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塞满宫腔假性器贯穿腔道弟弟病态的表白(2 / 3)
视线模糊的有些看不清。股间收缩的肉穴想将跳蛋排出,却只是向体内推进。
粉嫩的跳蛋被朴润荣攥在手里,接二连三的塞进红肿的肉穴,跳蛋颗粒不算大,却也撑得内里肉壁酸痛的难受。当跳蛋塞到第五、六颗时,腹腔的压迫感,使得推进变得艰难,可他依然丝毫不怜悯,哭泣哀求的我。
七颗跳蛋终是被他全然塞进我体内,最后两颗撑开肉穴的褶皱,若不是朴润荣的手指挡住,跳蛋肯定会瞬间被肉穴排挤着,从酸胀难忍的体内弹出来。索性,跳蛋竖列被塞进去,只是抵在子宫口,并没有进入其中。
他抓着我背在身后的手掌,伸向我塞满跳蛋的穴口,肉穴的褶皱全然被跳蛋撑开,他说道:“哥哥,按着点,不要让跳蛋掉出来,听到了吗?”
我听话的额间磨蹭着床铺,做出点头的动作,我的手指抚摸着酸痛的肉穴,指腹挡住将要被体内挤压排出的跳蛋,重新将跳蛋向肉穴里塞进。
朴润荣拿起掉落在地面的假性器,抵住我的手指,挤压着跳蛋,向身体里插入,我痛苦不堪的惊呼着,身体跟着不自然的哆嗦。我忍不住向前倾身趴在床铺上,跳蛋被收缩的肉穴挤进深处,仿佛小腹都被撑得隆起。
好疼...太疼了...小腹像是要被撑开...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往里面压...
我全身都疼的冒着冷汗,口鼻被挡在枕头里,我急促的喘息着,双腿麻木的几乎没了知觉,随意的瘫软在床上。我的哭声非但没有让他产生同情,反而让他抓着我的脚踝,将我重新拽到床边,扶着腰让我撅起屁股。
我哭喊着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的嫩肉里,却也比不过肉穴撕裂的疼痛,跳蛋继续向子宫道扩张,曾被假性器撞开的子宫,张合着穴口,含进去一颗跳蛋,卡进子宫里,摩擦着孕育生命,而显得更加娇嫩的肉壁。
我蹙眉咬着嘴唇,痛苦地喊道:“疼...润荣!太啊...啊太疼...疼...东西进去...到...呜呜,太疼了...润荣,你放过...哥哥吧...呜呜...疼...真的好疼...”
朴润荣停顿住动作,看着我塌软在床上的腰身,以及颤抖到无法克制的身体,他额间落着冷汗,缓缓说道:“哥哥,听话,快点...把手拿开。”
太疼了...像是被剖腹的剧痛...好想,好想死...我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
我痉挛到哆嗦的身体,反抗着并拢双腿,手掌挡在股间,丝毫不让朴润荣有任何机会,能将假性器进入到体内。可是,卡在子宫里的跳蛋,被我胡乱挣扎的动作,带动的四处乱窜,撞击本就脆弱,不经蹂躏的宫腔。
朴润荣不得不将推进假性器的动作停止,我紧张着吞咽着唾液,害怕他是在思考其他折磨我的办法。可耳边却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冰冷粘稠的液体,大股的滴在我挡住肉穴的手掌,他说:“哥哥听话,把手拿开。”
我额间磨蹭着床单,摇着头哀求道:“不要!润荣,求求你...啊不要碰我...啊疼!好疼,动...在里面...在动...啊呜呜,我...好疼...呜呜...讨厌...”
朴润荣抓着我的镣铐,强迫我抬起手臂,肉穴没了手指的遮挡,张合着褶皱,要将内里的跳蛋排出来。他松开镣铐的铁链,看着我手掌挡住穴口的动作,只好握住我的腰身,将挣扎反抗的我翻身正对着他。双腿合拢挤压着无法排出跳蛋,他摘掉挡住我视线的绸缎,亲吻着我湿润的眼睛。
他轻柔的亲吻着我满是眼泪的脸颊,嘴唇顺着鼻梁,亲吻我哭得泛红的鼻尖。他看着我紧抿的嘴唇,舌尖探进唇瓣,舔舐着我咬合的牙齿,他不满意的蹙眉,手指掐着我的双颊,强迫我张嘴,承受他侵略性的亲吻。
朴润荣向前倾身,他的双腿抵在我小腿上,撑开我并拢的双腿,手掌抚摸着我的腿根,若有若无地掠过肉穴。他拿着假性器的前端,再次顶在我的股间,子宫尖锐的刺痛感,心脏惊恐的剧烈跳动,可他没有怜悯我。
我恐惧的瞪着眼睛,看向面无表情的朴润荣,哭得肿胀的眼睛,眼白布满红血丝,只睁开小一会儿的功夫,便酸痛的看不清前方。我忍耐地连额间的血筋都崩起,断断续续地说:“求你了...求你了...停下来吧...润荣..”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注视着我的眼睛,说道:“哥哥,你应该不知道。四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到你,总院的花园,哥哥高傲的站在仆从们身前。我从未看到过,像哥哥这样耀眼的人,仿佛不会被掩埋的光芒。”
朴润荣缓慢地说话,性器前端被他用力插进我的体内,痛得我腹部痉挛的抽搐,指尖擦拭掉我眼角,不断流淌的眼泪,他的手掌向下探,抚摸着我的胸前,被他掐的乌紫的嫩肉,他低头含住肿起的乳头,吮咬舔舐。
“哥哥,你别哭,听我说。”朴润荣亲吻着我的锁骨,在皮肤上留下深红的牙印,性器被他的继续推进,我僵硬着身体承受他的动作,可跳蛋再次进入到子宫里,还是让我疼得咬破了嘴唇,血迹却被他凑近舔舐干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