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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栀栀拿帕子边帮他擦,边偷偷地摸。
从他笔直有力的锁骨往下
嗯,胸膛很结实,皮肤很光滑,还有凹凸不平优美的腹肌线条。
对了,水珠滑下去了,她赶忙拿帕子擦。
却怎么擦也擦不完,水珠一直落。
沈栀栀好奇,这些水珠到底落向何处?她凑近探究,如何也看不清楚落在何处。
急得很。
“肖策!”她大喊一声:“把衣服脱了!”
肖策没脱,而是倾身下来,声音温柔好听:“喜欢看?”
废话!这么好看谁不喜欢看?!
“你就不害羞?”
“你是我男人,我害什么羞?”
她小时候在村里听得多、见得多了。那些妇人在河边洗衣时,最爱说的就是这些事,谁家男人长得好看呐,谁家男人本事厉害呐
有一次,她下学回家路过河边时,还瞧见许多男人光膀子在河边洗澡呢。
不过那些人都没她男人好看。
沈栀栀自豪地确认:“你是我男人对吧?”
“嗯。”
“过来,让我亲一下。”
她撅着嘴,美滋滋地凑过去,正要亲上那红唇时,突然看清是裴沅祯的脸。
“嗷——”
沈栀栀硬生生吓醒。
时菊睡在外间,闻声忙跑进来:“栀栀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
沈栀栀大口大口喘气,心有余悸点头。
可不是做噩梦?
居然梦见她亲裴沅祯!
美男子没亲到,反而令她一宿没睡好,次日醒来,整个人像生病似的无精打采。
奚白璋瞧见了,好心问:“丫头,我给你诊脉看看?”
沈栀栀万念俱灰地摇头:“多谢奚神医,我只是昨夜没睡好。”
安俊良进书房来,听见这句,笑道:“开春后,气温忽冷忽热确实恼人,我近日也睡得不大安稳。”
沈栀栀狂点头。
她手上研墨动作不停,一早上都不敢去看裴沅祯。
羞愧,心虚,还有到手的美男突然飞的遗憾,各样的情绪交织,心力交瘁得很。
“大人,”安俊良递上一份名册:“这是近几日我们的人监视到的动静,上头清楚记录了他们做了什么,见了哪些人。”
裴沅祯接过来,一目十行翻看:“都是些小人物,即便动静再大也无足轻重,继续监视。”
安俊良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最开始沉不住气的是这些人,不过有他们搅合,后头的人也会渐渐沉不住气。”
“大理寺那边情况如何?”
“按证据陆陆续续抓进去了几个,所有人都是大理寺卿孟大人单独审的,谁也不清楚审了什么,又吐出了哪些消息。”安俊良笑:“这些消息每天往大人这里送,那些人不急也得急了。”
“嗯。”裴沅祯点头,抬眼看杵在一旁的奚白璋:“你有何事?”
“重要的事。”
“说吧。”
“谢芩回京了。”奚白璋说:“悄悄回的,没回府,估计裴公还不知道。”
“他回来就回来,你又不会杀他。他悄悄回,还藏起来,是想做什么?”奚白璋不解地说。
裴沅祯默了片刻,吩咐:“监视好他,说不定会有人暗中跟他联系。朝中到底哪些人与他勾结,兴许过不久就有答案了。”
等几人说完话,有官员过来禀事,奚白璋和安俊良退出门。
沈栀栀追出去。
“奚神医。”
奚白璋扭头:“丫头,有事?”
“奚神医,”沈栀栀走过去,左右看了看,小声问:“冰倩姐姐的事你知道了吗?”
“什么事?”
“你居然不知道?”沈栀栀看奚神医有些不满起来,冰倩姐姐好歹是他的徒弟,他竟一点也不关心。
“到底什么事,我为何要知道?”奚白璋惊讶。
“冰倩姐姐她她跟她父亲闹僵了。”
奚白璋不以为意:“她不是一直跟她父亲关系僵吗?有甚奇怪?”
“不是,这次不一样,冰倩姐姐被尤大人撵出府了,现在住在个小院里。她身上没钱,还生病,连买药的钱都是拿首饰去当的。”
说到这里,沈栀栀瞧奚白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在岱梁的时候,尤冰倩是如何照顾奚白璋的她可是看在眼里,而奚白璋却毫不关心他这个徒弟,连徒弟病了都不知情。
“你别这么看我。”奚白璋没好气说:“每个人做选择前都应该想到后果,并自己承担,这事我帮不了她。”
他走了两步又停下:“不过我那有些药材,回头你替我送去。”
送走奚白璋,沈栀栀想回去歇息,但想了想又折回门口等待。
昨天光顾着看裴沅祯的身子了,竟是忘了问冰倩姐姐的事。
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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