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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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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长睫泛稠,眼神迷离,面上有未尽的泪痕,唇角留着先前流下的涎水印痕,那样子看起来太过陌生而令他丧失了真实感。未脱掉的蕾丝连衣裙斜斜勾着纯白衬衫,衣衫下硬立起来的乳尖磨着柔软的布料,似要挣脱单衣的束缚那般。穿着纯白色丝袜的腿弯被身后的人牢牢掌控,大腿上的黑色环带吊着细带,随印满红痕的臀肉间那方潮穴的被迫吞吐而晃晃荡荡,这所有景象皆被镜子映射得过分荒唐而美艳。

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强制性地直接面对那个真实的自己,这让萧逸感到不可遏止的恐惧。

他像溺水般虚弱地挣扎,在身后人没有停下的稳定抽插中,后方的括约肌无法控制地痉挛,内壁快速地蠕动,致命般地绞紧了起来。林政言却在察觉他的反应之后,更加肆意地大力操弄着他,直到他哭泣般地呻吟出声,前端在没有任何直接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射到不远处的镜子上,弄脏了那里面的自己,也模糊了林政言的样子。

“政言哥哥……”纤瘦的少年在一片空白的高潮里失声唤他的名字,对方仍以亲昵而单纯的口吻叫他哥哥,就像多少年前初次见面时那个白衣黑裤白袜子黑靴子系着领结的小孩子,从来也未长大过。

对方依然有一双天真而蒙昧的眼睛,始终如一地凝望着他的身影,好像比这世上任何人都还要深爱他,又好像根本就没有放他在心上过。

林政言低下头,吻过少年纤细的脊背,咬住对方颈间咽喉,不知名的情绪在他心口此起彼伏地涌动。似尽情掠夺而餍足后的罪恶感,也似诸多求而不得的纷杂欲念,那既仿佛是水中窒息那般缓慢难捱的痛苦,又尖锐得几乎要在此刻穿透耳膜和视网膜,眼前一片令人晕眩的模糊。他下意识地在彻底失去视野前握住那人,无暇察觉到手上力度的失衡,也察觉不到脱口而出的话语。

“你最好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性事结束后,林政言把萧逸带去浴室洗澡。

少年陷入高潮后的倦怠感里,无精打采地放空自己,十分温顺地任林政言为所欲为。淡金色的假发被学姐夹了太多夹子,有点难拆下来,但还是被对方轻柔而仔细地一一解开了。眼角和唇边都有点晕妆,可是家里也没有卸妆水,林政言在手机软件上下了单,一小时内就会送到,在这之前只能用毛巾稍微擦干净脸上残余的泪痕。

花洒里温度适中的水冲洗过少年满是吻痕和指痕的身体,林政言调小了水流,格外避开那些因为咬得太深而破皮的地方。揽着对方的腰,让少年趴伏在浴缸边沿,水流从腰间流过股间,他一点一点地将射在里面的东西清理出来。

萧逸恹恹地垂着眼睫,右半边脸颊贴着冷冰冰的陶瓷,视线没有聚焦地回望过来,直勾勾地盯着林政言,有一种诡异的厌世的美感。

就在撞入这个视线的瞬间,林政言动了动眸光,然后他十分平静地说出本该掀风起浪的话语。

"和我交往吧。“

放空的视线有一刹那定了起来,但是大脑还没有跟上理解语言的速度,少年睁着迷茫的眼睛,有些迟钝地沙哑着询问:“什么?”

“——和我交往。”林政言又说了一遍。

萧逸愣了愣,有些怔忪地回答道:“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林政言以一种无味而索然的语气,淡淡回答了他的问题。

这好像本该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却又莫名地说不出来,好像与他真正渴求的截然不同。太多的问题想要追问,太多的话语想要诉说,然而最终从口里脱逃而出的,却只有最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那……骆宸呢?”

听到萧逸的这句话,林政言露出了一个短暂的惊讶神色,然后他有些失笑,他没想到这回事,对他而言,这从来都不是值得困扰的问题。

“我当然也喜欢他。”他斩钉截铁地作出了回答,才又加上了补充说明,“可那种喜欢和喜欢你不同。”

这听起来可只有前半部分诚恳,萧逸的一半灵魂置身事外地嘲弄评价着,另外一半仍不懂得适可而止,试图喋喋不休地追问到那个令人满意的答案,或,令人失望。

“哪里不同?”相隔浴室里轻薄的水雾,萧逸没有丝毫回避地凝视着林政言。

林政言在少年天真而蒙昧的视线里沉默了下来,他不是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但他现在还不想对萧逸、对任何人说出真正的回答。这当然是一种美好的托辞,事实上,他恐怕到死都不会说出那个真正的答案,那只可能成为埋葬在他心底一生的不可言说的秘密。于是,他在沉默之后,挑了一个无伤大雅的装饰性的回答,他说出口的并非是谎言,但也绝不意味着真实。

“我只会想对你做这种事。”林政言的话语和他的动作是相匹配的,这似乎增加了某些层面上的可信性。

随体液和水流一起流出萧逸身体的,似乎还有他的心。他没有再不知深浅地问下去,仅仅是喃喃自语道:“……我不懂。”

没有作出其余的回应,他本想结束这个话题了。然而,林政言却异常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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