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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被老公插(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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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有利的话题。

“怀晔啊,你这次回国准备呆多久?”

“长住。”

“长住也好。最近国际局势不稳定,你在国内省得缱缱担心。”

易绻心不在焉地听着,冲怀晔的背影扔柳树叶子。

“缱缱,你这是做什么?”

易母无奈地拉住她,偷偷和女儿讲体己话。

“你告诉妈妈,你和怀晔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

“你们那方面和谐吗?”

……

易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分神关心怀晔在和爸爸说什么。

她走得慢,和他渐行渐远,等待风捎来他的声音。

他似乎提到了易华饭店投资翻新的事。

这是写在婚前协议里的内容。

奢华酒店的竞争领域内,易华饭店的优势是历史悠久老牌古典,随之而来的缺点就是设施偏旧,需要一次彻底的翻新才能稳定地位。

酒店的翻新堪称复杂,从设计方案到实施至少需要十年,外部景观,内部陈设,客房规划等等……无疑是笔巨额投资。

怀晔可以提供资金,作为交换,易家要拿出的是人脉。

人脉是花钱买不来的资源,尤其是对于想要进军内陆市场的怀家来说。

“项目可以启动了,正好我未来的工作重心也在内陆。“

怀晔道。

易父笑着点头,准备和他细说安排。

“我更倾向于听浅浅和我商量这些,“怀晔忽然话锋一转,”我晚上有时间。”

易绻冲他扔第五片柳树叶子时,男人回头看她。

他不知何时戴上了眼镜,禁欲矜贵,像是深蓝的冰山。

“浅浅,你有时间的,对吗?”

他唤她的名。

她咬紧贝齿,对他的捧杀技巧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冲她挑眉:不说话?那就当默认了。

“你都没告诉妈妈呢,你和怀晔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

易母还在她耳边念叨。

“性格吧,你们俩确实不合,但是相处着相处着会好的,我和你爸也是这样。你从小就有男同学喜欢……但你也没谈过呀。”

……

前后夹击之下,易绻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入夜,他们去婚房住。

婚房离她父母家的住址近,父母也经常派佣人过去打扫,认为他们至少该去住一晚,否则就跟没有夫妻之实似的。

易绻恨不得跟怀晔没有夫妻之实。

一路上,她和他保持沉默,谁也没和谁说话。

很快就到了别墅。

别墅偌大,干净归干净,却没有一丝人烟。

进门时,夜景灯还掉了下来。

她惊呼一声,紧张地挽住他的胳膊。

随行的保镖立刻进去查看情况,她乖乖等着。

“不嫌我做作了?”

他轻哂出声。

易绻想起自己曾经挤兑他的种种言论,强颜欢笑:“不嫌不嫌。”

人嘛,能屈能伸才是本事。

等待保镖检查的功夫,她无聊地四处张望。

保镖车是单独的一辆,车边还停着两台摩托。

安保人员各司其职,一部分进屋检查,一部分在屋外守候。

不知道为什噩梦,易绻好像瞥到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仔细看,摩托车上又没有人。

等确保安全以后,她立刻松开怀晔的胳膊,扭着小腰走进屋里,一点也不给他面子。

毕竟,他们在冷战。

他们的夫妻关系并不好。

须臾后,浴室。

怀晔在冲凉,冰冷水流划过他的下颌线,方才洗却他心中的躁意。

准备拿浴巾时,他也看到她那条粉色毛巾。

易父易母很疼她这个女儿,为了把婚房布置出温馨的感觉,特意搬来她的日常生活用品添进各处,让婚房看起来像一个家。

这条毛巾是她小时候用的,准确来讲,应该是她少女时消遣时间的玩意,边幅那里刺着十字绣,肯定是她的手笔。

因为很丑。

是什么字?

怀晔扯过一看。

浅、浅。

小、卷。

几个字弯弯扭扭,是她的昵称,柔软娇蛮。

怀晔只是有一瞬的心软。

只是一瞬,而已。

如果易绻不曾欺骗他,他心中的隔阂也不会如此深。

想到这里,他渐渐握紧拳头。

男人都希望娶一个貌美如花的妻子,但是太过美丽的女人就有些招摇了。

易绻生得祸国殃民,即便婚后也会被各种男人惦记。

他每天都听保镖的汇报,他知道。

从浴室到床边,寥寥几步,怀晔走得极其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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