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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声不再温柔,单手架起林琅的一条腿,大开大合地操进抽出。
耳边传来的淫秽的撞击声,从未让他感到过如此的羞怯。
宋庭声的动作粗鲁异常,林琅根本没办法在这个过程中呼吸,更不敢相信宋庭声会这样对待自己。
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忍耐与愤怒终于在这一瞬间崩塌。
慢慢地连唯一的快感也消失了,缺氧的大脑只能让他感受到深不见底的绝望,林琅猛地打了个冷颤,身体自动到达了高潮。
漫长的四分钟,在昏迷边缘时宋庭声终于放开了他。
林琅的下巴漫起了一层红印,突然得以呼吸后,便近乎疯狂地大口喘着气,胸腹不停地起伏。
在找回神智的那一刻,林琅的眼泪也汹涌而至。
宋庭声看见对方涣散的眼神,止不住的眼泪,任何生理性欲望都消退了。
他放开了对林琅的控制,解开皮带的同时,林琅也用力地给了他一巴掌,或许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这巴掌过去后,他的身体就彻底瘫软了下来。
“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宋庭声哑口无言,在他冲动的这几分钟里,脑子也是一片空白。
但此时他终于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总是有意无意地给林琅带来伤害。
赤裸的林琅只能蜷缩起身体,默默地流眼泪,宋庭声伸出手,却听见对方有点哑了的声音,“滚,别碰我。”
宋庭声的手便停在半空,许久才缓缓收回,转而帮他披了条绒毯。
然后狼狈地离开了这里。
林琅心想自己再也不要理宋庭声了。
十分钟后,媛姐抱着睡衣走进来,将衣服放在沙发边上,问:“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了?医生在门口呢。”
林琅摇摇头,沉默了一会儿,他忽然披紧了毯子,起身上了楼。
媛姐看着他远去,看见他泛红的手腕和细瘦的小腿,看戏之余竟也生出了点无奈,她只知道雇主姓宋,其他一概不了解,让她叫来医生后,一个人就走了。
那人离开前只说了句:“以后他说什么你们就照做什么,我不回来了。”
媛姐一头雾水,站在车旁点头答应。
看着车尾灯远去,她和保镖领队面面相觑,领队是个高大的德国佬,问:“pened?”
林琅回到房间后便睡了一觉,在天色将亮时又惊醒了。
他做了个噩梦,梦到的内容睁开眼就不记得了,房间里没人,林琅才发现自己没关窗,狂风四起,窗帘被吹得纷飞。
林琅吓一跳,忙跳下床去关窗,风声一瞬间被隔绝在玻璃外,周围静悄悄的。
这一闹,林琅就难以再入睡了。
在万籁俱寂的黑暗中,他数着自己的心跳声一直到了天亮。
今天早上突然暴雨,明明昨天还是好天气。
林琅靠在书房的窗边,一边咬着面包沾黄油,欣赏这两个月以来最大的一次雨。
雨下了整整一天,他没看到宋庭声,或许是知道惭愧了,又躲起来不敢见他。
林琅想到昨晚的事就生气,连那个沙发都离得远远的,一天到晚躲在书房里,一生气就在宣纸上写字骂宋庭声。
第二天第三天仍是如此,直到这座城市真正入秋,风凉如水,他的脚踝竟也开始隐隐作痛,需要吃的药更多了。
第四天下午,他坐在书房里看书,佘山的天空阴沉沉的,没风,安静是他所能感受到的一切。
忽然间他听到了车引擎的声音。
林琅没有动,他以为是宋庭声回来了,但过了一小会儿,敲门的不是他以为的人,而是吴妈,她说:“小林呀,有人找你。”
他一愣,猛地一下站起来。
“谁?”
“不认识,他说他姓陈。”
林琅没想起来是谁,但还是二话不说就下了楼。
几个保镖没让对方进门,陈望京坐在花园外的椅子上,等待之余还抽了根烟。
林琅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看清了来人后只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见保镖没有拦自己的打算,才走出去,走到他面前,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自然是有我的办法,你两个月杳无音讯,没想到看起来还挺淡定的。”陈望京说。
“我发疯也没有用。”林琅说,也在他旁边坐下了。
“坐什么坐?该走了。”陈望京站起来,还顺手给他递了根烟。
林琅接过来,但没点上,随手夹在耳后,他的烟瘾已经很淡很淡了。
“你还没说你有什么事。”林琅皱眉,伸手想抓他的衣角。
“我来接你,可以吗。”
林琅一愣,惊讶道:“他们不让我出去。”
陈望京看了看不远处的保镖,笑着说:“没有吧,感觉都挺好说话的,要不然你跟他们说句再见?”
林琅的手抖了抖,猛地朝门口走去,意料之外的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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