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腔跳蛋震动按墙强制口交病态的表白(1 / 3)
朴润荣用钥匙捅开禁锢我双手的镣铐,他握着我磨得破皮的手腕,看着我手心被指甲抓伤的痕迹,以及少部分的血迹,低头亲吻着我的手心。
“幼时的我,费尽心思接近哥哥,看着哥哥面对我时虚假的笑意,看着哥哥明明讨厌我,却又不得不装出一副兄友弟恭的假象。我觉得哥哥很有意思,莫名的吸引我,让我更想了解,哥哥为什么会如此高傲自大。”
“后来,我随着哥哥,在帝国总学院就读,同学并不知道我是谁,他们就像是曾经的邻居,打量着血统还没有被正式落户到军统的我。现在想起来,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心,无端的猜忌,人性的恶劣,何至于此?”
他拿起颈圈的链条,又将我拽坐起来,可性器卡在腹部的痛感,让我没办法保持坐姿,只能侧身倒在床上,用冒着虚汗的手掌,抚摸着被跳蛋塞满,胀鼓难耐的腹部。跳蛋的颗粒感凸显在腹部,我甚至可以清楚的用手掌抚摸到肚子里,颗粒分明的跳蛋,随性器的抽动,在腹部四处乱窜。
朴润荣掐着我的下颚,看着我小腹隆起的部位,他的手掌搭在我的手掌上方,用力的向下按着我鼓胀的腹部,我痛苦的哀求他停手,可他却一边抽动着性器,一边按压着我的腹部,命令我:“哥哥,睁开眼睛看我。”
子宫太疼了...疼得我想死,我只想靠死来解脱。里面是被朴润荣玩坏了吗?麻木痛楚的感觉,好像都不太强烈了,头好晕眩...眼皮好沉好困...
我意识恍惚地睁开双眼,对上朴润荣玩弄的眼神,他将一串的跳蛋操控柄放在我眼前,捉弄地问道:“哥哥,你选一个开关,我只开一个。如果哥哥不选的话,那我只能全部打开了。哥哥,还是听话的选一个吧。”
我看不清眼前的场景,隐约能看到个模糊的粉色轮廓,对于跳蛋震动时的恐惧感,在这一刻,只增不减的刺激着我。我抽噎着哭泣,原本还觉得朴润荣不会对我太狠心,现在却拿不准他的想法。我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不选,他真的会开全部的跳蛋,我只好缓慢地说:“第...第三...三...个。”
朴润荣扯着我脖颈的锁链,强迫我坐起来,第五颗跳蛋,在这过程中钻进我得子宫,虽然感知不到太多痛楚,可不断溢出的眼泪和汗渍,都在告诉我,身体上无法承受的迫害,我跟随着他的拖拽,双脚搭在地板上。
只是稍微起身就摔倒,扑在坚硬的地板上,嘴唇被撞得破了皮,渗出的血液蹭在地面,鼻梁酸痛的又让我情不自禁的哭出来。他只好抱着我的腰身,拖着我走到墙边站立,我不明白他的想法,但很快,我就知道了。
朴润荣松开手看我跪倒在地面,膝盖被磕得泛红,他掐着我的下颚强迫我抬起头,假性器的底座抵在墙壁上,他又固定着我的身体,手掌拿着那枚跳蛋的开关,说道:“手按着点,这次不要让它掉出来了,知道吗?”
他半软的性器触碰着我的嘴角,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他的性器,平常哪怕是在洗澡,我都会可以忽略掉他的性器。我又不是变态,为什么要对男人的性器感兴趣,我总是这样想,当然也很恶心男人的性器。
可我现在不敢反抗,我怕他打开跳蛋的开关,子宫里不知道进去多少颗跳蛋,我选择的操控柄,只有很小的几率,会是在子宫外的那两三颗跳蛋,我伸出舌尖舔着性器渗出的体液,乞求地说:“润荣...别...别打开...”
我甚至开始觉得,我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屈服于朴润荣,我明知道他是个变态,为什么还要不顾命的惹恼他。他想要的,只不过是一句,轻描淡写的‘我爱你’罢了,又不是真要我三贞九烈的爱他,有什么说不出口。
手掌始终抚摸着疼痛的腹部,凸起的颗粒固定在体内,我仰着头看向朴润荣,早就没了什么所谓的羞耻心。我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向他,忍着子宫里的痛苦,缓慢地说道:“润荣,我爱...唔嗯!咔咳...咳咳...呕...咳嗯...”
我刚在开口想要说话,他便扶着性器挺身,将勃起的性器全部没入到我口腔里,我张着嘴巴缓和着冲击,剧烈的咳嗽让我的喉咙收缩,卡着他的性器摩擦,又在他顶胯的动作下,性器前端不断开拓着,炙热的喉管。
“哥哥,你应该不记得了吧?那天放学,我本想直接回家,因为我知道哥哥不愿意等我。可同学逼迫我,他们想要问出我的家世,真是令人作呕。虽然我始终要保持愚蠢的单纯形象,但并不介意在哥哥面前暴露。”
“因为,我从不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哪怕是父亲母亲,只要是让我感受到不舒服的人,我都想亲手杀了他们。我想他们被折磨致死,被摧残自尊的狼狈,欣赏濒临死亡的人,无助又拼命的垂死挣扎,真是有趣。”
我抬手扶着他的双腿,猛烈的撞击让我无法说出话来,更多的是喉咙不舒服的干呕,可全都被性器插回喉咙,就连呜咽声,都薄弱的变成口腔被性器剧烈撞击的水渍声。我被唾液呛得眼泪直流,却也只是无能为力。
“我记得很清楚,平常绝对不会出现在我所在教学楼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