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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以下犯上(2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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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时就撩拨一番他的神经。温衾只觉自己周身的火都被点了,口舌干燥,迫不及待想要好好疼爱那根肉具一番。

“看你这脸上脖子上的伤,怎么,是你失手把姜仁杀了?”

问话冰冷还带着些斥责,陆孝本能就想起身跪下,却被温衾一把捏住了腿间的命脉。

身形僵硬,陆孝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也忘了收敛,痛得温衾倒吸一口凉气。

“嘶……怎么,还想失手连义父也杀了?”

“不,孝儿不敢……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手上更加用力,原本还在裆里沉睡的家伙被外力刺激,正一点点硬挺。温衾鼻尖本就离的近,完全勃起的阴茎,竟隔着两层布热烘烘地杵在他脸上。

陆孝满脸通红,有点不知所措,他低低地喘了一口,像只流浪狗,哀求地叫了声,“义父……”

平日里的木头到这时才有些活人的反应,温衾来了精神,一骨碌起身,跪趴在陆孝腿间。玩弄囊袋的手没停下,又更加大胆地用牙齿去扯他腰间管束着的腰带。

陆孝感觉自己那处胀得快要爆了,原本有些寒意的身子也如同一块被扔进火盆里的银碳,周身都在燃烧。

“义、义父……您……”他瞪大了双眼不敢乱动,任凭温衾在他身上胡作非为,撑着身子的双臂青筋遍布,像是忍到了极限。

温衾叼着陆孝外裤的布料慢慢撕扯,时间仿佛被下了咒,一分一秒都拉长了数十倍。

陆孝手里死攥着床单才忍住了不管不顾将人按在床上肏弄的念头。却见那人一双吊梢眉,狭长的眼角同样被情欲浸染的通红一片。

扑面而来的是与主人同样猴急的性器,红肿的发紫的龟头正洇洇地往外渗着透明的涎水,温衾心中得意,故意挑眉,用那双春水外泄的细眼勾引陆孝。

“孝儿还没回答,今日是否是你失手杀了姜仁?”

滚烫的肉具被微凉的手掌裹着,陆孝眼底赤红,张了张嘴,呼出一口热息,低喃道,“义父觉得是,便是了……”

“嗤……”温衾瞧那年轻人一副被勾了魂的落魄样,原本也不过是想寻个由头,如今看来倒也不必。

“那义父要惩罚孝儿,你可有怨言?”

“孝儿不敢。”

贝齿轻启,露出半截殷红似血的嫩舌,温衾覆上去,叼住经络缠绕的阳具,舌头微微卷起,将那铃口的涎液尽数收进腹中。

属于男子的味道,虽气味刺激,却是房事里的催情剂。温衾痴迷,又拿舌尖往那细小的口子里探了探,又吸又吮,爽的陆孝头皮发麻,喘息不断。

柱身和囊袋也没被冷落,温衾熟练地上下其手,一边圈着肉柱缓慢撸动,一边又捏着底下的卵蛋揉搓。

陆孝越发难以忍耐,爽利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大着胆子伸手,一把将温衾发间的玉簪扯下,如瀑的黑发倾泻,拢着抓在手心。

温衾还未反应,口里的粗硬猛地挺进,狠狠地堵在了喉关。他被激的一阵作呕,皱眉要起身,却忘了自己一把青丝还在那人手里,刚抽离了一分,又是一个挺进,捅得他七荤八素,眼前发昏。

“得罪了,义父。”

“孝儿实在难以自持……”

那人却还假模假样地说着讨饶的话,温衾眼角带泪,半推半就地应允了陆孝这样过分的举动。

“唔嗯……不!”

喉关被撞的麻木,越来越快的节奏,温衾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死死按在鸡巴上,没几下,那龟头抵在他口腔上壁,射出一泡又浓又腥的精水。

“既说了要罚你,怎的竟自顾自爽起来了?”温衾吐出嘴里的污秽,唇角还挂着银丝,一双淬满了淫欲的凤眼,仍残留未干的泪痕。

他按住想要起身的陆孝,顺手拿过先前仍在一边的衣物,随意绑了几下,推着他躺在床上。

“既做了咱家的玉势,便也该有些做玉势的觉悟吧?”

温衾慢慢脱下外裤,露出早就洪水泛滥的后穴。

陆孝仰面躺着,任凭温衾扒开了他的里衣。茶色的皮肤上疤痕交错,胸前两点深红,隐在更加暗沉的乳晕里。

温衾叉着腿跪坐在陆孝身上,残缺的下体紧贴在方才刚泄了精软下去的肉具。那一团肉半耷拉着,茂盛的耻毛一并戳在温衾腿间,痒痒的,又有点刺挠。

“义父……”陆孝觉得温衾简直是千年的狐狸修炼成精,一颦一簇都让他脑门充血,难以思考。

如冷玉的手指欲擒故纵地在陆孝身上跳跃,从喉结往下,一下下戳着陷在乳晕里的小肉粒,大有要将其抠挖出来的势头。

身下的鸡巴重又来了精神,陆孝难耐地小幅度挺了挺腰,到底也没敢太放肆,只用经络环绕的柱身,抵着温衾的尿口,缓慢研磨。

“到底还是个孩子,这样心急。”温衾嗤笑,虽他后穴也因渴望陆孝的粗壮早就淫水直流,但他仍还有耐心,为了能体会更极致更尽兴的快乐。

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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