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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談戀愛(1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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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我?」

徐丹穎被他的話堵得一愣一愣的。

剛發生關係那幾次,即便兩人親密,徐丹穎仍覺得他遙遠,遠得勾不著衣角,身體靠近,心理疏遠,總覺得兩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如今看他心安理得的在她面前發火明白的告訴她,她要想他,必須想他。

如此滿足私慾的話,徐丹穎從小到大只敢蜻蜓點水的想,遑論是說出口,然而他卻輕而易舉的脫口而出。

她想過溫彤,想過徐明遠,也想過徐林昭,可是溫桐不在了,徐明遠從不見她,只有徐林昭在白桐鎮等著她。

她曾經也想過陸河陞,與她沒有血緣關係的人,可是接連又想到他的身份,他的家庭。後來,她也不敢想了。

她以為這輩子就這樣了,重要的事,放在心裡頭惦記就好了,別說出來,會給其他人造成困擾。

她撥弄著他的衣襟,「那我要是想你的時候,怎麼辦呢?」

程尋也煩,「妳最好別告訴我。」

徐丹穎笑出聲。「你好矛盾啊。」

她有時看著程尋,都覺得自己是不是瘋了,中規中矩了十幾年,居然在最懂事的年紀找了一個炮友,分分合合,最後還談起感情。

「程尋,你怎麼什麼都不怕呢?」

「我現在不就擔心妳不想我。」他說,「但妳一說想我,我就怕我為了見妳,什麼都不要了。」

想想的框:

我不知道程尋到底有什麼好,但或許就是他有太多不好,他對一個人好時,真的很要命。

(btw我居然寫到了第八章QAQ)

简体

长黑与女人洁白的臀,勾勒成对比。

知道程家父母都在,有心理压力,徐丹颖不敢放肆的叫,她一紧张,花摺便死死的缠住男根。

「鬆一些,妳太紧了。」

「嗯你先别进那麽深啊。」

他低笑,沉声震盪着徐丹颖的耳膜,似是催情素,女人溢出了更多水,男人在她的背吮出痕迹。「不要。」

后来,徐丹颖已经没有力气了,程寻不肯放人,掐着她的骨盆前前后后的撞动,几乎填满了女人的缝隙。

她趴伏在地,青丝披肩,女人眼底水光潋滟,拍击声响亮,雪臀被男人的耻骨撞红了。程寻向后扯过她的手,给了一记深顶,粉肉痉挛失控。

程寻扔了保险套,并没有得到尽兴,然而排山倒海的高潮已经让徐丹颖四肢无力,同时也因为这股爽劲,酒都醒了。

他将人抱起身,见她埋怨的眼神,调侃道,「可以自己洗澡了。」

「」

打理完,凌晨三点了。

徐丹颖坚持自己洗,就怕擦枪走火。吹乾头髮出来时,她也没了睡意,就是身体疲累。她才躺上床,身旁的人就凑过来抱她。

徐丹颖有些惊讶,「你还没睡?」她在浴室还泡了一下澡。

男人没应。

他们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这週好不容易有了独处时间,因为戴思岚的最后通牒,最后也毁了。

程寻从后揽过人,抱得密不透风,徐丹颖连挪动的空间都没有。他几夜没睡了,为的就是把假日空出来。

两人一时没话,徐丹颖以为他睡了。

「妳去桐延饭店实习是因为妳妈?」

徐丹颖讶然,她很少提私事,程恩渝都还不知道上回去的温泉饭店的主人是她外婆,她甚至还拥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温桐留给她的。

温老太太是标准的刀子嘴豆腐心,当年扬言要与温桐断绝关係,但毕竟她只有这麽一个女儿,从小听话,独独结婚这事和她唱反调。得知她怀孕,也是一箱一箱的补品送,温桐也倔,从来不收,除非温老太太承认这门婚事。

因此温老太太更加痛恨徐明远了,是他把她的宝贝女儿带偏。

徐丹颖低头玩着男人环在她胸前的指节,也不怎麽好奇他如何知道。相处的时间长了,徐丹颖發现这男人平时看着事不关己,洞悉能力却令人出乎意料。

「我觉得用这方式见她似乎比较正当。」可是哪裡存在着正当与否,亲人见面还得透过重重环节,本身就不合理。

程寻问,「她对你好吗?」

自从葬礼后,他们再也没见过,印象中温老太太始终很严肃,与温桐的温顺柔和截然不同,是一位相当有纪律的长辈。

「我没什麽印象,但应该很讨厌吧,她从没喊过我的名字。我唯一最记得的大概就是她在葬礼时,在所有亲友面前说她永远不承认这段婚姻。」

徐丹颖不曾向谁聊自己,也许是夜深人静,思绪特别浓重清明,总想藉机抒發埋藏在心裡已久的疙瘩。

「我总觉得我们家有些戏剧化,不知情的人只看得到我们家的光鲜亮丽,爸爸是医生,妈妈是艺术家,有家业可以继承,人生一帆风顺。其实深入了解,就会發现裡头空无一物,或许都还不如一般人家呢。」

程寻没话,徐丹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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