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8 / 17)
我并不喜欢用有刀刃的武器。只杀目标不杀其他敌人是我一贯的原则。曾经有人说过我的空手格斗技招招都是杀招。我并不以为然,空手无论多有杀伤力都难以击杀敌人。但是尖锐物t误杀人的风险相当高。我并非以杀人为乐趣。更确切的说,那只是猎犬被赋予的使命而已。
我撬开铁门,转身面对冲进来的卫兵。我一面闪避着攻击一面寻找能突破的空间。我在慌乱中刺中一名士兵的臂弯并将他推开,这个动作帮助我争取到一些可以逃跑的时间。所有士兵乱成一团,想追上从缝隙间钻过的我已经是万万不能。
我转过转角,立刻跃下楼梯。三名守卫爬上楼梯准备拦截,我利用跃下时的冲力踹倒其中一人。
此时一把粗制n造的柴刀扫来,我用右手的护腕挡住,接着一个箭步冲上去将他的头用力地按在墙上,他立刻躺下。趁着余下的一人愣住的空档,我的左肘扫过他的太yanx,接着只听到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
我奔下楼,却没有如同预期一般看见迎接我的敌人。全部都在门口阻挡着无数身着白袍少年的猛攻,原先放置档案的铁柜和办公桌全部被翻倒,更能证明战斗的激烈:「该si的,和谐的人要冲进来了!」其中一名警卫大喊。我趁着战斗正激烈时到了一旁的装备室寻找装备。我擅长使用的双棍被随意放置在桌上。我抄起双棍,加入了战斗。
我从後方敲昏一人。引来了其他敌人的注意力。一名高瘦男子挺剑刺出,我用左手棍挡住了这次刺击,他的剑一触即回,我挥动右手棍,打在他的长剑上。他的手腕握不住受到打击的长剑,长剑脱手飞出。cha在一旁的墙壁上。
几声惨叫,监狱的防御被攻破了,几个穿着白袍的少年将我拉出:「你改变主意了吗?」一人焦急地问着。我点点头,他长叹了一口气:「快点回去吧,森林快被攻破了。」
我再追问了森林的内部情况,南区联盟放火将森林烧毁,聚落区只剩下nvx和一些伤残教众。男x教众不论有没有经过战斗训练全部都被派出去抵挡入侵。
我心下一寒,南区联盟终究还是下了这一手,完全不顾可能会与和谐教团开战的风险。如果真的攻破森林,只剩下伤兵和nvx教众的聚落会被大肆屠戮。北部的教团定会b0然大怒。南区和教团之间将会两败俱伤。仅剩的文明在战争中几乎会被摧毁殆尽。
我发动摩托车。远远望去,浓烟和火光渲染了远处的整片夜空,黑se的天空被染成整片鲜红。就像血的颜se,鲜红,就是战争的颜se。我不曾看过火焰大规模的破坏,但我曾经看过自人t迸发出的血花。在前一刻仍有生命力、会动、会跳、会笑,活生生的人,就在绽放出最後的灿烂後逝去。
人在si前从未咒骂我的到来,反而为过去浪费的时刻或所作之恶忏悔。或许吧,人在最後的时刻,心灵才到达了最高的境界。我从每个人的si亡中,知道了那人的一生,曾经笑过、曾经哭过、曾经懊悔过,也可能还有未完成的目标。
但是,我看过的每一人,在si前总是带种一种特别的微笑,带着点满足感。在si後一切都不必理会,甚至可以离开这残忍的世界,或许真的b活着要来的好一些些?或许,si亡才是这世界最美好的救赎?
摩托车穿过被火焚烧的树林,一些被火焰燃烧的人还在哀号着。我只能看着si亡,却无济於事。这就是战争的残忍,为了破坏毫不犹豫,失去理x和同理心的不断杀戮。
这是一个火焰未消逝的时代。火焰是生命,也是破坏。
我们一行人骑着摩托车冲破教堂的玻璃,强行进入教堂内。只看到几个身着白袍的少年正和几名敌人战斗着。
突然,一道金se的身影闪过,他手持武士刀。砍断了一人的手。惨叫声霎时回荡在残破的教堂。
「我要你们这群无礼狂徒,为侵犯和谐的圣堂负起责任!」他大声吼着。
他用刀背击中敌人的下巴,趁着敌人被打中仰起头的空档,银光闪过,反手刺入对方的腹部。在同时,其余的敌人早被到来的援军杀si或击倒。
我们几人坐在教堂的长椅上:「王国质点王,他已经答应加入本教了。」其中一名少年说。
穿着有金se图样长袍的少年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相片:「你应该是杀手吧?那麽,你能去杀这个人吗?」
我看了看照片,是一个0着上半身的男子,长相并不英俊,但是身t相当健硕,皮肤被太yan晒成古铜se。
「他是南区联盟台南区对外战争的领导者。如果能将他刺杀,能帮我们争取更多逃脱时间。」
我迟疑了一下,我曾誓言不再杀人,现在我又在做些甚麽?
突然,一阵火焰窜入教堂。我们几人迅速逃离,到一旁的空地集合。
我开始有些想法,他是个挑起战争的人,一场小规模战争si的人,b我一生暗杀的还多的多。
「他平常会在哪里?」我问。
白袍少年告知我地点後,我便去寻找他。他所说的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