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迟 炮机/电击/S制(2 / 4)
棒,抓住因疼痛软下的性器,迟驻僵在原处不敢再动。指腹反复搓擦刺激着红肿的龟头,等到顶端的隙口微张棍棒就着体液粗暴地扩开挤入,瘫软的性器本就失了劲本就不如勃起后那般进得轻松,马眼棒搅弄着脆弱的尿道,双腿在尿道的钻磨,或是炮机的插弄下抽搐得厉害,直到马眼棒整根没入,仅剩一个小小的尾端。
臀穴中的器物似是感受到后穴的抽搐,竟然在无人操控的情况下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假阳具在挤压下在臀穴中喷入黏稠白汁。突如其来的寒凉刺激着肠道内壁,隐约的电流感在稠液的导入下愈发明显,刺痛感钻剜着鼓胀的敏感穴腺,身体恐慌快感与痛苦的层叠融合,吊起的脆弱手骨抓住紧缚的绳索向上蜷缩,可腰身酸软得无法着力,只挣扎了几下便瘫软得将这残虐的东西吃紧。性器在电流的唤醒下极为痛苦,肉体难以与金属相抗,在支撑下勃立肿胀,稍有瘫软就被这东西卡得剧痛。
一片闷沉嗡声中时间已彻底凝滞,感官接收器已被高潮浸淫中短路麻木,只能感觉到穴中被喷射的浊流灌满,退出时堵不住的液体开闸洒了一地,穴肉瑟瑟空缩沾湿臀肉。
坚硬粗硕的不明物体填入空拢的穴,眼前的屏幕不知什么时候亮起,画面中的他面色潮红泪痕挂了满面,自胸口而起艳荡一片,身体还在随着方才炮机频率抽动不止,勃起的柱体可怜地挺立晃动,迟驻羞耻得肩颈打颤,低下头不愿看。代替炮机塞入穴中的是一柄麦克风,抽插中金属蜂巢网头刮擦着柔软的肉壁,湿润、黏腻和暧昧在声音中具现化,网面缓缓擦过那个点,激起他身上一阵酥麻。迟驻的眼睛瞬间大睁,呜声在嗓中无助颤抖,腿间踢蹬了几下后弓紧许久最终无力地软下。
月泉淮随手将这小东西放下,扯着发根拉到镜头前,头颈按压在地毯上,沾满白浊的麦克风扔到迟驻面颊边,勃胀有些时间的灼热男根直挺挺地插入松软的穴,虚弱的呜呜的叫声和拍肉摩擦的声音从直播里反馈传出,反复被粗暴的侵入终于将这脆弱的肉体逼到极限,抽插带出的白液中染上了血色,顺着腿根一点点从胯间滴落。
对方解去在他喉腔中肆虐的东西,空气接触着敏感喉道呛得咳嗽不止,后穴跟着咳音收拢合张,夹得月泉淮微叹了声,前端依旧束缚勃立,在拍打中他的理智已然摧毁崩溃,在镜头前不再抑制声音叫得放浪。
“我们来玩一个东西。”月泉淮满意于他此刻的状态,月泉淮揉了揉他发肿的囊底,弓指戏谑一弹,逼得他发出痛苦的颤音,亲昵地肉体相贴下耳语道,“等你什么时候对着镜头叫我daddy,就什么时候放过你这处东西。”
其他新月卫已经各回各处,但岑伤暂且没有离开,只是颇为无趣地看着手机直播中的各处画面,他听不到里面的声音,里面的监控也已经按掉,也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本以为是义父只是和以往一样对某几个新人稍有上眼,在拍卖前给他们开个苞,哪知道门外等了快一天了还不见出来的意思。他是被月泉淮领养回来的,打小就在月泉淮身边长大,对方在他的生活里占据大半。他是多少有些吃味,里面许久未有人出,这会更是阴沉了脸色。
“先上去吧。”身后有人坐不住小声提到。
他扫了一眼说话的人,看着手机时钟的秒针一点一点走到12,抿了抿唇。
“回去休息吧。”
作为月泉集团的早期合作伙伴,你很早就被邀请参观会所,当时会所还仅有雏形,甚至会所的诸多项目都得益于你的建议。
同时也为他们带来了非常多的“合作伙伴”,你也经常邀请自己生意上的伙伴来此地一游,一旦这些人踏入会所,或会因赌场的春风得意,又或是在那些俊美的新月卫温柔乡中屹立不倒,你们便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
不过,谁愿意揭露这样一个天堂般享受的地方呢?或许有人最初会因性取向百般不愿,但极少有人能面对金钱、权利和色欲的诱惑之下毫不动摇,即便有些难啃的骨头也没有关系,他们能把一切影响因素处理得妥帖。
月泉氏的掌管者与下属实在是个能人,竟用这样的地方偷天换日的经营,打理得有模有样,甚至能让会所变成民众口中的旅游胜地。
你注意到新月卫直播频道中多了一位新人。
会所一向不缺乏新人,你也见过不少捆着进来的青年男女,大多都是赌得败光家产欠下了无法偿还的债务,你欣赏过他们的直播,品尝不甘和屈服是休闲时刻的趣味。然而新月卫一向极少进人,尤其是能够在直播中露脸的,他们多是月泉先生极为满意的作品。
这个新月卫的新人叫迟驻,不像是岑伤那种阴柔勾人的,看起来更像是个俊俏的少年郎,直播时极为青涩纯净,不少打赏中要求的事都能没做到。你虽对这孩子的不理不睬略有不满,但看到他极为在意廉耻的模样与眼角屡屡呜咽着不情不愿的水痕时,你还是夜夜不落地常驻在这个特殊的直播间。
今天迟主播又试图假意高潮失神不看打赏的文字要求……真是倔强又天真。
哦?似乎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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