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苍/弗苍】妒火(11 / 23)
消退大半后依旧看得出轮廓,软绵绵的被握在男人的掌心,隔着他的肚皮似是在确认究竟进到了多深的地方。
随着那物缓缓的从他湿漉漉的穴道中退出,小腹便空了一般瘪了下去,在退至穴口的时候用指腹按着将那根快要掉出来的玉势重新塞回他的后穴里,叫他止不住的颤抖,于是那全然不受自己掌控的快感再度占领了他的身体、思维,随着男人的顶入,竟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小腹再度被塞的鼓起,在隔着皮肉碾过前列腺后顶上花心,将那小小的女器套在龟头上往更深处顶撞,却远远没有尽头,深的快要将他从中凿开。
为什么他还没有被脔坏?
模糊的思绪在脑中乱窜,于一阵阵破碎的咳呛声中被操的泪流不止,双腿发颤几乎跪不住。
“啧啧、你看他,哭的脏兮兮的”
伊斯梅尔伸手去推青年的脑袋,那人像是被刺激傻了呆呆的竟也没有反抗,虽然止不住的落泪但嘴唇抿紧了却也没再像之前那般哭的难听,于是低头在他耳边耳语道。
“去帮他舔干净,你也不想他哭的更可怜了吧”
那双眼瞳终于有了些情绪,痛苦憎恶又无力的妥协,软弱极了,于是他便笑嘻嘻的去按那人的脑袋,看那人将嘴唇贴上昊苍的脸颊,畅快至极。
他催促着让那人伸出舌头,沿着昊苍哭红的眼睑舔舐泪水,像小狗一样追着那滴滑落的泪珠一路舔到下巴,随后也哭的稀里哗啦的,将自己的泪水也一并弄到了昊苍的脸上。
“……不…不要……天星……”
那原本已被驯服妥当的狸奴受了刺激遂开始双手并用的去推青年的肩膀,借力将自己往后退挪,却刚好撞在男人的一记顶胯上,身体波浪般回涌,两张唇猝不及防便撞到了一起,被牙齿磕出一道血口子,倒像是抿了朱红唇纸。
这会两人挣扎的更厉害了,唇齿分开时还连着不知谁的唾液,他抬眼看了眼师傅的神色,眼中并无多少不悦,于是坏心眼的按着青年往那张唇上撞。
昊苍不停往后缩,却已是无处可逃,倒是像刻意迎合一般将自己的敏感点往男人的性器上坐,泪涕纵流。如此反复几次后,被操软的身体终于是失了力气,压抑不住的悦耳呻吟从口中泻出,随后被两人的贴合的唇瓣堵住化作细细的呜咽。
“……唔…唔…………唔、!”
在约摸又顶弄了数十次后,那呻吟又徒然转高,浑身细颤,胡乱摇晃着身子,腿脚也撑不住了,仅得靠握在腰间的那只手挂着。非人的射精量将他原本就撑满的女宫灌至如同孕期大小。那人白皙的胸脯似是停滞了呼吸,不停做着反呕状,连舌头都难受的吐了出来,腹腔却还因灌注而越发鼓胀。
“……唔……呣……”
很快他那发育不全的子宫便被灌至满涨,含不住的便源源不断的顺着交合处往外逆流,滴滴答答的落到榻上。被撑满的肉壁挤压着腺体带来尖锐到近乎疼痛的快感,后穴也蠕动着似是想要将肠道中的玉势挤出好给快要涨破的肚子留些空间,却被男人用指腹顶着,往深处推进。
几经苛责的男根连勃起都很困难,只能拉耸着垂在腿间,红肿的马眼翕合着流出透明的前液。一股异样的感觉忽然自小腹下方腾升,起初与涨腹感混合在一道并不能太分辨,待他反应过来时温热的尿液已顺着张开的尿道往下坠,淅淅沥沥的落在面前地上,溅在青年跪着的膝尖上,耳中鼓鸣,面色难堪,这会连道歉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06
他几乎是被操的神志不清,压迫的腺体在短时间内将他送上了几次小高潮,前端却除了尿液射不出别的。等到男人射完退出后,他下意识的吸腹,甚至未来得及排出些许精液,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被封进女穴中。
此番是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了,他半趴在榻上小心翼翼的抽气,却不敢压到胀痛的小腹,疲乏的意识在片刻的小憩中逐渐昏沉,哭肿的眼皮几乎是一合上便要坠入梦中。
于混沌中,一只手揉开他紧皱的眉心,沿着发根至发尾轻抚,他仿佛又回到那孩时的躯壳,在某个困倦的下午就着父亲的膝枕浅眠。心脏鼓动雀鸣,他抬眼去看那坐于柳枝下的温和脸庞,身着儒雅白衫,青冠束发的墨者,竟生出些别样的依恋来。
那人沉稳的嗓音唤着他的名字,叫他若是醒了便别赖着了,说罢便笑着用书卷去点他的脑门。
“到底是把你宠坏了”
他的心咚咚跳的更厉害了,那人是他的父亲,是他的师傅,他此生最尊敬钦佩之人,那徒生的爱恋究竟是从何而来?
彼时的他搞不明白。
在一阵底旋的呜咽与呼唤中,他听到肉体撞击地面的声音,那双放在他身上的手又变得冰冷,戴着坚硬的手甲在他身上肆意留下血痕与指印。
只是那温和的嗓音似是与梦中没有变化,却带着残忍与戏谑的意味自上而下发话。
“我便再问你一遍,可愿入我惊蛰教”
若不是那同心蛊……他怎会如此,想恨不能,想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