最脆弱的地方被最炽烈的液体灼烧,和着池错嘴里带着体温的鲜血,苏凌云竟也从中感受到了快感。

他脸上的疯癫愈演愈烈,痛到麻木的筋肉颤颤巍巍地勃起,在不成人样的池错嘴里进出抽插。

“为什么要抛弃我?”

苏凌云又问。

可惜池错无法回答他,饥饿、伤痛让池错精神恍惚,大脑麻木迟钝,连自己是否还活着都感受不到。

“我、操你……大……”最后一个字被满嘴的血糊死在肚子里。

渐渐冷静下来的苏凌云才发现,池错不知何时又昏了。

他抽出血淋淋的下体,低头看到一大滩血水混着烂肉从那人嘴里流出,触目惊心。

披上外套坐到沙发,点了根烟冷静。苏凌云从大衣口袋掏出一小瓶药,倒了两颗,生吞了。

“喂,江边公寓,来一下。”他从手机上找到个联系人,拨通了电话,交代了几句。

约莫十五分钟的样子,公寓的大门被敲开,白相言跟苏凌云点点头,跟着走进卧室。

简单检查了一番,白相言没说什么别的,面无表情地问:“你准备弄死他?”

苏凌云没说话,没听到一样,盯着昏迷不醒的池错出神。

“脱水、营养不良,后背看起来像是骨折,其他地方多处外伤,口腔黏膜大面积烧毁,不想他死的话,最好现在立刻送去医院。”

“在家能治么?”苏凌云问。

白相言没说话,翻了个白眼。

“好,你安排。”苏凌云没再说什么,重新点了根烟,夹在手里,“多久能恢复?”

“恢复的时候就会恢复。”白眼未落,白眼又起,“下手的时候没个轻重,你以为打游戏呢,死了还有条命重来。”

苏凌云没在意他的刻薄,无所谓地笑了下,“别叫他跑了就行。”

池错被送医院的时候脸肿得像猪头,身上多处软组织破损,脊背万幸没有骨折,只是大片淤血,青一块紫一块,看着怪吓人的。

原本以为会被苏凌云关在小黑屋里光屁股过年,没想到仅仅才一宿,就住进了医院。

也不错,好歹有个管吃管住的地方。池错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宽敞又舒服的房间,独特的气味告诉他,是医院。

嘴巴被酒精消毒水烧伤,满嘴的燎泡,别说吃饭了,轻微动一动都割肉似的。

苏凌云为了不声张,给他安排了单间。又为了他能早点康复,请的都是市里顶尖的医护团队。

池错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原来医院还有这么高级的地方。

没有医生查房的时候,他就在屋里溜达。不是没出去过,刚到走廊,就被个彪形大汉闷声不吭地提溜着扔回了病房。

苏凌云没打算放过他,派了人守着,只等他好了,还要带他回江边的公寓,继续锁着他。

年三十快到了,医生护士估计都要回家团聚,苏凌云肯定也要回家当他的大少爷。

天时地利人和,池错在心里稍稍盘算着来一场“越狱”。

“医生,我嘴巴这里还有点痛,你帮我看看么?”池错躺在半摇起的病床上,扯了个虚弱的微笑,对眼前那个看着并不脸熟的医生说道。

下午两点的例行查房,果然不出池错所料,换了个年轻的医生,行色匆匆,一看就是着急下班回家吃年夜饭的。

“什么位置,我看看。”医生绕到池错跟前,俯身去看。

上钩!机会难得,必须一击必中!池错感觉自己很久没有这样心跳爆表的感觉,肾上腺素飙升,他一边慢吞吞张开嘴巴,一边在心里预演,像只结了网的蜘蛛,坐等飞虫的自投罗网。

“就是……”

一手捂嘴,一手掐脖子,池错猛地从床上弹起,迅雷不及掩耳,被吓到的医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狠狠按在病床上,动弹不得。

“唔唔!”大睁着的双眼里写满不解和恐惧。

“嘘……别出声,听我说。”池错缓了口气,脑门上甚至渗出些细小的汗珠,“外面有人监视我,我没办法,想逃出去,只能这么做。我知道你想早点回家吃团圆饭,我也不是什么坏人,你在这安静躺会儿,配合我好么?”

年轻医生没挣扎,点点头。

池错动作麻利把医生的白大褂扒了,为了稳妥,还是用毛巾将医生的嘴巴塞住,从屋里翻出条压脉带小心把那人双手反绑。

披上白大褂,带上口罩和眼镜,乔装打扮一番,在厕所镜子里照了照,确保万无一失,池错才深吸一口气,打开了病房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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