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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轨(4)(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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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下的情况根本不容苏酥有别的想法,霍侯的手指碾在她的花核,一阵又一阵磨人的酥麻。这一颗在下午已经被英朝舔咬到肿起,敏感得衣料摩擦都有感觉,何况被霍侯生着茧子的指腹这样揉,一时间无法控制的娇声叫出来,花穴也在刺激下湿润,小口小口吐出水。

霍侯不料她今天湿得这么快,抽出水光淋漓的手低笑:洗澡时将水弄进去了?

苏酥被他这一句臊得不行,把脑袋埋到他肩窝恨恨咬一口。这力道对于霍侯而言无异于给小猫咬了,只抬起她的臀,解开腰带扶着阳具在她湿腻的穴口前后滑了滑,抵在入口插了进去。

苏酥被他填得满满当当,当即抽着气叫了一声。霍赟适应了一下她格外湿润温热的花道,吻着她的鬓角开始自下而上的顶弄律动。初时二人都有意克制着不发出声音,书房在深夜中沉寂,黏腻且有节奏的水声就变得格外清晰。

好热。

夏夜与情事都是燥热的,苏酥被霍侯拢在怀里,跟贴着个火炉没什么区别,身上蒙了一层香汗,一身皮肉愈发滑不可握,霍侯抚着她不盈一握的腰,只觉她是个水做的人儿,将他的心都浸泡起来。他提着她的腰,在往上顶的同时将她向自己的阳物上摁,长驱直入回回顶到她的宫口。苏酥哪里受得住这个,纤腰难耐扭成了水蛇,却半分逃不出他的桎梏,只能被一下下艸得浑身发软,下头的水被硕大阳物挤出来,流得霍侯下腹、髋部湿了一片,再顺着茎身往下淌,把囊袋也浇得水亮。

她敏感又紧张,花道将霍侯绞得很紧。霍侯舒爽得额边青筋都在跳,忽然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桌案上,让她上身伏在桌面,自己从后面再度艸进去。

乖孩子自己扶好。后入的视角让苏酥整个人都在霍侯视线中一览无余,从脖颈肩胛,到脊背的曲线,到杨柳细腰,到圆润翘臀,到被他的阳具艸进去翻出来的可怜花瓣,到两条打着颤的腿,无一处风景不让男人魂销骨酥。于是他的动作渐渐失去控制,将苏酥艸得狼狈趴在桌上,柔软绵弹的臀被坚硬的下腹肌肉拍打撞击,很快红了一片,呈现蜜桃般可口的粉。

苏酥咬着唇不住呜咽,倘若不是咬着下唇,她真的会叫出声来。霍侯腰力惊人,顶得她连带着沉重的梨木大桌都在摇晃、往前挪动,在地面擦出响声,笔架上悬挂的毛笔噼里啪啦撞作一团,书房中的动静大起来,于是她那点小猫一般的呜咽也就无伤大雅了。

夫君夫君她的髋部卡在桌沿,当真被撞得疼了,哽咽着同霍赟求饶:嗯不要这个啊嗯,好疼

霍侯将她翻过来,一道抚着她被压出一道红印的皮肤一道继续抽插。苏酥的后背在桌上磨擦,不一会儿又扭着腰哭:背上疼

霍赟叹息,单臂将她抱起来,捞起自己的衣物铺在桌上,再将她放下。还疼不疼?他将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放缓了挺动的节奏,粗喘着哄他娇气的小姑娘,有意讨好:再忍一忍,乖。

这样缓慢而深刻的挺动让苏酥很快就到了,脑子里混沌沌一团,双眼也被情欲染得朦胧起来,哼哼着将他夹得死紧,甜水不要钱一般往外流,缀在他的囊袋底部打落在地砖上。霍侯被她绞得闷哼出声,几乎是下意识的再次开始大力抽送,艸得尚在余韵中的苏酥叫出声,双腿痉挛着在他身侧踢蹬,随后猛一抬头,又是一股水从花穴被撑到极致的缝隙间迸了出来。

书房里的灯光忽明忽暗。

时候不早了,月亮爬上树梢,霍府陷入深沉夜幕。仆从们大多都回住所歇下,剩下几个值夜的也主要守在大门和各个院落的外头,不会对主人们有多余的窥探。

霍英廷仍是白日的穿戴,站在庭院里远看着书房里未灭的灯光,料想父亲应当还在。

他想要同霍侯谈一谈他从母亲口中听说了官家让父亲伐狄荣的事情。倘若真要如此,他愿意替父亲去,毋论生死。

他想离开了。并非是多渴望建功立业,他只是不能再在霍家待下去了。对庶母无可控制的渴望与妄念无一日不在折磨他,他深知这是不伦,这是罪孽,可他真的没办法不看她,也无法想象自己会不会有一天露出破绽。离开是最好的办法,时间与距离或许能够让他恢复清醒,一点一点把那些在心里扎了根的东西连血带肉拔出来,不再长出渴慕与嫉妒的枝芽。

而倘若没法做到,死在沙场上也算不错的结局吧。

他在院中吹了一阵夜风,缓步向书房走。

昏黄的光从书房里头投映在门窗,微微在摇晃。霍英廷拾阶而上,快走到近前,忽然听闻一道隐秘的声音。

他的眉心微微一拧,走到门前再度侧耳去听。声音是从书房里传出来的,隔着门变得含混不清,但依稀能辨出是怎样的响动。

有木料在吱呀摇晃,有什么东西在沉重拍打,有黏稠的细响在随之潺潺,有男人的喘息与喉间压抑着畅快的低吟,还有一个女声,混在里头,娇糯的、断断续续在带着哭腔叫,有时声音断了,取而代之的就是细细的含糊鼻音。

霍英廷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

他脑袋一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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