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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我心下正暗叹他果真艳福不浅,却听beta向我说道:
“以后不要和他有来往了,知道吗?”
“为什么?”
“他姓望,他极有可能出生在和我们生意上是竞争关系的望家。”
我仍然追问:“你怎么知道不是恰巧同姓?”
beta:“他说他能闻到信息素,那么你闻到他的信息素的味道了吗?是不是呛死人的烈玫瑰?”
我点点头。
“那他就一定是望家的人了。”beta像是获得了我鼻子的权威认证,继续劝我道,“你是我上司命定的oga,将来很大可能是与我们站在一边的,离那朵生性风流的烂玫瑰花远一点没有坏处。”
beta见我不答话,伸手就想夺走刚才那个alpha递给我的名片。
我按住他的手,反问道:“你真的觉得我和你家上司还有发展的可能吗?”
他愣了一下,我接着说:“如果说你家上司几个小时前实际上想强迫我,而我不从呢?”
他为上司辩解:“不可能,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他真的是个好人,他甚至愿意帮我解决我之前所有的债务……”
“这样他就是好人了?”我盯着beta的眼睛,“这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善,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对你另有所图?”
“就算你真的相信你家上司,就是不愿意相信我——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其实过去受过望家的恩惠,是作为望家的棋子来接近你家上司的呢?你真的不觉得我与望家人的偶遇过于凑巧吗?”
青年beta目光呆滞,“我没有不信你,我也不想怀疑我的上司…”
“这并不是你信不信我,想不想怀疑你上司的问题,”我苦笑一声,“而是你实在是缺少应有的戒备心。不要以为你一无所有就让可以他人无利可图——给我记住:所谓人善被人欺,你这份毫无戒心的善良本身就会招来恶人的觊觎。”
我并不知道我这番话是否说动了beta,但我觉得我已经尽力。
我转身拿着望先生的名片正要离开,却听到beta喊了一声我的名字。
“拿上这个,有事你可以找我。”他递上一张名片。
16、
漫长的一天终于过去,我躺在家里的大床上,对着从兜里掏出的四张名片愣神——我知道今天我经历丰富,却也没料到这么丰富。
末尾处还有着署名:
“望荣语作望荣庭刻”
结合望升的语气,我决定不再继续计较下去。
侧面的行文一气呵成,刻痕也遒劲刚健,字体却偏向内敛隽永,让我不禁好奇:既然原作者与镌刻者皆留下了姓名,那书写这段文字的人物又为何不加说明?
我向望升请教了这个问题。
望升说他也不太清楚,关于这个神秘的书写者,哪怕在望家也只有传言——而在传闻中,书者名为裘郁。
我很快察觉了不对劲:“可按这块碑上记载的时间,裘郁先生不应该还在封闭的研究院中工作吗?”
“所以传言才是传言。”望升看着我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望升看向我时,他原本上挑的剑眉轻轻颤动,透出一丝怀念与忧伤。
“你觉得望弦如何?”
我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询问的是我的命定之番。
“我说错了,他现在是刘忘弦。”望升抬起左手揉了揉眉心,“也许真的是他烧毁了那座玫瑰园——但我一直认为他其实并不坏。”
我没出声,只是在心中默默赞同。
“和他相比,你觉得望朔如何?”
我更不敢说话了,好在对方很快继续自言自语:“依我来看,他们本质上是同一种人,只是不同的经历塑造了他们不同的表象。”
“哪种人?”我轻声询问。
“你对我有一分好,我也要还你十分——假如你不要,我也会千方百计地用我的方式硬塞;但你只要对我有一分坏,我就要千倍万倍地讨回来——哪怕最后玉石俱焚。”
“我太了解这种性格,也知道它带来的结果。”望升目光渺渺,像是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又像是看到了未来的某处远方。
我听不太懂,但还是把对方的话记了下来
“我看了你的检测报告。”望升重新看向我,“你与刘忘弦、望朔二人的信息素匹配程度都很高,但在最终发给你的邮件里,你的命定之番是刘忘弦——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摇摇头。
望升散出他的信息素。
那是与望大少爷极其相近的玫瑰味道,一样的浓烈呛人。若说两者有什么区别,也许是望朔的偏甜,而望升的偏咸——然而真正让我匪夷所思的是对方于信息素的掌控能力:以我敏锐的嗅觉,在他主动释放信息素之前,我居然半点没有察觉。
“现在你明白了吗?倘若系统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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