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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率先进去。奕涵奕君留在院门外邀请危舟与萧临。
萧临携女伴来,出乎众人意料。
三方会面,危舟表现最是出人意料。
“这位小姐瞧来眼熟。”危舟直白贴近杜含烟。
萧临将杜含烟揽在怀里,警惕端视危舟,“这是我女友含烟。”
杜含烟垂眸,未料想萧临如此称呼她。
或许是为的所谓颜面吧?她心道。
吴奕君牵手奕涵冷眼旁观。危舟却不淡定,扯嘴角自嘲,“这位小姐如此貌美,危某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萧临直白讥讽道:“乱花渐欲迷人眼,想来是危少帅错认。”
“小临好福气,天大的喜事也不与我们分享。”奕涵主动上前,拉扯冷脸的奕君一道待客。
萧临看得真切,她瞄一眼奕君异样的鼻尖,猜想吴奕君受伤一时吴家人想来都知情。
“小临,含烟,小舟,不若我们进去慢慢说。”奕涵笑意清婉,杜含烟认出吴奕君后,多打量她些,垂眸道谢。
萧临奉上礼物,奕涵收下致谢,携胞妹,请几位好友进门。
奕君仿若故意为之,在萧临与危舟亲眼见证下,堂堂正正牵手奕涵。
危舟对此无所在意,从围桌闲叙到庭院开宴,偷瞄杜含烟无数次。
这女人的滋味儿她还记得,可是这人笑对旁人,将她忘个彻底。
危舟心堵,戳着餐盘里的牛排,面色沉郁望向对面。
她对面的萧临与其身边的女子眉目传情、言笑晏晏。
奕君与奕涵在耳边聒噪,对面两个瞧来碍眼,危舟气闷,丢下刀叉离席去卫生间。
16
危舟如厕出来,走向盥洗池对镜点涂口脂的女子。
“玫瑰小姐将要从良了?”危舟语气很不好,讥讽对人。她心里五味杂陈,前些日子去大世界会老情人,她却总忘不了春风一度的美艳之人。她进不得旁人的身,回头再去凯乐门寻觅,陡然听闻这小妮子与冀军军部萧参谋打得火热……
这般重要的亲故宴会,萧临带她出席,实不寻常。危舟故而猜测,故而愤懑。
“民女之事,不劳大人费心。”杜含烟无意理会她,从提包里翻找香水出来,点滴融于掌心,涂抹在颈侧与手腕。
馥郁之香气弥漫开,勾魂摄魄。危舟扑过去,夺香水将人抵在池台边。“如此说来,你答应了萧临做她情人?”
杜含烟撑手冷硬理石面池台边,抬眼怒瞪镜中的身后人,啐道:“我之如何,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危舟笑了笑,不顾其挣扎,将她紧紧抵在方寸间,又将披肩扯散,取出崭新的瑞士军刀,单手勒紧雪颈,亮刃割取两枚盘扣。
第二三枚盘扣脱离,胸口失陷,小衣外露。杜含烟奋起挣扎,危舟丢下瑞士刀将她扣紧,低声警告:“你若不想生事就别动!”
杜含烟低眉顺目不再动作,只是危舟将手探入小衣抓揉她胸乳时,杜含烟娇躯轻颤,低诉了不要。
“女人最会欲拒还迎了。”危舟将其搂紧,将硬涨之物贴在她腿上蹭动。而杜含烟在心里骂她是畜生随地发情。
危舟正当得意,暖玉在怀,她将杜含烟俏脸勾起,要她盯着镜中场景看仔细,下面的手,一颗颗剥开她盘扣,伸手进去揉捏她腿心。
杜含烟腿软,屈身咬唇。危舟自身后将其圈抱,嗅她周身幽香。
“求你放过我。我将与阿临成婚了!”杜含烟哽咽求饶。危舟一愣,咬牙将其扣在心口,负气道:“萧临与我有何差别?你依从她可,依从我亦无不可!”
杜含烟连连摇头,“她答应为我赎身娶我进门。我是她的人了,求大人放过民妇。”
连自称都改了,危舟怒上心来,将她推向墙角,抬起一脚卡入她双腿间,以膝头磨蹭细小布料遮羞的娇花。
“求你了,不要。”
“求我什么,求我放过你?那怕是不能。你这般妙人教人流连忘返,我如何舍得呢?不若如此,你离开萧临,同我走。”
杜含烟不经犹豫摇头,危舟挤入两腿强迫她双腿分开,作势就要解裤带。
“不要!”杜含烟捏住她衬衫,软声央求,“除此之外,我什么都答应你。”
“你不教我亲近,又不遂我心愿,我便只好如此拉你出去,教大家伙见证,你如何下贱勾引我起兴……萧临若得见你如此形象,她当如何?会更怜爱你,或是就此厌弃你?我还忘了与她说明,我早已尝过你各处滋味,你亦然夸赞我的不是么?”
“下作无耻!”杜含烟泣泪骂她,危舟不以为意,挑弄她颤动的胸果,“时候不多,你仔细想好,是在此偷情宣淫,或是此后尽兴欢好?”
杜含烟凄然一笑,“有何区别?跟了你,还不是出卖色相。”
“跟萧临便是长久么?她可是世家长女,家业无数,你当她会违逆家里娶你为妻?说白了,还不是君妃欢爱,一晌贪欢。”
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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