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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仍然不紧不慢地摆弄着骆曦的胳膊腿,对自己高高挺立的鸡巴视若无睹。
“好了,睡觉吧。”
他把床头的被子扯散了丢在骆曦身上,自己转过身也躺了下去,眼睛闭上,一副很疲惫的样子。
“不做了吗?”
骆曦一头雾水,隐隐有被羞辱的恼怒。
“嗯,我不行。”
“什么?”
胸腔像是突然被气体充满,鼓鼓囊囊,喷薄欲出。
骆曦吃了个哑巴亏,性瘾在点燃时被迫戛然而止。
“那钱的事怎么说?”
她把头闷在被子里,声音气鼓鼓的。
“已经付过了。”
男人背着她侧躺,后脑勺的头发倔强地支愣着。
“你很困吗?”
骆曦盯着他的后背问。
“没有。”
“你要是对我不满意,可以找老板娘再换一个,不用不好意思说。
“不是的”,他反驳得很快,像是害怕被误会。
“没有对你不满意”,可是他自己也说不出来什么理由,这下显得更虚伪了。
“你以后别卖了。”
骆曦闻言便笑了,“怎么?”,“不卖你给我钱吗?”
“我给你。”
呵呵。
她最喜欢看人打肿脸充胖子自告奋勇自不量力了。
骆曦不动声色地靠过去,几乎贴着谢津的后背说,“我偏要卖,我就喜欢被操怎么了。”
对方沉默了。
骆曦用手肘支着头,凑近去嗅他脖子上的烟味,得寸进尺道,“你不行,就让别人来操,很多人一起也行。”
“够了。”
客人猛地推开她,跪坐着把她按在床上,手腕青筋暴起,他眯着眼睛看骆曦挣扎的动作,手掌上移,慢条斯理地握在她脖子上。
骆曦害怕地吞咽了一下,喉咙在男人手下滚动。
“对……对不起。”
她眼神游离,手腕用上力气却也纹丝不动。
是她先错判了客人的道德感,误以为他和自己一样玩得开。
可没想到这么一句玩笑话,就激得他如此恼怒。
谢津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然后跳下床去翻翻包,从钱夹里掏出来一个卡片丢在床上。
“你的东西。”
他朝骆曦扬了扬下巴。
卡片在白炽灯泡下有些反光,骆曦爬起来看,眼睛瞬间蹬大了。
“不是,这不是我的,你把她它扔掉。”
骆曦的嗓音像扎破了的气球,她死死地攥住卡片,眼睛通红,“这真不是我……是你认错了……”
随着一声脆响,学生卡被发疯的女人掰成了两半,就这还不过瘾,她又站起身把碎片抛到了墙角。
谢津默不作声地看着她,表情冷冰冰的。
“不装了?”
骆曦拼命摇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眼神空洞,干涸的嘴唇上下颤抖。
“留着这张卡卖不得让你身价翻一翻?”
谢津把被子扔到骆曦身上,低下头擦大腿上不小心沾到的润滑液。
屋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冷风呼呼吹,骆曦像被丈夫抓奸的妻子一样失魂落魄的跪坐着。
吸鼻涕的声音响了几下,肩膀还在颤抖。
谢津叹了口气,拿着抽纸走过去。
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显示陌生号码来电,谢津把纸放在一边,拿起手机往浴室里走。
啪的一下,浴室门关死的一瞬间,骆曦光着脚飞奔到门口,贴着门听。
“我不回去,帮我再请几天假。”
对方的是一个女生,听不清在说什么,但咕咕哝哝的一长串。
……
“没关系,到时候我跟她说。”
……
“不用帮我编理由……”
……
谢津为数不多的耐心在倒数着,他不想再跟那人废话。
“就这样,我这边在忙。”
磨砂玻璃里的黑影越来越近,“砰”地一声,浴室门撞在骆曦脸上,她往后踉跄,没站稳,一腚坐在地上。
谢津从上往下看着她,逆光,脸上是一团黑色。
“你又要干什么?”
“没,我刚想下楼呢。”
“你还想去哪?”
谢津一个胳膊把骆曦拖起来,很有劲,像猎隼的尖爪抓住鼠类。
粗暴的动作令骆曦心跳加速,她被提着丢回床上,晃动的廉价床垫冰湖一样融化,四肢浸泡进去,慢慢地把整个人都装起来。
“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骆曦说话很费劲,像吞咽胶囊,喉咙挤压着他,谢津手心痒痒的。
他没回答,按着她头的手也没松开。
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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