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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品巫子【下药/自渎/指入】(9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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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梦中你好像也是这样捧着他的脸,轻声对他说,傅融,你会有自己的房子的。

只不过房子是房子,有你们和飞云在的地方,才是一个家。

我们回家,一起回家。

“所以留在绣衣楼吧,既不用你额外交房贷,又能省下飞云的吃住钱,一举两得!”,你对他笑。

不是梦。

“傅副官,久别?”

再次见到傅融,那人居然可笑地坐上了轮椅,往日神采飞扬的马尾散下来铺在肩头,深色华贵的布料披身,只露出一截冷白的脖颈。

看到直抵上自己胸前的长剑时,他愣怔了一刻,随即被你冷笑着的声音拉回思绪,抬眼来望你,

那双鸢紫色的眼睛眸光潋滟,又好像被一闪而过的剑光刺到一般闭了闭眼,再睁开已黯淡下去。

“许久不见,怎么沦落成这幅模样了?”

“殿下认错了,在下…嘶”

从未从这人口中听过的称呼蹦了出来,你好笑地将手中剑逼近他的喉间,冷意更甚。

刀光剑影下,那人竟是连躲闪都做不到,只能微微皱眉昂起些头,喉结滚动,寒意入肤,刀锋下渗出点点血色,他张了张唇,找回些许声音,

“在下复姓司马,并非广陵王殿下所找的傅姓副官。”

他拒绝与你相认。

这样的认知让你眯起眼,收起笑意歪头来瞧他,“司马公子,耳朵上的耳洞可还安好?”

果然,他不说话了,无言沉默着。

你没讨到这人的反应,觉得没趣,于是收剑入鞘,环臂看着他,“腿怎么回事?”

“在下的私事,无可奉告。”,他没什么表情,只是垂下眸静静盯着地面。

司马懿没有傅融那般温和,他的神色始终冷冷淡淡的,却又不像那人面无表情时的冷肃,他更显孤僻,又甚至说是阴鸷,像蒙着一层氤氲雾气,看不清底下的真实。

你受够了他这幅不冷不热的样子,一个跨步欺身上去,双手撑在扶板单膝直抵那人腿间,傅融气息滞了一下,下意识往后倾身,却没有作反抗,只是看着你。

你挑起他的下巴,指腹揉捻着那张湿润的唇瓣,眼神晦暗幽瑟,做着一些意味不明的思量。

傅融咽了咽口水,理智告诉他这样不妥,刚想去阻止你的动作,你的气息却骤然间靠近,趁着自己愣神,在那唇角轻啄一口。

傅融微微睁大了双眼,愣怔住,随后又快反应过来,挣扎着试图推开你,“殿下这是做什么?广陵的王法…”

“这是广陵王府,我的地盘,司马公子来之前没有打听过吗,广陵王,欺男霸女的主儿,在这里,我就是王法”

恍惚有些熟悉的对话,你们同时沉默了,往事历历在目,只是今非昔比。

像是泄火一般,你粗暴地解开他的外衫衣领,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在那轮廓清晰的锁骨上啃舐起来,留下一串深深的咬痕,

“你…你别这样”,傅融咬唇咽下喘息,手抵在你肩头想要推开,你动作先他一步起身,一眨不眨盯着他却不说话,眼睛里直白的探究之意看的他头皮发麻。

“太像了…”,许久,你轻声呢喃。

从锐利的眉眼到精致细挺的鼻尖,无一不是你副官的模样。

可那双眼睛流露的神情不是,那眼中的锋芒陌生而冷漠,是你从未在那人眼中见过的。

傅融看你的眼睛永远浅含笑意,即使被你逗气了也只会愤愤白你一眼,可耳尖晕出的薄红使它看起来毫无杀伤力。

刀剑开了锋,他不再是原来那个和熙如风的少年,而是一柄为他人所用的锋利的刃。

“我说了,我不是你的副官,殿下,请你明辨。”,傅融叹息一声,坦然迎上你的视线,并不躲闪。

你直直盯了半响,抬手想抚上他的脸,却被他偏头躲开了,手心落了空,你的心中也落空下去。

“…那便不是吧。”

你把手伸进他的胸口,熟练地找到那两处敏感的凸出,身下人浑身抖动一下,乳尖受了刺激,不自觉开始充血发硬,你亵玩着那两颗挺立起来的红豆,捻在指尖肆意玩弄起来。

“够…够了”

敏感的乳尖被人揪起来肆意玩弄,他气势弱了下去,微喘着气,伸手想拉住你还在作乱的手指,却被你反手制住,

“今日可是你自己送上的门,莫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

说话间,你捏住一粒下了劲往外提,傅融难以自制地轻喊出声,颤抖着挺起胸膛,

“…停下…够了……别这样……”

他从紧咬的牙关里蹦出字来,强忍着一丝清明抑制自己的声音,以免泄出难耐的呻吟声。

原本半敞的衣物在动作下已经凌乱散开了大半,露出微微泛成粉色的胸膛,正随着他的喘息上下起伏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被你握在掌中,修长的指节传来熟悉的薄茧的触感。

你细细摩挲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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