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满座衣冠(凌虐禁脔/重h)(2 / 3)
来,从张开抽搐的熟红后穴里失控地喷出大股大股的白色液体,淋在台子上。
“贱奴腹中是奶。” 侍奴补充道。
“下贱东西,光喝奶怎么够,非得鸡巴才能填饱是不是?” 梁侯急不可待地解下衣带,露出胯间狰狞的巨物,掰开那两瓣臀肉直接顶进禁脔湿软的肉穴,用力肏干几下,舒服得呻吟出声,用力揉着手下两团柔软如面团的雪臀,在上面留下一个个红指痕。
禁脔的身体被身后剧烈的刺激折腾得痉挛起来,仰起脸哀鸣出声,苍白的唇如脱水的鱼儿一样大口大口吸气。他后穴猛地收缩夹紧,被束缚的阴茎跳了跳,雌穴抽搐着从殷红软烂的媚肉间喷出一大股水液,淋在雌穴中插着的手指上。那双无神睁着的眼中盈满泪水,淌入面具之中。
“嘶——” 梁侯倒吸一口气,险些被这猝不及防的高潮夹得直接射出来,手掌恼怒地拍打着两瓣雪臀,把臀肉拍打得波浪般颤动,“贱东西,松开点!夹得真紧!”
其他人也终于忍耐不住,王家主挺身而上,粗长狰狞的紫红阳物直接肏入已经潮吹过一次的雌穴中,被那媚肉快速的含紧吮吸服侍得脸色畅快,哈哈笑着挺动着身体肏弄手掌下的身躯,“这天生的贱逼,吸得就是舒服!”
两根肉棒前后鞭笞着禁脔的身体,那白皙匀称的身子在席卷全身的剧烈快感中颤抖痉挛着,口中吐出轻媚的喘息,身子瘫软如水,长腿无力地垂落随着前后的肏干一晃一晃,脚趾微微颤抖着时不时收缩一下。
“不知这上边的小嘴儿王爷有没有教过。”
头被迫扬起,那张苍白的唇被捏开,硕大的阳物直直捅到喉口,享受着喉咙因为外物强行侵入而来的抽搐,那双手捧着禁脔的头抓着长发的发根,让那张已经久经调教的唇抽搐着含紧嘴里滚热的浊物,随着进出吸吮着。
王家主已经泄身,却又有新的硬物顶上来,填补了他的位置。苍白漂亮的两手被迫抬起来一手一个地屈起手指握住阳物被当作鸡巴套子捅,雌穴抽搐着吐出一股又一股透亮的淫水儿,和着白浊被抹在身体上,双腿被高高抬着曲起肏着腿弯,足心也被抹了淫水儿贴上滚热的阳物摩擦。
苍白修长的身体泛上一层情欲的薄红,浑身每一处都在承受着凌辱虐待,禁脔久经调教已经被肏熟了的身体却依然收缩着两穴,服帖柔媚地迎合吸吮着插入的硬物。
雌穴被肏得已经高潮了四五次,失禁一样潮喷出混着浓精的淫水儿淅淅沥沥淋在插在里面的鸡巴上,又被重新重重顶进宫腔,宫口犹自小嘴儿一样抽搐着吸咬着硕大的阳具,从鼻中哼出带着春意的媚吟。
他的臀被拍打得全是红红的指印,被抓在不同的手里揉捏着,自指缝挤出发红的柔软臀肉。臀瓣间的穴被凶狠地奸着,粗大的阳具就着穴里泌出的水液挤压过凸起的敏感,不需特意寻找就将禁脔肏得夹紧了身体尖叫出声,无人抚慰的阳物挺起在腿间上下摇动,拍打在不同人的大腿上。
禁脔含紧硕大阳物的唇中溢出低低的急喘哀吟,透亮的涎水自唇边滑落,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身体已经被激烈的快感冲击得软作一滩水儿。
远远看去,众多衣锦之人已经将那具身体淹没,只有头枕在一个人肩上露出来,那双面具下的如寒潭般黑澈的双眼仍睁着,空洞寂静地注视着垂着纹金织锦华丽帷幔的屋顶,泪痕沿到面具下消失不见。
“子之真的不去试试吗?” 梁侯已经从台上回来,满面春风地落座,手指伸给身边的脔宠让那少年贴近过来伸着粉舌啧啧吸吮,“啧啧,骚逼肏起来可真爽,真是生就的下贱东西。”
“侯爷不觉得如此太粗鲁了吗?” 那张十八九岁的俊秀少年面孔上已经不见笑容,偏过脸去不再看场上的淫靡场景,手里轻轻抚着怀中人的长发像是安慰着他。
她怀里的少年似是极细微地发着颤,呼吸急促。
梁侯看着旁边的两人,刚发泄完的心头又是一阵燥热,恨不得把这两人也如台上一般作弄,把膝下自己的脔宠扯上来分开两腿粗暴地插进手指亵玩起来,一边道:“让这些贱货吃鸡巴,是给他们的福气,子之,过清高可得不了王爷的青眼。”
场中并未到高台上的人也伴着台下的景象各自亵玩起了自己的脔宠,开始有调笑声与暧昧的气喘呻吟声。有的就公然裸露了身体,有人则竖起座位前原本折叠着的屏风在其中玩乐。
“恐怕这些事上临还需勤学方能及得上诸位兄长。” 殷池静静听着周围的淫靡之音,回过眼去注视着怀里的人,不再和梁侯搭话。
少年的脸颊方才还皙白着,如今却泛起淡淡红潮,咬着牙埋在殷池怀里低颤。方才进门时喝下的甜酒在腹中漫出浅浅燥热,最初还不觉得,眼下只觉得浑身都软热起来,被堵住的两口穴收缩着泌出水液,下身被束缚的阳物也颤巍巍又抬起头。
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微不可查地蹭着殷池的胯下。殷池伸手将怀里的少年翻身抱起来让他侧坐在自己身上,感受着他身体的摩擦,两手环着裴昭的腰身。
须臾,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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