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满座衣冠(凌虐禁脔/重h)(1 / 3)
“见怪自然是不会。子之,你还不知今天王爷备来这人的妙处吧?” 梁侯见他并未有分享之意,换了个称呼,唤着季临的字转换了话题。
“哦?” 殷池淡淡笑了,“侯爷知晓吗?”
“据说……此人竟天生长有女穴,可是生就的淫器,搜罗来可颇费王爷心血。”
怀里的人微微颤了一下,嘴唇不自觉抿紧。殷池将他往怀里拥了拥。
“原来如此,临尚不知竟有这等新奇之事。”
圆台上已经走上几人。一人高声道:“王爷为诸位大人备好景以助兴!”
殷池倚在椅上。周围的目光却灼热地聚拢在台上。那人身子一晃,被从木架上解下,闷哼了一声跌在地上,又被两个侍奴一边一个掐着腰翻过身粗暴地拎起,白皙修长的双腿被朝着一众人的方向大张开,膝盖被强行弯折着托高屁股,露出腿心的雌花。
观者中顿时有微微喧嚣声。
那人的双腿微微颤着,足弓绷紧,却没有挣扎,似已习惯。
这集会上公用的玩物因淮南王好男风皆是男子。她过往并不跟着亵玩他人的脔宠,不熟悉对女子脔宠的玩弄,以为初碰女穴都是如裴昭一般青涩稚嫩。眼前人的两腿被大大张开,两瓣媚红肥厚的花唇却大分着一左一右黏贴着白嫩的腿根,露出了原本该藏匿起来的穴口。
他的身体还未遭挑逗,早被玩得熟透的雌穴却已张缩着,吐出一股清澈淋漓的汁液,拉着细丝儿滴到台上。
禁脔上半张脸罩着银制的面具,露出清隽的面部线条与苍白的唇,让人能透过面具想到其下的面容必定清美非凡。那张嘴唇无力地张开低喘着,眼睛半睁开空洞沉寂地注视着满堂宾客。
殷池知道他会看见什么——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请大人们享用!” 那几个侍奴高声道了一句,就按牢台上人的身体。
“子之不去尝尝鲜吗?”
“侯爷请自便。”
“王爷的一番美意,子之怎好辜负啊。” 梁侯哈哈笑着,已经起身上台,台上已经走上了其他两人。梁侯一把掰过那人的下巴,手指狠狠磨过紧脔苍白的唇,又向下揉捏上白皙柔软的皮肤。紧脔的两条长腿已经被侍奴配合着掰开以便贵人们的动作,另外一人的手狠狠拍上了紧脔的雪臀,“啪”的一声脆响,然后张开手指把住臀肉大力揉捏起来,让白嫩软弹的臀肉在掌中变幻为不同的形状,“骚货,屁股这么翘!”
裴昭颤了一下。
是王家这一代的家主。已经年过五十。
“别怕。” 殷池垂下眼安抚怀里的人。
台上已经上了第四个宾客,将禁脔原本把在侍奴手里的腿扯过来按在怀中,揉搓着男人大腿内侧白嫩的肌肤,手往上攀着,并拢指头刺入了已经濡湿流水儿的雌穴,向深处用力搅了搅。
“唔——” 下身被无情地插入了手指凶狠地抽插搅动,男人扬起颈子悲鸣了一声,白皙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雌穴收缩,竟从嫩红的媚肉间又蠕动着吐出一股淋漓的淫水吹在插进的手指上,抽插间传出咕叽咕叽的黏腻响声。
“操,水儿真是多!天生的婊子货色,这就急着想吃鸡巴!” 王家家主哈哈笑着看着禁脔雌穴中被淫水儿裹得晶亮的手指,掰开禁脔白腻的臀肉直接用手指蘸着淫液插进两股之间的穴口,快速进出起来,“侯爷,骚货的奶子好吃吗?”
周围的侍奴已经完全松开手,让那个身姿修长的人完全被四个达官贵人所掌控着,两条长腿被一左一右拉着分得大开,腿间靡红熟透的流水儿雌穴与后口哆嗦着吞吐着其中粗壮火热的手指,被粗暴地掰开暴露在所有宾客的眼光中承受无数灼热目光的视奸。前后两个穴都被放肆地搅动插弄,带出禁脔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和哀鸣,身体轻颤着。
“王兄也来尝尝这骚东西的奶头!” 梁侯放纵地大笑着,掐紧禁脔另一半空出的胸脯,把红紫鼓胀的乳首送到王家主面前。
禁脔的胸脯被按得高挺,两个红紫胀大的乳头被含在不同的嘴里,啧啧地舔咬吮吸着,挣扎晃动的细窄腰肢被粗大的手掌死死掐住揉出一个个发红的指印,雪白隆起的小腹也被按在掌下用力揉压,从苍白干燥的唇中溢出低微的悲鸣。
“骚婊子的屁眼真深......” 王家主的手指在禁脔后穴的软肉里摸索着,忽然像是拽住了什么,张狂地笑着用力碾压着男人的小腹,“骚屁眼这么能装,屁股里的东西想排出来吗?”
禁脔急促地吐息着,腿心柔媚张开的红艳雌穴正在被四根不同来源的手指放肆抽插抠挖,腰身已经瘫软在剧烈的玩弄中轻轻发抖,双眼空茫,没有回应。王家主干脆用力按着那雪白柔软的腹球,一边挤压着,一边几乎将四根手指伸进禁脔的后穴用力一拉,将一根硕大湿淋淋的狰狞阳具整个扯出。
“唔——” 禁脔的腰身瞬间绷紧,被剧烈的刺激激得剧烈地痉挛着悲鸣出声,苍白修长的手指攥紧着,颈子扬起,头又无力地垂落下去靠在一个人胸口。那头长长的墨发垂落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