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船(2 / 3)
心地倚靠在盛渭胸口,大腿被迫糜烂地敞开,承受着两根硕大肉棒在体内横冲直闯,挺进了宫腔深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浓浊的精液还没射完,就又重新裹挟蛮力地硬挺起来。
晃动中方砚偶尔视线瞥到游览船沿,绝望得已经哭不出声了。
他眉心痛苦地蹙起,缩着身体簌簌发抖,前端已经射了两回,紧张恐惧令蜜穴不住收缩,差点把盛渭直接绞得泻了。少年低喘一声,手掌抚慰着方砚被淫液浸透的阴茎,向前一步将嘴唇贴在他湿淋淋的眼角:“那么疼吗?”
方砚绷着下颌点头,又摇头,眼尾全是泪水。
他面孔死白,像是被锉刀刮了鳞片的鱼,误以为盛渭起了恻隐之心,眼底闪过惊喜,连忙手忙脚乱地勾住他的脖颈讨饶:“......求你了、让我做其他......什么事、都可以……我要被......操死了......”大约出于一种生物的本能,除了毫不怜惜的贯穿,方砚对身后只顾低头猛操的盛昀有种难言的恐惧。
明明是个相貌优良的少年,不断发出的粗喘却仿佛要把他物理意义上生吃活剥了。
盛渭看着他的脸,停顿了一瞬。
即便只有只言片语,方砚也明显感受到他非常通晓人情世故,所以将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他身上,眼神越发可怜兮兮地望着盛渭。
“可是你里面夹着我不放,太紧了,我抽不出来。”盛渭凑在他耳边低语,口吻有多和善,阳具抽插的动作就有多猛烈,腹肌狠撞在方砚湿黏的小腹,带出条条稠腻银丝。
“你......”方砚气得脸色一白,话音还未落完,盛昀火热的唇舌就咬住了他肩膀吮吸,随着几声压抑满足的嘶吼,力道逐渐加重,接着锐利的牙齿尖就生生咬入了他柔软的皮肤。胆寒甚至盖过了疼痛,方砚发憷得直往盛渭脸边躲,生怕他立刻连皮带肉地撕扯下一片,口不择言地哭道:“......我给你操......一直插在里面、也没关系.....但是、不要咬我......”
盛渭因为他的飞速投降低头莞尔,瞳孔深处却辉映着幽光,警惕地观察四周。
“他还不太能控制身体。”盛渭手掌抚摸着方砚发丝毛绒绒的脑袋亲昵安抚,没等他看清动作,也对这句解释云里雾里的,就见盛昀缓缓僵直住身体,抬起脚晃晃悠悠坐回了铁皮座椅。
方砚受创的肩膀隐隐作痛,鼓起勇气扭头看去,他竟然睡着了。
肌肉线条分明的胸口有规律地微微起伏,睡相安详恬静,嘴角却流着一片血迹,简直像个刚吃了孩子的饿鬼,濡湿的阴茎也仍旧高高挺起。
凉风肆意,盛渭抱着方砚走到颠簸的船头,方砚跪坐在他的肉棒上,被捅得直不起腰,艰难地轻喘。
借着诡异的暗淡月光,他的声音仿佛具有难挡的催眠能力:“只有我们两个,就需要双倍的。”
粗硕肉棒磨着滴水的肉缝,方砚趴伏在他身上抽噎着照作,主动掰开津润的蜜穴含住,仰头摆动细腻腰肢,眼泪不断落下,开始小声叫盛渭的名字:“......要做到......什么时候......我真的不行了......要死了......”
盛渭没有回答他,只是指腹摩擦着他白皙脆弱的平坦小腹,清晰鼓出了的肉棒形状,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到我觉得你舒服为止。”
方砚明知他根本不可能说实话,但被填满的充盈感犹如岩浆阵阵翻涌,神志也让快感冲得涣散,只好吸着发堵的鼻子,弯腰把脸埋在他肩膀,耳朵红得滴血:“......我很舒服......你、好大好粗......全部都插满了......”
“喜欢吗?”盛渭揉捏着他两条跪坐分开的小腿肚,时不时向上挺弄。
方砚骑在盛渭瘦削有力的腰间,哼哼啊啊地上下颠动,浸湿的眼睛仿佛在下雨,饱胀肉蚌也像泄了洪,连他自己都不敢看,哭着轻声嗫喏:“......喜欢......最喜欢你......你好、厉害......可是我肚子都、涨起来了......”
突然方砚身体一个激灵,脚趾尖酸麻得蜷起,不自禁发颤地喊出声:“啊——等、等一下......”
隐忍的喘息逐渐变为真正的呻吟,不等方砚动作,盛渭终于起身,猛地把他按倒在船头,牢牢掐住他滑湿的腰,猝然加大力道,每次都重重碾压在相同的位置,低声道:“好,我也喜欢你。”
滚烫龟头把鲜红的褶皱尽数荡平,最大限度地撑开紧缩柔嫩的宫腔,操得汁水横飞。方砚慌措地想逃开,反变成挺起屁股主动迎合,他侧脸压在灰尘飞舞的船头,理智崩塌地又哭又叫:“......我不要了.....疼死了......好疼、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不久前还崭新的游览船已经锈迹斑斑,只是方砚无暇注意。
水波荡漾,船身也斜晃着漂浮。白浊的精液喷射进了蠕动颤栗的肉洞,多得塞不下,只能满溢流出。盛渭深吸了口气,脸色波澜不惊,实际上爽得头皮发麻,他额间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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