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塞满宫腔假性器贯穿腔道弟弟病态的表白(1 / 3)
胸前被他拉扯着揪起来,早已被他啃咬吮吸到麻木的乳头,其实感受不出太多的痛感,可胸口的嫩肉却是痛到难以忍受。我喘着粗气伏在他的胯间,我吸着鼻腔流出眼泪,哽咽地说道:“疼...润荣,太疼了...轻点...”
朴润荣更用力的掐着我的胸口,命令地说道:“张开嘴巴,含住舔。”
我痛得无力思考,老实的张开嘴巴,嘴唇抵在他性器的前端,寻找着合适的时机吞咽。痛感持续不断,我甚至怀疑,朴润荣是故意的使坏,他想要破坏我完好的身体。他并没有给我过多的犹豫时间,手掌抚摸搭在我的后脑,用力的将我按向他的胯间,性器拓开我的口腔,直接进入喉咙。
我呛咳着流出眼泪,却不敢咬住牙齿,只能忍耐地张着嘴巴,承受着他性器直接侵犯的不适应。我痛苦不堪的剧烈咳嗽,可他却被我滑稽的样子逗得在笑,说道:“哥哥,你说你早这样的话,也不会受这么多苦啊。”
我全部精力都落在缓和不适的咳嗽,股间肉穴不断的收缩夹紧,突然将含住大半的假性器挤出体外,可怜的弹在地板上。我不安的想要抬起头观察朴润荣的表情,可手掌抵在后脑,任由我怎么挣扎,也都无法逃脱。
朴润荣不会放过我的。
朴润荣视线盯着地板上,沾染我体液的假性器,他松开禁锢我后脑的手掌,看着我向后退缩着倒在地面,身旁的锁链也跟着掉在地板上,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他弯腰捡起我腿边的锁链,拖着被卡到喉咙干呕的我。
“不是说,不要掉出来吗?还是说,哥哥在跟我做的时候,还在想其他人呢?是跟Alpha的性爱?还是跟父亲的温存?嗯?哥哥?请回答我?”
他对待我粗暴的动作,毫无怜悯感可言,将我从地板上拽起来,我剧烈的咳嗽着呛到唾液。缠绕在脖颈上,卡在我喉咙处的皮带,将我娇嫩的皮肤磨破。可他依然手扯着锁链,想将跪坐在地板上的我,拖拽站起来。
我双腿实在无力的站不起来,哪怕是缺氧到脸颊青紫,也没有力气挣扎着站立。在我以为自己将要濒临死亡时,他又忽然松开锁链,看我再次跌倒躺在地板上,他走到我身后,蹙着眉,说道:“哥哥,爬到床上去。”
我双手被拷在身后,身体没有任何的支撑点,赤裸着在地板上,扭动着腰胯,额头抵在地板上也没能坐起来。我委屈的抽噎着哭泣,不知道我究竟做出什么样的错事,才让朴润荣变得这样可怕,他果然想弄死我吧。
朴润荣轻叹着蹲在我身边,他抱着我不停发抖的身体,低着头安抚的亲吻着我的脸颊,舌尖掠过脸颊的泪水,说道:“我从没想过伤害你,可哥哥总是在挑战我的容忍。我是很爱哥哥,但同样,我无法接受背叛。”
我呜咽着靠在他肩膀上,绸缎被眼泪浸湿,厚重的遮挡在眼前,我含糊的喃喃自语,嘴唇磨蹭着他赤裸的肩头。我语气哀求的可怜,哽咽着说道:“润荣...我...你怎么,好害怕,润荣...你别这样,哥哥真的好怕你。”
朴润荣安抚地摸着我的后背,他手臂搂着我的双腿,扶着我的腰间将我抱在怀里,我害怕的挣扎着背后的双手,听着镣铐撞击的金属声。他说道:“别担心,哥哥,我不会伤害你。我会...温柔的对待哥哥,别害怕。”
双手被箍在身后,失去重心的我,只能紧紧依附在朴润荣怀里,哆嗦着小声哭泣。他抱着我走到床边,动作轻柔的将我放在床铺上,身体平躺在松软的绒被上,对我说:“哥哥,自己转身趴在床上。听话,知道吗?”
身体被跳蛋折磨了一夜,筋疲力尽的无力感,我吸着泛红的鼻尖,缓和着急促不安的呼吸,缓慢地侧着身转动。我的额头抵在床单上,哭噎着用力翻身,老实的趴在床上。口鼻埋在床单里,我只好侧着脸保持呼吸。
朴润荣手里攥着一串电线,他站在床旁欣赏着眼前的画面,手指伸向我的股间,探进被臀肉挡在中间的褶皱,冰凉的指腹,触碰着我被他玩弄得红肿酸麻的肉穴,他说道:“哥哥,屁股抬起来点,听话,不会疼的。”
我的小腿本就悬空的搭在床边,疲累整夜过后的思绪混乱,我缓慢地反应着朴润荣对我的要求,用膝盖抵在床铺上,向前移动到腹部位置,弓起腰身,将股间裸露在他的眼前,感受着他的手指深入,插进我的体内。
整夜被跳蛋和假性器蹂躏的肉穴,没有先前那样紧致,他的手指轻而易举进入到我体内深处,指腹磨蹭顶撞着前端的敏感点。敏感到稍微触碰都会哆嗦的身体,此时也弓着腰身,不舒服的扭动着屁股,想躲避快感。
朴润荣抽出手指,将七根缠绕的电线拆开,他拿着嫩粉的跳蛋,抵在穴口推进去,听着我闷声的呜咽,说道:“会很疼吗?这里已经被扩张的很开了,只要放轻松些,应该不会感到疼痛。暂时不会开震动,别怕。”
暂时...是什么意思?
跳蛋进入到体内,只留下线丝连带着操控柄,顺着双腿垂在胯间,我额头抵在床铺上,绸缎被蹭得稍微脱离,可眼睛被床铺摩擦的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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