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被老公插(1 / 3)
易绻身上有种富家千金独特的傲娇感,对怀晔说“情话”时,总有一层嘲弄的意味藏在里头。
更何况像钻石切割面一样锐利的后半句。
她静静说完,重新举筷夹菜。
婚戒尚戴在她的无名指上,无关岁月。
易绻当然知道自己名字的寓意。
她是易家唯一的女儿,从出生起就吃喝不愁,除了易父做生意时有几次纠纷波及到她以外,她没有任何不顺心的事,从来都是同龄人里长得最漂亮家境最好的那一个。
她唯一不能选择的就是婚姻。易母在给她起名时,才化用了“缱绻”的寓意。
那阵子她还年小,南洋大师不足以通过生辰八字算出她的联姻对象是谁,易母就希望她能嫁得门当户对,如果能彼此缠绵相爱,那便是锦上添花的美事。
其实,也可以称之为不切实际的期许。
又要联姻助力又要夫妻相爱,连习惯了all高定全款的易绻都觉得这是天方夜谭。
她抽了抽嘴角。
身侧,怀晔依旧在注视她。
她今天的妆很淡,偏偏她是属于那种淡极始知花之艳的美人,素极生艳。
缱绻,缱绻。
易绻终究是他的妻子,她还想跟谁缱绻?
“可即便形容的不是我们,你也要和我过一辈子。”
他在她耳边低语,延续接上她的话,却落下几分阴暗。
“所以,这就是你来见我爸妈的原因?”易绻挑眉,一字一顿道,“绑架我吗?”
冰山如怀晔,当然不屑于和她拼体力。
他那么忙,又和她冷战一周,却比她提前登门拜访长辈,很明显是想道德绑架她,通过在长辈面前装作恩爱来告诉她一个事实:离婚是不可能的她父母不同意,他更加不可能同意。
她欺骗他的代价就是绑在他身边消耗一辈子。
一潭死水也好,相看两厌也罢,他笃定至极不会再松口。
他抬手帮她整理头发,故作恩爱。
“拜访岳父岳母是联姻的义务之一。”
语气松缓了些,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
“怀太太,你也不想父母知道你未婚失身的事吧。”
不远处传来易父易母的脚步声,伴随着凡间烟火的热闹喜庆,是他们端着新添的菜从厨房里过来了。
易绻用纸巾捂住脸,气馁地摁了一下,再瞪圆美眸怒视他,相看生厌。
她也才二十出头的年纪,正值娇贵鲜活的时候,听怀晔这么咄咄逼人,实在压抑得她喘不上气。
怀晔一直都是冰冷性子,还格外记仇。
他会把联姻当成生意来谈,而她的感情经历就是其中一项筹码。
记忆里,初见就是如此。
那时她还在瑞士读书,尚余两年才完成学业,爸妈在春节前给她打电话说联姻对象定好了,让她回来见见。
见面的地点是一家咖啡馆,怀晔穿着黑西装黑大衣,公事公办的像是来开会,婚前协议就是他们需要过的合同。
“易小姐,请问你之前有感情经历吗?”
他问。
她当时摇头。
“好。”
他在合同上用钢笔做标注,字迹语言是他惯用的俄语,她没看懂,好在他进一步解释。
“我的观念比较传统,即便联姻,我认为我们还是要有夫妻之实。”
“我这么问,是因为我本人没有感情经历。”
“所以,我希望女方也不要有。”
之后呢,就是她辜负这个冰山男人的故事了。
易绻忽然感觉到唇被覆住。
冷冽薄凉的气息随之侵入,是他在吻她。
她忽然从回忆里惊醒,发现他欺近得她都无法聚焦看清他。
这个吻浅尝辄止,没有感情也毫不深入,磕磕碰碰得很,他们两个都不肯低头,就像是一场无解的情局。
但是吻了一会以后,易绻感觉到他有沉进来的意思。
她吓坏了,连忙推开他。
温度抽离,呼吸凌乱,近在咫尺。
易绻红着耳根别过脸,才听见爸妈在远处笑着招呼。
“来来来,新添了道鱼,刚从湖里钓上来的。怀晔你在外国不经常能吃到吧?快尝尝,很鲜的。“
她的父母显然很满意怀晔这个女婿,又会赚钱又会疼她。
易绻抿了抿唇,只觉得自己是碗里的鱼。
逢场作戏的佳肴,分分钟就被吃抹干净。
饭后,一家四人去湖边散步。
易父易母毕竟都是老钱,品味好得出奇,在易华饭店体验了半辈子都市生活,特意选购了这处依山傍水的地皮自己建房子,冬暖夏凉,杨柳常青。
易父和怀晔走在前面,易母和易绻走在后面。
男人们在聊生意场上的事,易父时刻笑眯眯的,但总能在关键时刻提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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