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开b(指尖从红澧的X眼勾出一道湿哒哒的亮丝)(2 / 2)
己一开口就是情色的喘息,只眼睛掀开一条缝,湿漉漉地斜瞪一眼伏山潮。
“还是你是挨操的?你和李送雪也是这样吗?”
李送雪就是伏山潮的未婚妻,方逐意祸害的李小少爷。
伏山潮好整以暇道,便敞开方逐意前襟,方逐意的皮肉尤其的白,两粒肉粒嵌在白晃晃的皮肉上,是雪地点血,触目惊心的艳色。
他抓着其中一粒乳粒把玩,端着方逐意那张脸看。
“李送雪操过你吗?”他又问。
方逐意发颤,声音哽咽:“你上赶着给自己找绿帽戴?”
“告诉我。”
伏山潮两指拉长他的乳粒,拇指指腹抵在中间打转。而鸡巴顶到最深处,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恰好顶在紧闭而脆弱的宫口,慢而大力的磨压。
“……我日你大爷,我操他,我把他都操晕了,行没?”夹着凌乱的,细碎的喘。
“好。”伏山潮轻描淡写道,他腰忽然一提,肉腔里最深处的肉缝不堪重负,怯弱地裂开。
方逐意的腰一弹,呆呆地张着唇,性器长驱直入,奸入他壶颈,伏山潮终于整根埋入,舒服地吐出一口气。
他捏着方逐意殷红肿翘的乳尖,方逐意双眼朦胧湿漉,一丝碎发黏在了他红润润的唇间,他笑起来,问:“爽吗?”
方逐意的眼泪在这时,不清不楚地滴下来,伏山潮低头,不知何时,方逐意的性器已经软下,精液溅射在了两个人的交合处。他埋在子宫里的性器跳了跳,开始大张大合地奸起他的穴。
操到后面,方逐意已经是意识模糊的状态,纵然如此,他还是一直咬着牙关,半点声音也不愿意发出来。
伏山潮解开他双腿的禁锢,将他膝盖抵在他肩上干他,泄了第一次,第二次变成方逐意坐在伏山潮身上。
他的好身材展露无遗,宽肩窄腰,身体充满弹性,伏山潮从下往上看,便看见他小腹隆起一束性器的阴影,两尖玫红的乳理聚了一团汗,半透明一般,而锁骨上的红痣,越发红,越发烫。
伏山潮喘着粗气,把方逐意的脸掬过来。
疼的时候方逐意不哭,反倒是爽的时候眼泪一直流,伏山潮抬起手,他的睫毛湿漉漉的,揪成一团,很是可怜。伏山潮温柔地将睫毛展平,一滴眼泪,聚在指尖,一道荒谬的想法,若隐若现地升起——
要是他能一直这般,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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