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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褪去。”

姜玉清不顾床边散落的衣衫,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药膏,“我自己来。”

纤细的腰,垂坠的r,不施粉黛却清丽的面容,以及眉间的怒气,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地……

周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天se渐黑,姜玉清自然没有注意到。

他道:“好。”

姜玉清头一次发觉周崖有“落荒而逃”的样子,她很奇怪,又疑心是看错了。

褪下k子,姜玉清找到腿上的伤,小腿跟有擦伤的结痂,大腿根上也是红的。

她小心翼翼地抹上药膏,内心祈祷着千万不要留下伤疤。

夜晚寂静,唯有虫鸣蛙叫声萦绕在耳旁。

姜玉清在山里待了几日,习惯了这个声音。她侧身躺着,身下的温暖提醒着她这褥子是周崖为她铺的。

闭上眼想睡觉,满脑子是日暮时发生的事。

粗粝的手指拂过肩膀、腰间,粗糙的,还有些痒。

姜玉清要疯了,简直是荒唐。

她不允许这样的事再发生,她要与周崖划清界限。

带着微微的怒气入睡,虫鸣声成了绝佳的安睡曲。

姜玉清睡得正香,周崖却全然相反。

他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一个nv子衣衫半解分开腿躺在榻上,她香肩半露,眉眼间满是ye,而在她的腿心中跪着一个男人。

他与nv子十指紧扣,低头吻她的腿根、ixue。

yshui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流到男人的口中,nv子的sheny1njiao盈满屋子。

她半仰着头,似乎是承受不住了,她娇嗔道:“周崖,慢一点儿。”

原来这两人竟然是他与姜玉清。

周崖仿若受了晴天霹雳,从梦中挣扎出来。

清亮的月se不声不响地游进屋子,照得地面白亮亮一片。

周崖喘着粗气,然后他发现某个地方y得要命。

他克制着不去触碰那个地方,不知道过了多久,那里平息下来。

为何会梦见姜玉清?

他心中少见地腾起烦闷,再也无法入眠。

姜玉清在迷蒙间听到窗外的声音,不是虫鸣,亦不是鸟叫。

是两个人在说话。

人?姜玉清睁大了眼,她在山里这么久,除了第一日被周崖救起见到了一些村夫,这之后都是她与周崖相看两厌。

她竖着耳朵听外面在说什么。

隐隐约约的,她听见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不是周崖。

他说:“公子,是即刻启程还是……”

听语气他大概是周崖的下属或者是什么,姜玉清未来得及细想,便听周崖道:“即刻启程。”

下一刻,有人推开门,脚步声由远到近,帘子一角蓦然掀开。

两人的眼神正对上,周崖道:“你听见我们说的话了?”

姜玉清点点头,“嗯。”

他态度依然凉薄,“你穿好衣衫,我带你离开。”

不给姜玉清多余的机会,他转身要离去,姜玉清疑惑太多,她叫住他:“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

“你不必知道。”

姜玉清原先的衣衫破烂不堪,想是周崖早丢到不知所踪的地方去了。

床边放着一套粗布衣衫,瓷灰的颜se,0着甚至有些扎手。

姜玉清知道她没有资格嫌弃,可还是忍不住想,她的丫鬟穿的衣服都要b这好上许多。

腿几乎动弹不得,她艰难地穿上衣衫,最后累得满头大汗。

平日里最容易做的事此刻耗费了她大半心力。

靠在床头歇息,不多时周崖又来了。

姜玉清累得不想说话,“为我打一盆清水来,我要梳洗。”

他沉默地打了水,看着她梳头、净面。

姜玉清的手中惟有一支蝴蝶碧玺的钗子,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青丝散落,粗布麻衣,没有半分京中小姐的神采。她蹙眉,镜中的nv子亦跟着蹙眉。

她忽然讨厌透了这幅样子。

重重地将钗子丢在地上,碧玺蝴蝶随即一分为二,碎裂两半。

珠翠阁的碧玺蝴蝶钗,全京城不过十支,当初她是从阿姐手中千央万求要过来的。如今弃之如敝屐。

周崖会不会认为她失心疯?她才不在乎。

扶着墙,姜玉清慢慢地向外走,难不成她离了周崖就走不出这扇门了吗。

她不相信。

周崖凝望着地上碎裂的钗子,他俯下身子,拾起来。碎裂的蝴蝶翅膀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藕se的碧玺耀眼晶莹。

三日前谢玄收到周崖的密信,信中说他在云霞山遇到棘手的事,要他带几个人前来处理。

他只在信中说事情棘手,具t遇见了什么不曾写清楚。周崖极少在信中含糊其辞。

谢玄一头雾水,看到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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