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上(2 / 2)
“你再说一遍。”
泼皮顿时半顿酒全做了浑身冷汗出掉,嘴里吭哧着,只低头尖着嘴吃菜喝酒。其他人一并不说话了,剩下火燃着的声音。
壮汉坐下,怄着一口气,也一言不发,喝干碗里酒液,就披了外衣离开。
众人仍是不说话。还是那醉泼皮,抱着酒坛骂道:
“是啦!这梅花鹿到晚了!你们看看,不知道的,哈呀——还以为那许三路是做绿王八的!”
许三路最近变了性情。他变暴躁许多,同时面上却又多了笑影,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但白鹿清楚。猎户慢慢被小寡妇亲手肏开了。
每次从山上下来,许三路在浴桶里涤尽身上的尘灰血腥,舒舒服服地在别人家吃上一顿,然后就被人家反过来在床上吃了个遍。
恰如今天。刘府里楚楚可怜的小娘子,正把高大健壮的猎户压在锦被里,一双素手掐着后者的腰,让他摆出个跪趴着的淫贱姿势。许三路沉睡着,身下两张口被手指和口舌进犯得淫水涟涟,晶亮的液体顺着男人的腿根蜿蜒而下,给结实的蜜色肌肉涂上一层水光。
一两个月内,男人的两张穴都已熟透了,显出糜艳的深红色。他的后穴现下含着一串明珠,个个足有指甲盖大小,涂了催情的膏脂送进去,很快就被贪婪地吞吃掉,穴眼吐出化成水的汁液。前面的女穴更是可怜,两片鼓鼓的花唇不满地张合着,却连珠串都吃不到。小娘子用自己的阳根来回在那张口上磨蹭,红红的头部时不时碾到顶上被快意折磨得肿胀的珠粒——每碰一下,都会引起许三路无意识的回应,他摇晃着腰臀求欢,在梦中追求更多浮上腰和小腹的甜蜜的疼痛。
白鹿剧烈地喘息,一头长发披散下来,有几缕沾在腮边。他委屈地,狠狠地拿自己那根东西撞许三路的屄,直到那口穴抽搐着浇了一大捧淫液,把他的肉棒都淋湿了。
接着他俯下身亲吻许三路的脖颈和下巴,恨道:“许郎,要到何时,我才能在你清醒的时候吻你?”
睡梦中的男人自然不会回答。白鹿又扳过他的脸,寻上他微张的唇。两条舌头勾在一起,发出缠绵的水声。感到呼吸不畅,许三路呜呜地哼哼着,却只能被按着吻得更深。
待到白鹿不舍地移开,许三路又泄了一次阳精,腿间精水白浊,一片污腻。白鹿一面抽拉着后穴那串亮晶晶的珠粒,一面揉捏着男人柔韧饱满的臀肉。涨成紫红色的尘柄更肆意地折磨许三路还在因高潮颤抖的屄,伞头不时在入口戳弄,甚至进去了约莫一半。但还未等穴肉缠上去献媚讨好,那物事又急急退了出去,一来二去,挤得淫穴咕叽作响。许三路被磨得半张着嘴喘气,眼角泛红。若不是他的神魂还被牢牢箍在梦里,怕是恨不得亲自用手掰开穴眼求肏。
眼前画面淫艳至此,白鹿自然被勾得心如擂鼓,却还是强自撑着不彻底肏进去那两处流水的宝地。他叼住许三路的耳尖,依旧是恨恨地道:“奴家真是,忍得好苦啊……”
苦恼的不止白鹿一人。前文曾道,许三路近日有了笑容,却总愈发烦躁。他确实心思躁动,由于他自己的身体出了状况。
这粗蛮猎户自小被扔进山里长大,一副躯体洗练得结实康健,百病不侵。可许三路觉得自己近来像是害了怪病,浑身上下都不对,一身皮肉敏感得出奇——譬如说他胸前两点,光是被衣服磨到,就硬胀起来,肿得像是两粒小石子,顶着布料,又麻又痒。更休提他身下秘处,只是行走时两腿摩擦,两片花唇就会渗出蜜液来。
当许三路下山见到白鹿时,这症状尤为严重。白鹿那双妙目睇过来,他就觉得隐隐的一阵酸意涌上肚腹,花穴甚至开始张合着吐水。不对劲,不对劲。随后许三路只得移开目光,可那阵酸痛依然盘踞在身体里,叫他燥热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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