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强吻A、P股流汁儿、撸动自己梆硬的(微)(6 / 11)
掩了去。
缪柏林垂眸瞧着味道来源处,信息素最浓的地方就在这里了,甜得勾人,也就是它才引出他的躁动。
它好像没有穷尽,正源源不断地吐出汁水。
alpha却没把注意力放在这些葡萄汁上,而是极有耐心地安抚着oga的情绪,毕竟oga高兴了,他的肉棒才有肉吃。
他还是懂事情的先后顺序的。
指腹磨着凸起的圆形肉球,如果没记错,这里应该是男性的前列腺。
手指才搭上去,陈禹怀就颤个不行,唇瓣抿紧吞掉方才差点就要叫出来的淫叫,双手箍紧缪柏林的双臂,眼睛中充斥着泪花,一脸倔强地盯着缪柏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被强奸了。
这一瞬间,也许是因为他倔强的眼神,缪柏林就想磨磨他的性子,故意地手指往凸起肉球按着。
电击般奇怪的感觉不需要一瞬间,几乎就是半秒的速度冲向他的大脑,陈禹怀弓着腰,呼吸节奏被打乱了,想掩藏的声音根本就止不住,“啊嗯哼你这嗯”
两个少年都被这句连喘带哼的句子吓着。
陈禹怀是因为自己居然在死对头面前发出这样的声音而感到羞耻。
缪柏林是惊诧这人的声音怎么能这么好听。
他的肉棒已经恬不知耻背叛了主人,顶起内裤硬得发疼。
要知道,陈禹怀在同学堆里就跟没他喜欢的人似的,大咧咧的,声音都是那些大白嗓。初中变声的时候,这人更是操着一口公鸭嗓故意在他面前晃,他不是没看出来这人想恶心他。
现下因为被刺激,磁性十足的声音突然软掉,宛若是化掉的冰淇淋。
换谁都不习惯,何况前几分钟,他们还是死对头的身份。
缪柏林上一次听到类似的甜糯糯的哼唧声,还是在刚生下来到处找奶,没找到奶的狗崽身上。
但很可惜,陈禹怀并不是什么狗崽。
等陈禹怀回味过来,感觉还是有点舒服的,但是等气息平复了,报复心急切的他迫不及待的用腿膝盖砸了缪柏林一下,力并不大,因为他这一动就直接牵扯到屁股,那些酥麻的感觉又迅速卷土重来。
陈禹怀大喘着气,小小的爽了一会,发情热又缓缓冒出头,他轻咳了一声,虽然面子上挂不去,但忍不住催促alpha继续。
缪柏林已经习惯他性格的反复无常,从幼儿园起就这样了,所以并不生气,因为越生气,这人越想呛你。
纯粹是呛着好玩。
缪柏林想着,你平时有事没事爱折腾我,我现在就不能逮着起欺负回去了?
十八岁的年龄都是气血方刚的时候,有仇也是巴不得马上就报。
所以,在陈禹怀还在为自己催促死对头继续的行为而懊恼的时候,缪柏林突然开始动作了,alpha想折腾回去的思考时间,前前后后不过几秒。
缪柏林再加了几根指头,要容纳自己的肉棒,就得努力扩张,不然解决不了彼此的性欲,发情热和易感期有的他们折腾的。
逐渐的,直接将整张手掌都塞了进去,肠肉紧紧挤压着手掌,缪柏林用手背往上拍着凸起的肉球,其他的手指就以抚摸或是抠弄肠壁的方式,一会速度极慢,一会又猛地一冲,指关节、指腹、指甲一起动作,不放过玩肠肉的大好机会。
如果肠肉是印泥制作的话,他的穴里应该全都是缪柏林的手指印。陈禹怀不合时宜的胡思乱想。
我脏了都是死对头的指纹
处男oga受不了这样被玩弄,想尖叫怕又丢了面子,气鼓鼓地摸到alpha的手,想把到处做乱的手拔出来。
alpha时刻都关注着他的表情,所以在他的手探过来的同时,缪柏林单手把自己的内裤撕掉,又单手抓住乱动的手,把它们捆住,钳制到少年的头顶。
陈禹怀不知道这个人怎么做到的,一个眨眼功夫就让他手脚动弹不得,捆在他手腕的不知道是什么,一股浓浓的烈酒味。腿又被alpha的两个腿压着,只有水淋淋的腿心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
发情热的浪潮不止,激素的变化,敏感得不行的身体,以及玩弄他的死对头,一切都翻天地覆,陈禹怀觉得等他清醒过来,再也回不到之前的找茬死对头的好日子了。
和身体一样敏感的oga的小心灵脆弱不堪,在不知道第几次的来自手掌的操弄后,钢铁般意志的前alpha终于哭了。
与奶狗声相似的哭喘声令缪柏林停下了动作。
缪柏林一停,发情热又激动了,陈禹怀都快烦死,又羞又恼地怒斥:“停、停什么啊!继续!我让你继续呜呜呜你这个破按摩棒!瞪什么瞪!你就是我按摩棒怎么了!”
骂到最后,陈禹怀都不喘了,就是声音依旧软糯得不行,不太像骂人,反而感觉是在打情骂俏。
感觉来自大手的安慰还不爽快,他骂完后又把方才所说的话忘在脑后,“你把你的肉棒放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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