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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轨(4)(h)(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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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轨(4)(h)

霍赟是戌时才回来的。

传递圣意的宣抚使吃过晚饭沉着脸返回京城,皮笑肉不笑讽刺他自恃军功,如今连官家都不瞧在眼里,贪生畏死忝为忠义之后霍赟一一听着,并不动怒。他早已不再对这些文官抱有任何情绪,也看清了官家的昏聩与懦弱。

官家的意思是让他率兵打到北方去,直捣燕京灭了狄夷的荣国斡准古通称帝,他还怎么做天下共主。

这是里头或许还有朝中几个文臣的手笔,在官家面前说一说国力昌隆、举国唯望北定中原的好话,再说一说武将气焰愈嚣、恐致割据之祸的坏话,让霍赟去送死。

官家好像忘了,一年前是他敕令霍赟停下兵马,与狄夷讲和的。他好像不知道,若是发兵北上攻打顺天府,便算大虞毁约,两边不再是王朝与边陲异族的矛盾,这是国战。

面对这种要求,倘若是两年前的霍赟,大概会挣扎后服从官家的意思,提携玉龙为君死。可遇到苏酥后霍赟渐渐变了心境,他不是神佛,所做一切无愧于心,至于官家和他身边那一帮子乌烟瘴气,任他们闹去好了。

只是究竟心情不太好,先到书房静一静,想一些事情。元娘过来看过他,问了宣抚使的来意,一时也无言。她一方面同样觉得北上是儿戏,一方面却又笃守忠君报国的观念,很是矛盾。霍赟叹息,让她不必多想,早些去休息。

等元娘走后,霍侯觉得有些头疼,叫管家合上门,不许再有人来打扰。

他在书房中闭目养神,捏着晴明穴缓解疼痛,忽然又听到房门开合的声音。

出去!这回的语气里是真带上了怒意,一声呵斥如雷霆,将刚踏进来的脚步吓得一停。霍赟合着眼,片刻间仍没听见房门合上的声音,皱着眉睁眼看过去,却见一袭淡紫绣花抹胸三裥裙的苏酥立在门边,怯生生瞧着他。

仿佛烟紫色,分明冰玉容。

你怎么来了?他的眉头立刻舒展开,起身向她走过去,虚揽住苏酥的腰,嗓音放得轻柔:惊到你了?

苏酥摇摇头:打搅到夫君了说罢要离去。

没有只是未想到你来。霍侯不想她走,拉着她腕子带她到书桌边。明明还有别的椅子,他却让她在自己的腿上落座:陪我一会儿,苏酥。

苏酥侧坐在霍侯的怀里,看他的脸色:夫君有烦心事?刚进来时他的情绪当真称不上好,她想到自己的来意,一时有些犹豫。

霍赟搂着苏酥,闻着她身上的香味,胸中郁结已无形间消了大半。那宣抚使有句话没错,他的确贪生怕死,苏酥还那么年轻,他总归要多活几年陪她,不是么。

你来便没什么可烦心的。他亲吻她的额头,可以忘忧。苏酥乌发半绾,发尾还有湿意,身上的气味也是清新的香甜,霍赟将一缕湿发缠绕在指端,问道:沐浴过了?

苏酥的睫毛微颤:天气热

霍赟未有怀疑,她向来爱洁。沐浴过的苏酥皮肤如出水的芙蓉花,光洁剔透,雪腻酥香,还带着沁凉,他心中爱怜,用下巴磨一磨她的侧脸。男人的体温将苏酥烘出一点薄汗,又被霍侯的胡茬扎得又痛又痒,忍不住扭动着躲开,嗔道:热我刚洗过

她怕热又畏寒,冬天睡在床上就晓得往他怀里钻,到了夏日里又反过来嫌他身上热,不肯与他亲近,霍侯当真不知拿她怎么办才好,大手抚着她的肩头将披着的对襟外衫剥下来,压着嗓子哄:待会再洗一个就是了。

他原来本意只是让她陪着他坐一会儿的,却到底高看自己的定力,三两下被她蹭出了火,大手落在她的腰间,缓慢摩挲出别样的意味。

苏酥扯着要掉不掉的衣衫香肩半露,隐隐察觉到危险:嗯回兰苑去

就在这儿。他亲亲她的唇,一手扶在她颈后不容她退缩,一手从裙摆下一路向上,覆于她的大腿,一阵粗糙的触感。苏酥轻微的颤栗,抓住他的腕子:夫君有人的

霍赟的书房处于府邸中轴线上,仆从们往来经常都要路过,她害怕被人听到。

可男人都有劣根性,即便是霍赟也不能免俗,欲望在无声无息滋长,然后一发不可收拾,他要在平日里办理公务、议事会客的地方弄她。

别怕,那大手就落在她的腿心,耐心的、仔细的揉:没人会过来。

霍侯看着苏酥,他年轻的、娇美的妾室,目光似水一样。不知不觉间他已在她身上寄托了全部的柔情,还有他自己前半生从不曾体会过的爱意。这种感情前所未有,也是独一份的,只能给她,也只给了她。

外袍如一缕烟委顿于地,苏酥里头只着抹胸单裙,细长脖颈与凸起锁骨暴露在霍侯视线之中。她的裙子堆在腰上,光洁柔韧的大腿被他分开环在他身侧,跨坐在他腿上由着他亲吻。随后胸前的衣料也被拉下来,腻乳乍一跃出抹胸的包裹就被霍侯吻住,大口吞吃吮咬。

苏酥发出低低的轻泣,腰肢不自觉的拱起,却无形中迎合了霍侯,将玉乳送到他面前。她想不通今日怎就两度招致飞来横祸她是要来同他说霍英朝的事情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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