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情(偏剧情)(2 / 4)
被作弄得难耐地喘息。
“塔……塔兰……”他咬着牙,我以为轮到了咒骂环节,但是雷克斯只是放弃一般停下后退,反而主动挺起胸迎合着揉弄,用手环住狼尾巴的脖子,只是嘴里的另一个名字反复厮磨,带着一种诅咒的恶意和扭曲的耻意,“塔兰……哈啊……”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矫揉,有些锋利的眉眼晕开红意,像被迫弯折的刀刃,回头一看,某只黄龙脸色果然异彩纷呈。
我快步走下楼梯,感觉再听下去就会被连夜暗杀。身后的传来塔兰冷冷的一声命令:“出去。”
我正犹豫要不要迈出大门口,一个黑影就从我身边飞速掠过,等我回过神来,只剩一根狼毛从半空飘落。
原来这么不情愿的吗?
塔兰那边已经游刃有余的轻率感已经消失,只剩下冷冷的一声“我真是搞不懂你”,门被重重带上,似乎传来片刻挣扎的声音,然后便是雷克斯高声的喘叫。我认命从沙发站起走到门边,狼尾巴显然是刚入社会,被恶意评价加退货还兢兢业业地守门。
“小孩,几岁?”我递了根烟。
狼尾巴刘海碎碎的,一双眼睛倒是亮得很,完美诠释了误入歧途的大学生。像是怕弄脏西服,挡烟的时候还拢了拢袖子:“谢谢不用,今年二十。”
我才想起来貌似我们年龄大差不差,难怪他看我就像在看神经病。我嗤笑一声,将烟收了回去,给自己点了一根:“出来干这个赚钱?”
“家里有人要养。”狼尾巴甩了甩尾巴,像是闻不惯烟味,我被这个大少爷习惯看笑了,转头找了个逆风口,小孩抬头扫了一眼,虽然没有发言,但是依稀可以看出感激。
塔兰从哪拐卖来的乖乖傻蛋。
“叫什么。”我看着这小子,保不齐是书里的人。小孩笔直地站在门口:“秦,朝代名,信,韩信的信。”
看来是路人甲乙丙。
“有种冲突的文化感。”我说完就仰头望天,秦信没啥不好,就是对话起来像是参加谁能成为百万富翁那种问答节目,间断性沉默让我觉得一定得补一句评价,但是在卧槽可以顶替大量优美话语的情况下,我的词汇能力已经退化到带有理智和弱智冲突的文化感。
秦信果然抬头看了我一眼,仿佛在看智障。
“家里养什么人?”我挑挑眉,塔兰虽然雷厉风行,但是也知道什么位置要放什么人。
果然,秦信转头:“只有一个哥哥,有点行动不便。”
孤儿外加个残废累赘,这种身世在这里一抓一把,大多被派去做些不见光的事情,秦信的素养在这里显得有些出类拔萃,估摸着摸黑赚钱养家的事儿也没让那老哥知道。
想我之前大概看上去和秦信差不多,只是素质这块野蛮生长,底子里还是个乖乖学生。越到后面,糟心事情越多,越想挣脱,和家里的冷暴力抗争了几回,最后竟然还是被一本小黄书逆天改命。
这个季节很多雨,雨天里面小出租屋屋顶会漏水,需要拿塑料片挡着。雨天貌似谁的心情都不好,电话铃声也很吵。
“等长大后要一点点地还回来”,“怪物”,“糟心的东西”,“敢回来打断你的腿”。
我用手指掐灭了烟,呼吸才渐渐通畅。
"我以前很喜欢雨天。"我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秦信没懂,就没搭理我,“但是雨落到人身上,就变脏了。”
秦信这回有反应了,他笔直地站着嗤笑了一声:“哲学家。”
我一脚撂翻了这小子。
秦信被突然袭击搞懵了,反应过来后毫不示弱地出手。狼尾巴扫得呼呼生风,免费给塔兰家门扫地,我向后一闪,又是一脚给这下盘不稳的小狼长长见识,秦信趴在地上瞪我,狠狠斥责:“疯子。”
我忽然蹲下来笑出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秦信拍拍灰站起来,也没想继续偷袭我,只是冲我伸手。
我挑了挑眉,掏出烟递给了他。
秦信娴熟地叼起来,从兜里摸出个火机,扭头看了一遍身上的衣服有没有破口,又理了理自己的领子。我看着有趣:“实在缺钱可以去拳场碰碰运气。”
秦信“啧”了一声,眉目沉郁:“不能留疤。”
我勾下头继续笑,笑得秦信兀自嘟囔,半天才抬头:“管得这么严?”
秦信还想说什么,身后的门已经打开了,塔兰敞着衣服露着健美的身材,身上还带着薄汗,叼着一根事后烟,脚上踢着人字拖,黑色的头发后撩,我才发现他额角刘海那一段钉了三根银钉。他挑眉环视一圈,在脏兮兮的狼尾巴上停留了一下:“耍猴呢?”
秦信自觉退出去,我跟着塔兰进去:“这么迅速?”
“用手。”塔兰带着隐怒,大概是从没这么伺候过谁,雷克斯换了一身家居服,安静地坐在沙发一角。
见到塔兰进来,雷克斯也没躲,只是有些僵硬。塔兰哼笑一声,揽着他的脖子坐下来:“满意了吗,小孩儿?”
我给自己拿了个苹果,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