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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其进行曲更急极狠地为他扩张,茗茗起初还能咬着唇不呻吟,但我捅进三指一直磨蹭着他的敏感点,他就抵受不住地磨着墙,痛苦地喊:“进来!进来——操我??”
“不操,那么喜欢玩,2468,刚才很好玩,对吗?不懂规矩的oga,那么骚想要勾引谁?”
我更快地抽动着三指,抽得湿液全喷出来,沾湿茗茗的臀肉与腿肉,水声大得堪比浪涛,我凶狠地拍了茗茗的翘臀,“说!”
“你??啊!”茗茗浑身一颤,居然就射在了墙上。
“用手指就射了?”我咬着他的耳珠,“还要鸡巴吗?根本不用吧?”
茗茗哭了,他倚在我胸前,屁股扭着磨蹭我,可怜巴巴地说:“要??要鸡巴??”
“求我。”
“求你,主人,求主人用你的鸡巴操我??”
靠!
我就捅进去了!
其实我开荤也不过数天,可是,我对茗茗的身躯已了如指掌,加上这个面墙背入的姿势又能进到极深,我一下便捅入茗茗的生殖腔,让茗茗痛得“啊”出破碎的呻吟,我咬住他的颈项,那里全是我前几天留下的草莓,“你猜,里面有我的孩子吗?”
我搅动着茗茗的生殖腔,茗茗下意识想要逃脱,但逃脱不了,“啊??不??啊!”
“我让我们的孩子多几个兄弟姐妹,你说好不好?”
说完,我就对准了茗茗红肿的腺体,一下咬下去,再次标记他。
茗茗身上本来就有了终身标记,再次标记也不会改变什么,但我能在他的腺体留下信息素,让我的信息素注得更满,让茗茗全身浮现的冰奶油气息变得更浓更重了。
“2468,你说你是谁的?”我上下挺动我的壮腰,胯下打在茗茗的臀肉,打得“啪啪”声,茗茗如今似坐在翻着大浪的船上,嗓音都震得沙哑,只趴着墙上,难耐地哀叫。
“你是谁的?”
“是??你的??啊!”
我将茗茗拉下来,双手抓起了他的双腿,让他挂在我身前,被我上下抽插蛮干,这个姿势与把尿太过相似,但茗茗没有抗拒,反而抬起手来,反过来抚着我发烫的腺体,“精液??主人,给我吧??求你??”
日!
我将茗茗压在地上,拉起他的臀部就不停操插他,力度狠得前所未有,每一下都捅入生殖腔又每一下近乎抽出肛门,茗茗难受地抓着地砖,肚子大概酸得无以复加,膝盖跪不了就要倒下,我捏着他的臀,捏开那红艳艳的环口,粗胀的鸡巴灌入去一泡浓精,浓精击打着茗茗的肠道,我又再捅入生殖腔,将剩余的精液都捅入去,茗茗快要支撑不了的时候就往前爬,我将他抓了回来,压在他身上,不停啜吸着他的肌肤,嗅着他撩人的浓重的冰奶油气息,我都被勾得灵魂出窍了。
我不知道那些持枪的beta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一队特警制服了整幢大厦,更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清场,拉走所有失控的alphaoga,我只知道我在失控地操着茗茗,反覆地换着姿势在他体内射精,直接将茗茗操昏过去了。
我清醒过来后,才发现四周空无一人,我用白大褂包着茗茗,横抱起他,又再用白卡开了升降机,我既饱足,又内疚,心疼着亲了茗茗,升降机再开门时,已到地面,我迈步出去,就只见到两人??
正在火热地接吻。
我不合时宜地惊讶,“顾叔叔??蔺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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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内依旧散发着冰冷又冽人的消毒药水的气息,但今天这种气味特别浓烈,只因蔺姨不停在我四周打转打量我,走过时扬起不息的风,与不息的消毒水味。
蔺姨昨夜收到顾叔叔的讯息,知道茗茗与顾叔叔要到交叉实验室当间谍采证,她放心不下,便立时订了机票赶过来了。不过到了这时我才发现,她此行还要确认我的身分。
“你真是曜湘?”
茗茗的脸形与鼻子与蔺姨完全相同,我看着心软,只乖乖地应了蔺姨第五十次,“对,蔺姨,我是曜湘。”
“唉。算了。”蔺姨终于停了下来,不再围着我转,“权益会都告诉我了,我要不相信都不行。好吧,凝茗他幸福就好,我也不想管太多。”
这就接受了??
我灵机一触,“蔺姨,权益会的工作人员说过我与茗茗曾有过临时标记,请问您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
“嗯。”蔺姨拉着我在诊症室门外的蓝色胶椅坐了下来,“你还记得一年前你们柏卿拿了影帝的庆功宴吗?”
放屁!柏卿才不是我们的!更不是茗茗的!我想告诉蔺姨,但还是压下了念头,只说:“记得,那天我喝醉了。”
因为我看到柏卿邀茗茗跳舞了,又见茗茗为柏卿挡酒,那时候旁边的人都在夸他们登对,我听后闷闷不乐,仰头就灌了几支白酒,如今回想过来,那时根本就是吃醋了,只是我不曾细思。
“不只你喝醉,凝茗也喝醉了。也许是醉得想吐吧,你们二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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