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王叔有孕 朝堂之上当众分娩 延产被腹中孩子日c吹(5 / 6)
陆令衍生得一把好嗓子,叫起来更是百转千回,听得人心痒。“大肉棒好吃衍儿要吃大肉棒,把花穴插坏射衍儿一肚子”他已是快五十岁的人了,语调还这般娇嗔可爱,倒也不讨人厌。他腹中又怀了两个孩子,大的有七八月了,小的不过三四月,陆云玘照常给他灌了延产的汤药,这大的也得等到小的足月时,才能瓜熟蒂落。
陆云玘肏得极狠,黑紫的肉茎坚硬似铁,每一下都捣弄着陆令衍的宫口。陆令衍虽然生养过多次,宫口却仍然富有弹性,每次龟头碾过,宫口在打开几寸的同时,都能用小口吮着龟头,再浇些子宫内的淫液在上头。
陆令衍虽被生绢束缚在白玉栏架上,初生羊羔一般的身子却忍不住扭动抽搐,时常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陆云玘一双大掌掐住他的侧腰,不许他动弹分毫,只是心无挂碍似的打桩,最后又射了陆令衍满满一肚子,这本就高高隆起的肚腹又胀大了几分。
这两个孩子都健康地生下来了,自然也是被陆云玘安排到了别宫抚养。陆令衍生产之时颇有些不顺,彼时陆云玘下到了军营之中例行巡查,已是半月不曾归来,自然也不曾使用过那花穴。那稍大的孩子在腹中待得久了,难免长得更大些,所以这次宫口开得艰难。
陆云玘是十分重视皇嗣的人,平素又阴晴不定,残忍暴戾,所以一群太医急得团团转,最后不得不使用了医书上记述的古方——他们将几种山林间不易得的珍稀药物与动物犄角混合在一起,煮成了褐色的汤药,用一个尖细的长嘴的药壶对准陆令衍的逼口,将那壶嘴缓缓地插进陆令衍子宫里,几个人一起举着药壶将汤药灌注了下来。
那汤药是刚煮沸的,此刻还是滚热的温度,顺着壶嘴流到陆令衍的苞宫里,早些时候因为疼痛与脱力昏厥的陆令衍一下子便惊醒过来,挣扎着想要从床上逃开。只是那群太医已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了,哪能让他就此逃脱,便七手八脚地将陆令衍按在床上,甚至有人用双手将陆令衍竹节似的两条腿分开,好让药水进去得更顺畅些。
如此灌了有两三壶,多余的褐色药水顺着逼口流了出来,看样子是再也灌不进去了,几位太医方才住了手。他们又在陆令衍身下垫了软枕,再用两个尺寸骇人的玉势堵住了穴口,等待着上古奇方的药水发挥作用。与此同时,他们轮换着用玉滚轮揉压着陆令衍的肚子,柔软的肚子被压成骇人的形状,只为了将两个婴孩往产道里推。
那群太医对陆令衍的惨叫熟视无睹,其实这惨叫也并非全然是因为疼痛,子宫里灌满了药水,那种温热的触感如同不成形的触手,也让陆令衍起了些性欲,再加上粗长的玉势堵在穴口,时不时便能蹭到敏感点,孩子受到挤压,小手小脚便无处安放,难免乱动起来,不时肏到哪里,倒教为人母的爽得直翻白眼。
如此折腾了五六个时辰,两个孩子方才生下来。那略小的婴儿出产道时,陆令衍早已失了神智,几乎是昏睡过去,耐肏的身体却是先于头脑做出了反应,脐带还没剪断,他胯间那娇小可人的粉茎倒射出了星星点点的稀薄精液,太医们只装不曾看见。
陆令衍还未出月子,便有西夷的使臣来访。那西夷民风开放,生民百姓皆以床笫之欢为乐,花样玩得也多,为了招待使臣,酒过三旬之后,陆云玘便命人将陆令衍请了上来。
陆令衍虽未出月,小腹却已经变得平坦了,惊人的美貌比起十年前毫无逊色。陆令衍躺在可移动的一人高的箱柜上,柜上铺着层层叠叠的绸缎,还用珍珠玛瑙当作装饰。陆令衍亦身着华服,只是到了胸乳、腿间等要紧的地方,只以薄纱轻轻盖住,若是存心去看,也能将其中美景一览无余。
蛮夷之地,哪能得此种天姿国色,西夷使臣们的眼睛都看直了,便忘了杯中美酒已经喝干。陆云玘大手一挥,便许一位身强体壮的使臣上前,掀了美人身上的轻纱,将自己的阴茎缓缓滑到美穴里头去。如此方才肏弄了两三下,身下的绸缎便被陆令衍淌出的淫水浸湿了,如此便正是时候。
陆云玘便教几个内侍手执着晶莹剔透的夜光杯,将杯口对准了那窄窄的逼缝,那使臣一边肏弄,陆令衍身下便不断地有汁液往外流。使臣低吼着射了一回,手掌般大小的夜光杯便已经被盛满了半杯。淫水晶莹,虽不透明,却也有一种笼着烟雾的美感。
“诸位使节,可愿常常自己亲手酿造的美酒?”陆云玘举杯,欲邀几位使臣同饮。那几个使臣只知道自己的国土盛产美人,交欢的时候也玩得更开些,万万没想到这张口礼教闭口规矩的中原也能玩出这样的花样,顿时骨头都酥了,几个人抢着将那碗淫水饮下。等到谈条件时,满口只知道答应,自己君主的嘱托、身上的使命倒全都浑忘了。
几位使臣依次到前头来肏弄着陆令衍,甚至不惜为此大打出手,最后一个人抽插着小穴,另一个顶弄着后穴,还有一个把阴茎塞到了陆令衍的嘴里,三条鸡巴一同上阵,身下的两条阴茎暗地里较着劲,几乎把后穴与花穴之间的肉壁也顶破了,陆令衍小腹平坦,明显看得出两条鸡巴的形状。
最后那三个人依次在陆令衍穴里射了几回,以确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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