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器3、张邈(谋臣/邈A装B/易感期/互攻)(2 / 4)
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哈……嗯……不行吗?”声音听起来甚至有点委屈。
……完全明白了。
平时掩着信素味道,刚刚前戏的时候还在装,主打一个你不问,他不说;你一问,他惊讶。是吧?
张邈嘴上卖着可怜,身体却诚实,沉着腰向你阴穴里惯进一截。
你倒吸一口气,咬唇闷喘,穴口才抽搐着传递给你迟来的酥痒快感,堆叠的肉褶被形状圆润饱满的龟头推着研磨,一路顶向深处,偏偏敏感的阴头又被他握在掌心搓揉,传来一阵时轻时重、与穴内同频的律动。
在这恍惚的瞬间,才发现他身为谋士暴露无遗的掌控欲和恶趣味。
你身体从后腰绷直到脚尖,忍耐着最初那一阵战栗的酥麻,等到眼前那阵白光过去,这才绞紧双腿,整个人翻骑到他身上。
张邈的性器顿时被你咬进来大半,遭到穴肉的裹缠吮吸,嫩肉勾连着烫硬的柱身,将肉棒绞榨成阴穴的形状。
而你阴穴的腔道窄短,立即就被他深顶在子宫口,顶得一阵哆嗦,连声音都变了调子:“……张邈!”
你因为羞恼,拖在他下颚的手随即将两根手指插进他嘴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快速进出在他口腔,直捅向他的喉咙。
张邈被你弄得窒息、发出呜咽喘声,盘握你性器的手不由自主松开,嘴角流出的津液也顺着你手指从手腕流下来。
他身体真的不好,被你这样一刺激,立刻不能自制地咳嗽起来,但你没抽出手指,他就只能越咳越厉害,整张脸都涨成不自然的红:“唔啊……咳、咳咳……哈……嗯、咳咳……”
与此同时,张邈深埋在你的肉棒也胀硬了一圈,表面经脉迅速的跳动着。
久病的人熟悉自己身体的状况,也自然知道这种微微眩晕的痉挛之后会是怎样的光景。张邈急促喘息着环住你的上身,将你压向他的身子,扭过头,想咬住你的后颈腺体,在上面留下徒劳的印迹,却被你钳住手腕。
几秒或十几秒之后,伴随他的颤抖,大股精液涌进你的阴穴深处。你轻轻打着颤,仰着脸拥紧他,耸动了一阵,将冰冷的体液射满他的小腹。
门窗闭合的室内缺乏空气流动,你们二人的信素混合到几乎令人晕眩的地步,沉香伴着凛冽的浓香,而其中又掺杂难以忽略的情事的腥膻麝味。
你身下的张邈犹自失神,嘴唇微张开,躺在榻上平复着呼吸:“哈……哈啊……”
而窗外正传来春日婉转的鸟鸣声。
你留神听着这鸣声,从张邈腰间慢慢坐起来,阴穴里的黏稠体液便随着动作不受堵塞地流出来,在你的腿心和他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浊白的淫靡痕迹,也弥散糜烂的腥麝香甜。
张邈握住你的手腕,露出带着些许控诉的眼神:“……哎哟,殿下还真是石头做的心啊。”
你按住他的手指,以某种富于暗示的节奏缓慢摩挲他的指节,继而松开:“我又没说要走。”
他的长发纠缠在肩头身后,脸上少见的流露出茫然的表情。
你牵过他一缕发丝绕在指间,将发丝盘绕的结解开。几息之后,你在张邈腰侧拍了拍:“起来。”
张邈撑起身子,将凌乱毫无体统的里衣勉强笼了笼。他稍回复过来,就开始跟你调笑:“殿下好兴头,是想再来一次?”
看来是没什么大事——你还怕真把这个纸糊的美人灯给碰坏了。
你“嗯”声应是,看到张邈明显愣住,对他又命令道:“转过去,趴好。”
张邈短促“啊”了一声,话语里有明显的气音。他脸上那副镇定的游刃有余裂开了:“你……我……”
“什么你啊我的?”你贴在张邈身侧,挪身变换成一个从他身后拥住他的姿势,掐住他那尚且疲软的阳具,在手心缓缓搓弄,“我收取点利息,不过分吧?”
张邈身躯在一刹那间绷紧了,喉结上下滚动:“……住手!”当你抠向马眼,尝试将手指塞进这小孔,却又根本不可能实现这个动作,只给他带来莫大刺激的时候,他的呵止戛然而止,变为粗重近乎呻吟的喘息,“哎……唔……别弄……”
你拍了拍他的后臀臀肉:“抬起来一点。”
张邈在你身前轻微挣扎着,因你钳着他的性器茎身而不得不受制于你。你低头舔了舔他后颈鼓胀微热的腺体:“别这么不情不愿的……论起来,我还没跟你计较呢。”
他叹出一声漫长的、沙哑的叹息,像是渴水濒死之人的呼唤,又像是一朵花凋谢在你的掌心。
“殿下今日的行事可真是……叫人大吃一惊。”
先前那场情事已让你适应了寝室的昏暗。你没回答张邈的话,只俯身紧压在他背后。借着门缝与窗缝投进的微弱日光,你可以看到张邈脸侧耳边浓重的绯红之色,红艳的色泽将他耳廓衬得半透明。
不愧是珍珠粉养护出来的好皮肤,触手温润,泛着微微的光华。你端详着,瞧见他后肩和腰侧几颗不明显的淡色小痣,或晕开或凝实地浮在他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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