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2 / 2)
的银枪,涧月,那一股子不服输的较劲的气就又上来了,随意从桌子上拿了一块绿豆糕咬了起来,然后提着个气,要把银枪往身上扛。
哥哥和匪晏进来的时候,她料想不及,嘴巴那一口绿豆糕还没噎下去,活生生的卡在中间,咳的要死要活,门口的两人脸色一白,眼看不对劲,匪晏慌忙递水给她顺气,而涧月近乎要被哥哥扒了一层皮,确定没事后,当时涧月苍白着一张脸直往匪晏身后躲,山时气得更盛了,直接一把把匪晏拉过去,那原本时时维护她的匪晏,也温和一点点扒拉开她的手,笑道:“该罚。”
因此,她是向来是不爱吃的
什么时候成这样了?是从他踏进皇宫的那一天,还是从他和涧月一起看了不该看的春宫图?亦或是从裘父被召进父皇寝宫的那天晚上?
好像什么东西都在悄无声息地在变化着,多少记忆蒙上尘土然后又消失了
雕花灯盏内的蜡烛里幽黄的烛光伴着时不时吹进来的月夜凉风明明灭灭地摇曳,一盏盏发着橘黄色、微弱光芒,忽明忽暗的遍布在寝宫内
修长的身子上坐着一个娇小的女人,双腿分开,跨坐他身上,匪晏躺得很直,亵裤里的性物已悄然昂起龙头,匪晏其实并不热的,却莫名地升腾起一股一股陌生的燥热,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般
匪晏按住胸口的那一只小手,无声的告诉她不可以再动了,
即便如此,可仍然还是露出了大半个前胸,衣带松垮的只能轻系在腰间,仿佛只要再扯一下就要散开一样,
精致的锁骨,连带着下滑的胸膛,若隐若现
“不可以,绾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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