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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大祭司(3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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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生存的。

惊叫声被水吞没,即便这水并不深,但一时间我只会遵循本能去找能够扒住依附的物件。

大祭司显然就是一无所有的空间里,能够发挥这个功能的物品。

不必要再用控制手段,我就自主缠上去,手脚死死找地方攀登,试图找到水面与空气。

另一双手落到我身上,我第一反应是——方栾来了。

但他显然不是帮我重获自由的,而是来添柴加火!

刚准备欢呼雀跃的心霎时冷却。

被拖拽收拾坐到池子中间底部一个坑边儿上,实际上水面距离我不过一臂间距。

我惊觉自己折腾好一会儿,居然没有缺氧迹象,在水里头挤了挤眼睛,只见大祭司跟方栾同农历新年贴于门上的门神画儿般,一左一右把我当成夹心小饼干按在了中间。

先跟老子解释一句这水不是寻常水会死吗?!

我用眼神愤怒的剜大祭司那张驴脸。

实际上人家只不过是个长款脸,搭上现在看起来在水里飘来动去跟大海带似的头发,其实更有神话里头鲛人那个味儿。

但是,我现在看这个批人非常不顺眼!

所以!他就是驴脸!!!

我人老实下来,若是在水里头支持说话,我大概会口吐芬芳一下,但张了张嘴,所剩不多的气泡从大到小冒了串儿出去——显然这不太行。

这世界都这么违背生理极限了,添上支持水中发言环节很难吗?

水从鼻子钻进去充盈到肺中,好像还灌了一肚子似的,让我体会了一把奇怪的水中气体交换感受。

大祭司空着那只手指了指我面前那个坑,我伸头一看,没什么特别的啊?

就是,这坑是个人形的。

等会儿,我是说了“底座”之后被拽下来的,这就是底座???

见识到母茧是这房间的地板之后,对于底座可能命名方式简单粗暴又直接的作风,我接受算良好。

所以我是从这冒出来的?

真抽象啊……

他们俩一左一右的把着我,导致我想从上帝视角看看全貌,便只能跪着往前探身子。

这一探,当即便多了根手指。

我不知道是谁先动手的,但这两个人哪个都不无辜,因为这很快演化成了场争夺战。

充盈感实实在在,且还在继续叠加,恐怕是将哪个我放到这儿来,都无力抗拒的好东西。

我早早学会了察言观色,所以这些年过下来还算顺当,意外的发生频率不高,屈指可数。

除非我自己作死,那自然另当别论。

作死带来的惨痛教训总叫人记忆犹新,甚至午夜梦回都会因为只言片语与破碎的画面骤然惊醒,忙不迭坐起来确认自己人在何方。

人类是需要社会的动物,多数偏好扎堆儿取暖,彼此照料补足。

我是俗人中的战斗俗,不能免俗。

可对我这样的人来说,同众人一起瞧云卷云舒,观日升月落这种好景致,属实奢望了。

硬要融入,也不过浮于表面,无法彻底加入任何群体中,被接纳包容。

所以这样的我,无疑是孤独的老狗。

这份难以忽略的孤独驱使我去寻求欲望上的充盈,但偏偏又不一做到底,总给自己立下些规矩,最后成了个奇怪模样。

就比如类似提到过的,超过二十分钟会踹人这点——

即便葛格们七成都没到这个标杆……

我还很惜命,简单直白的说,就是又爱享受又怕死。

在从前还未戒断这种看起来大概像是妖魔化的生活方式时,我身上最常准备的三样东西是——油桃纸。

前两样很好懂,但最后一样我觉得有必要单拎出来说说,这个纸全称名曰“人类免疫缺陷病毒抗体检测试剂盒”。

如果朋友你也像我曾经一样爱玩,并且不想死得太早也不想做祸害别人的王八蛋,那就去百度一下,了解了解,在开始相应的堕落或者称其为快乐之前,给你的葛格或底迪来一针。

但不要以为来一针就万事大吉了!

要真这么简单,我为什么还要准备中间那位?!

这不是什么无病呻吟,也并非要自我放弃。

毕竟我没逢人就讲自己多么不易的落实部分,也没将负面情绪天天摆给人瞧,只是想过得舒服些,这并不妨谁的事。

所以我非常容易在这种放开了的世界中,随波逐流再放开自己一下。

于是场面非常和谐的变成了被二位真的当成三明治夹心。

只不过我的朋友一向没有用武之地,始终勤勤恳恳的充当着挂件的角色,摇摇晃晃,晃晃摇摇,汁水四溢。

天知道在这个地方他们的独占欲居然不会发作,居然真的能和谐相处。

要知道,我只在后宫文学中看到过这种场面。

直面冲击对我来说,还是有些太过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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