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代名(含微量兽J(1 / 8)
等到我们再出去的时候,雷克斯已经不在了,看上去并不是原地顿悟了自己留在此地命不久矣的事实,削好的苹果还放在桌子上,还能保证自个能在氧化前溜回来。
约书亚有些疲惫地去睡觉了,这几年的精神冲击也没有这一天来得大。我帮他盖好了被子,在他不耐烦说滚的声音里骑驴下坡地也溜了出去。一般情况下约书亚得被迫自愿承担起抱枕这个光荣使命,估计对我难得的乖觉生起了警惕,走之前在门缝里瞥见了一双琥珀眼,和我对上视线后又皱眉转了过去,我逮着难得的机会冲进去把他捞起来亲了一顿,他微肿着嘴对我一通狠踹,总算是恨不能把我踢出二里地。
我是去见塔兰,要是被他知道了,估计就不是二里地了,应该得是阴阳两隔。
塔兰和之前瞥见的没大变样,躺在男人女人堆里,约的地方也不是正经酒店,是夜店ps版。好在我来得及时,还没碰上搞颜色的辣眼睛场面。塔兰黑色长发用银色丝带束着,碧眼狭长,脸上带着一丝魅气,穿着夏威夷款花衬衫,墨镜推到了额前,像是从哪个海滨度假回来。我眼睛往下一瞟,就看见塔兰似笑非笑地拢了拢半敞的衬衫:“小鬼,往哪儿看呢?”
我的鸡皮疙瘩起立敬礼,原着里塔兰上床最喜欢喊小鬼,小孩,仗着自己是个百岁龙为老不尊,以至于后来我想不起来这是条黑龙,只觉得应该通体泛着黄光。对这个称呼敬谢不敏,我打断一切调情机会,用长枪直入式谈判法在这条黄龙面前开辟一条正道:“你知道古魔?”
塔兰表情没有变化,只是捏了捏杯子沉默了一下,身旁的男女就自觉起身离场,仿佛刚才我看到的画面不是老鸨和他的摇钱树,而是上将和他手底下的兵。
“有所耳闻。”塔兰眯眼笑着,仍然是那种不抛底牌就说屁话的架势。
我到底欠缺经验,这种事约书亚压我一头,塔兰压约书亚一头,金字塔底层向塔尖发起挑战,可惜又不是田忌赛马。在我沉吟的时候,塔兰已经开始娴熟地倒酒:“约书亚还好么?”他笑得像是一条毒蛇,“男妓的日子做够了吗?”
我下意识地想挥拳,但又明白这是塔兰的试探。按照正确的路数我应该沉默应下,装作我并没有很急切的样子,来为这场力量悬殊的博弈增加一点底气。但是我从前不会忍,现在也学不会,拎着塔兰的领子将他按在墙上,看着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总算是明白了约书亚谈判后房间里绕梁三日的烟火气。
“如果古魔乱来,我们都不好做吧?嗯?”我看着塔兰,“或者说你想等这边成为战场,把那边的龙也引过来?”
我点到即止,塔兰神色不变,但是慢慢收敛了笑意,换上了对被冒犯的疏离的冷漠。他耸了耸肩:“你调查的很清楚。但是我可以随时换一个地方。”
“如果古魔乱来的话,天使也会来吧。到时候你要像蚯蚓一样,钻到哪里去呢?”我挑了挑眉,果不其然在说到蚯蚓的时候他脸上浮现了被冒犯的恼怒,在原着里涉及不多,只是说龙这一种族有天生的高傲感。这场谈判要虚与委蛇我的功力还不够,只能理清楚利害关系,尽力调动对手情绪,尝试在破绽里钻空子。
塔兰一眼识破,他一秒收敛了怒意,拍了拍我捏着他领子的手,避重就轻道:“着急什么,提到你的小情人了?”他推了推杯子,“让约书亚来和我谈。”他脸上浮起一丝兴味,“你没有任何筹码,还不够格,小美人。”
“我是天使,塔兰·诺曼。”我松了手,淡漠地俯视坐在沙发上的塔兰。
“所以呢?”塔兰没被揪着,斜靠在沙发上,狭长上挑的眼睛有些懒散,但是却含着蛇一样的精光。按照道理来讲,龙这种生物即便不是浩然正气,也是坏得堂堂正正,也难怪会被当做异类追杀个三四百年。没被抓着估计都因为靠脸混饭吃,属于在龙类意想不到的领域开辟了自己的新天地。
“我可以给你天使的代名。”这几个字是用我不认识的古语,但是估计也是这个作者改了几个英文字母瞎几把拼出来的,听上去就像癞蛤蟆的二踢脚,属于说一遍没法再说法地在肉洞里横冲直撞。阴茎处还有一条小蛇,小蛇盘磨着已经射过疲软的肉柱,很快又在哀叫声中又硬胀起来射了一轮。
“哈啊……啊啊啊!”雷克斯发出惨叫,那蛇挺进的动作又剧烈了不少,似乎是没有尽兴,盘踞在身上的老蛇变成了人形,老教练用手指撑了撑那个肉洞又狠狠打了一巴掌那丰美的屁股,骂了一声:“松货。”转而扶着两根肉棒狠狠挺入,雷克斯嗓子已经半哑,被操的挺起腰来,腰部的腹肌处出现了鲜明的两根凸起,随着肉棒的出入发出了噗呲的水声。
我看着不时被蹭亮屏的手机里有一张雷克斯双腿大开躺在桌子上的照片,估计就是被老教练用这张照片威胁了才做了这一上午的便器。
雷克斯的肚子里不知道被射了多少精液,已经开始鼓胀。像是怀孕了一样被操得一晃一晃,像一个小水球。下面的洞被操时不时会有精液被榨出来,但是又被小蛇尾巴给堵住,让水没法全部流出来。在这种刺激下,雷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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