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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疯了吗?
现在的她就应该离开,离开这件屋子,去外面等也好,回家也好,即使要照顾对方至少也要等到他的信息素平静下来再说。
她冷静了下来,几乎是僵硬着将被子给工藤新一拉好。
她想走。
但手却被紧紧拽住了。
这场景在之前也发生过很多很多次。
毛利兰想。
只不过那时候都是自己拽着他不愿意松手。
到现在角色互换了让她觉得有些陌生和新奇。
她重新打量着眼前的人,自己的青梅竹马,被发情热折磨的oga。
“为什么不放手?”
她听见自己这样问工藤新一。
“你是想要我留下来吗?”
看着oga颤颤巍巍的点头,毛利兰听见自己笑了。
“可是我留下来的话我就会狠狠的抱你哦。”
“你知道,alpha就是这样,能在这几波信息素里保持清醒都已经是很不得了的事情了。”
“即使这样,新一你还是想要我留下来吗?”
几乎是同时,在对方回应的时候,她用手狠狠的压住了面前的oga,她将工藤新一的腰抬起来,狠狠的进入了对方。
oga的甬道温暖而湿润,紧紧的包裹吮吸着她。
她这时候意识到,或许自己根本没有再等对方的回答。
不管工藤新一如何回答,她都会这么做的。
不过这样也好。
她想着。
至少这样就从强奸变成合奸了。
黏糊糊的液体从他们的结合处流淌。
毛利兰用手贴着工藤新一的腹部,从上方俯视着他。
很疼吧。
她想着,指尖下的皮肤抽搐着。
里面此时此刻应该已经乱的一塌糊涂了,但她不打算停手。
至少在自己尽兴之前她并不打算停手。
黏腻的液体到最后慢慢沾染上了血的味道。
她不太喜欢血的味道,也对单纯的性虐兴趣不大,因此她松开了工藤新一,也将自己从对方的体内撤了出来。
很烦。
她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空气里弥漫着糜烂的味道。
她知道自己大抵是弄疼了对方,因为工藤新一此时此刻抖得厉害。
几乎是到了自己动一下都会引起对方剧烈反应的地方。
烦躁在这一刻用上了心头。
索性她不再去看对方。
这家病房在另一侧配备了浴室,该说不愧是病房又或者是故意设置的。
毛利兰径直走进了浴室。
她将自己仔仔细细清理了彻底,身上洗的没有了工藤新一的味道。
等到要出浴室门的时候她有了一瞬间的犹豫,出去就会再度沾染上工藤新一的味道。
而她现在不是很想。
但紧接着,毛利兰就被自己幼稚的想法逗笑,不出去怎么办又不能一辈子待在浴室。
门外的工藤新一趴在床边对着垃圾桶吐的厉害。
她看着对方那张满是汗水的脸。
等走进的时间发现屋子里血的味道似乎更加浓烈了一些。
病床旁的呼叫铃闪着暗淡的光芒。
紧接着她听见工藤新一请求自己去叫医生,说他流了好多的血情况有点不对。
情况当然不对了,还记得你是因为什么进医院的吗?
但这其实并不是毛利兰脑海中第一时间闪过的话语,她看着床单上越晕越开的血迹。
想的是,呼叫铃就在你身边,你是为什么非要等我过来去叫医生。
按照工藤新一所要求的,她全程都陪伴在他身边。
按响呼叫铃后医生赶来,他们估计也闻到了屋子里浓烈的信息素的味道,再加上狼狈不已的工藤新一倒是不难猜出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医生对他进行了简单的检查,给扎了一针之后看着毛利兰的眼睛有些犹豫的说,差不多到时候了。
他的意思很简单,大意是工藤新一的身体已经经不起折腾了,在闹下去可能会留下长期的病痛,说结合的事情还是等养好身体再说。
毛利兰静静地听着,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
医生略带犹豫的再三嘱咐后,屋子里再一次只留下毛利兰和工藤新一两人。
因为按照工藤新一现在的状况来看,屋子里人员太多反而会造成他身体的应激翻译。
但……
即使是留下自己,看上去似乎是更加糟糕啊。
她看着躺在床上呻吟着的工藤新一,看着刚刚才换好的新的干净的床单。
她觉得有些烦。
说不好是看着陷入痛苦的工藤新一而来的烦躁,还是仅仅只是担心那刚刚换好的传单。
她伸手去拽工藤新一。
指尖触碰到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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