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各有所谋(2 / 4)
“允!”
“禀王爷,属下在南疆看到了一则寻找司徒都尉的告示,发告示的人,是南疆的王子,讫楼水。”
“哦?”
穆辰手中批阅奏报的毛笔顿了顿,他只觉得有趣地挑眉道:
“喔?那本王是不是该去迎接故人归来?顺便去拜访一下南疆懦弱无能的番王吧。”
后几日,水丹青将重伤的司徒澈安置在自己寝宫。为了让司徒澈的病早些好起来,水丹青找来了宫中最好的医丞,寻来了南疆最好的补药,夜以继日,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司徒澈。
看着司徒澈脸色一日日的恢复红润,神智也渐渐清明起来,水丹青愁容满面的脸终于展露出一个笑颜:
“阿澈,你醒了!起来我喂你喝药。”
水丹青轻轻地将清醒过来的司徒澈扶起来坐着,又怕他不舒适,在他后背垫了软和的枕头,又连忙招呼婢女端药过来。司徒澈精神恍惚间,看见扶着自己的是水丹青,本是极度厌恶那人的,又是想起那人似乎还想替自己挡下偷袭的弩箭,心里没来由的一酸,一时很不是滋味。又是想推开水丹青,奈何躺了那么多天,手脚皆是酸麻无力。那抗拒的动作在水丹青眼里突然间变了味,变成了司徒澈瘫软依偎在水丹青怀里,如同受伤的幼兽一般,急需慰藉。
司徒澈虽清醒过来,可脑袋还是一阵昏昏沉沉,面前那个人虽是个少年,心跳有力,胸膛更是温暖地如同一个火炉一般,他竟然不自觉地靠近了几分。水丹青受宠若惊地望着司徒澈一系列可爱亲昵的动作,端着药的手竟然忘记了动作,目光落在了司徒澈那苍白却惑人的薄唇上。突然,水丹青灵机一动:
“阿澈,我来喂你喝药!”
水丹青灌了一大口药,就是托起司徒澈的下巴,对着司徒澈的嘴唇,就是把药灌进了他的口腔。
“唔唔……”
司徒澈身体力乏,哪里拗地过水丹青,苦涩的药水直下喉咙之时,那人的舌头也不安分地伸了进来,在他口壁里游走窥探。司徒澈暗骂这人不老实,准备一口咬住水丹青的舌头时,水丹青那似机灵地迅速钳制住了司徒澈的下颌,让他口齿不能闭合,只得张开嘴迎接水丹青的入侵。
那灵活的舌头宛若灵蛇般,忽而舔舐着那湿滑的口壁,忽而逗弄挑拨一下司徒澈木讷的舌头,忽而又去搜刮一下那贝齿,好似一个强盗一般,疯狂地侵占司徒澈口腔里的每一寸土地。司徒澈快要被那人熟练地接吻手法给折服了,奈何大病初愈的他,身子禁不起这般猛烈的折腾,很快他便是因缺氧而面色滚烫通红,败下阵来。水丹青也是怜惜他身子骨弱,狠狠地咬了一口司徒澈那已经被吻得殷红水润的唇瓣,瞧着司徒澈吃痛的委屈模样,这才肯放过他。
“趁人之危的登徒子!”
司徒澈捂着差点被水丹青咬出血的嘴唇,破口骂道,一脸的愤懑模样在水丹青看来,是别样的可爱,他一脸宠溺地望着司徒澈,嘴里却是说着轻佻的调戏话:
“那不如,等阿澈身子好了,我们再来做,那就不算趁人之危了吧。”
“无赖!谁愿意和你……”
看着司徒澈那生气憋屈的可怜小媳妇儿模样,不禁觉得好笑,他也没有再继续逗弄司徒澈,而是让他好好休息。
于是,每次司徒澈服药之时,水丹青都是抢着去给他“喂”药,司徒澈可谓是被这人占尽了便宜,心头郁闷不已,挤压了多日的不满,终于在一日,爆发了。当水丹青不厌其烦地端着药碗温柔地给司徒澈喂药时,司徒澈愤怒地拍开了水丹青手里的药汤,“啪”的一声汤水洒了一地。
“若非你水丹青,我又何必遭受这飞来横祸,吃这皮肉之苦!司徒澈区区一介凡夫俗子,何德何能会受到讫楼水王子的青睐,王子殿下金口玉言,既然说过要放我离开,便是践行即可!莫不是殿下如今反悔了,依旧是舍不得我这件称心的玩具?!”
司徒澈每日都是活在内心的挣扎中,水丹青骗过他许多次,或者说他自己太蠢,遭受过许多人许多次的蒙骗,他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了。
水丹青看见司徒澈冲自己发火,心里也委屈地窝火,他忍不住发泄出来:
“我于你而言,竟是这般不堪吗?我不过是念着你为了护我,生生中了那弩箭,想补偿你多一些罢了,你即使不领我的情,也总该替你的身子着想。好赖先把伤养好了,再于我掰扯也不迟。”
水丹青念着司徒澈是个伤患,不敢与他争执,只是司徒澈那倔牛一般的性子,十个水丹青都劝不住。司徒澈柳眉倒竖,竟是蹬鼻子上脸:
“补偿?!说的好听!眼看着就是揩油轻薄,还美其名曰,补偿我?我司徒澈不稀罕!”
“你——”
也是司徒澈那话寒了水丹青的心,水丹青不敢痛骂司徒澈发泄,只得怒摔了手中舀汤药的的汤匙,厉声道:
“是!你司徒澈是个天仙般的人儿,原不是我这般浪荡龌龊之人能觊觎的!可你这般理智清醒的人于万事这般通透,怎么却是在这情之一事上像块榆木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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