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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了。

雨水将他的衬衫打湿,湿答答的沾在身上。很冷。

但他的身体却是烫的。

他以为自己十分的镇定,但等到他第三次试图用钥匙打开自己家房门而失败的时候。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

没事的,不可能有问题的。

他事后吃了药,这样的概率在理论上已经无限接近于零。

不可能会有问题的。

最终,在第六次的时候他成功了。

门锁终于轻轻转动了起来,随着咔擦的响声,门开了。

和带着雨水和泥土的气味的他不一样,屋内散发着干燥整洁的香味。

窗台被擦拭着干干净净,先前弄乱的书架也被整齐摆好。

甚至还能闻到她身上所特有的似有似无的花的香味。

他越过餐桌,桌上的那束欧石楠却几乎将他的眼眸刺伤。

他不知道那束花是小兰什么时候买的,有可能是今天也有可能是几天前,但他记不太清楚了。

兰为什么要买这样一束花?

大抵是因为颜色吧。

一大束蓬勃生机的浅粉色的点点小花构成了一大把花束。

或许是因为颜色好看,又或许是花店的店员送给小兰的。

对,一定是这样的。

这大抵只是一个巧合。

小兰是绝对,绝对不会在明知道这种花花语的情况下……

他沉默的在那束粉红的花束面前站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应该只是烧糊涂了。

没必要自己吓自己。

兰不会的。

她今天还来家里照顾他了,又怎么可能会在明知道欧石楠花语的情况下买下这样的一束花。

但那花着实有些刺眼。

工藤新一拿起花瓶,将那束花放在了更加靠内不太显眼的角落。

等待的结果的过程中让他坐立难安。

他反反复复的回想着那次其实他已经记不太清楚的意外。

不可能的。

虽然当时因为事发突然没有做任何的防护措施,但事后他吃了药,进了医院,打了针吊了水,这样让意外发生的几率降到了几乎不可能的地步。

等到时间说明书上写的是三到五分钟。

明明是很短的时间却让他坐立难安。

他能感觉到自己每隔十秒就会去看一眼那试纸的变化,心率已经达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高峰,他甚至在恍惚中感觉心脏就快从自己口腔中呕出。

咔哒。

他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直到第二声咔擦声传来,他才确信自己并没有听错。

他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这本来就没有什么,他并没有背叛兰。

从始至终,他都只是喜欢爱着毛利兰一个人而已。

如果非要算上那次,那次只是一场意外,是信息素药品所导致的一场意外而已。

但慌乱中,他做了一件蠢事。

他将那些还未出结果的试纸扔进了垃圾桶。

“新一?”

印入眼帘的是小兰关切的眼神。

“你怎么混身都湿透了?”

他看着毛利兰的眼睛,这时候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他应该把那些东西丢进厕所冲掉的。

“我……”

他思考着应该怎么回答。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精的味道。

她喝酒了吗?

她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

毛利兰向他走进。

她拿着一块干燥的毛巾,盖在他头上轻轻的擦拭着。

“怎么出门也不带伞,新一你的病也还没好,着凉了到时候又发烧了可怎么办…”

她还是像平常一样。

一样的温柔,一样的体贴,一样的关切。

可紧接着为他擦拭的指尖停了下来,连同她的语气也冷了下来。

“新一你,刚才在厕所做些什么?”

他看着毛利兰的眼睛,发现对方的眼神里异常的平静。

他本来以为她要生气了。

酒精和压抑的信息素让他察觉到毛利兰的心情很不好,可当他和她对视的时候,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却什么都没有。

看不出愤怒,什么都看不出。

“……”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即使在这时候他下意识也明白自己得说些什么,或许是一个还算合理的解释或许是一个有条理的对真实事件的梳理。

但他的隐瞒和沉默已经成为了常态,这让他丧失了在这样突然的情境下向小兰解释的勇气与能力。

像是意料之中一般。

毛利兰笑了。

“到底是什么事呢?”

“新一又想瞒着我吗?”

她甚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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